“不就是一些援軍麼?又沒有重武器,沒什麼可怕的。”
“你不知道我們聯盟軍從人數和武器都要遜於殘暴者,而且被夾在叛逆者和殘暴者之間,就算殘暴者的目標是叛逆者,也要先征服我們纔可以向前。”
“我和趙方都見識過海墟蛇族的戰鬥力,也就那麼回事,沒有太好的重武器,只是依靠着海鯤爲靠山。”
“要不然也不會被鯤之國壓制住,要是能聯繫到鯤之國來幫忙就好了。”聽趙方說完,我也感覺可以聯繫一下鯤之國來幫忙,但是又怎麼能聯繫到鯤之國呢?
我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殘暴者和海墟勾結在一起對其他任何勢力都沒有好處,叛逆者和聯盟軍不必說了,對人類也沒有什麼好處,至於鯤之國嘛。。”
趙方搶過話來說:“如果海墟和殘暴者滅掉聯盟軍和叛逆者,那麼下一個敵人一定就是鯤之國了。”
我望向蕭狼說:“對啊,這裡面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了,你們應該和叛逆者結盟對抗他們!”
蕭狼苦笑着說:“和叛逆者結盟,想都不敢想,從聯盟軍成立後,其目標就是消滅不平等和殘暴行爲,也就是指叛逆者和殘暴者,我們怎麼可能和叛逆者結盟?”三人商量許久也沒有達成協議,就只有先回到聯盟軍的總部,請大家再來商議了。
回到總部,蕭狼報告消息去了,我和趙方就回到自己的小屋休息,我想到如果想要潛入叛逆者總部只有求助於若蘭,畢竟她是叛逆者的特工,就把這個想法告訴了趙方,趙方笑着說:“你不怕她再把我們給賣了?”
“有什麼能抓住她的把柄就好了,讓她不敢在出賣我們。”我剛說完若蘭就衝了進來說道:“不用什麼把柄,我急於想要回到叛逆者總部,既然海墟和殘暴者勾結,這個消息也必須報告。”
“我們還是無法信任你。”
“我可以拿小洋當人質。”
“虧小洋在重傷之際還想着去救你,爲了能跑出去,就這樣把她出賣了?”若蘭緊鎖眉頭道:“如果她知道這個消息也一定會讓我把消息送出去的。”
就在這時有衛兵進來說是聯盟軍首領凌珏想要見我們,三人便不再說話,我和趙方便去見凌珏,若蘭也回到醫務室,凌珏看到我們表情比較凝重說道:“還請你們幫助一件大事,能不能請鯤之國來幫忙對付海墟和殘暴者。”
“鯤之國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如果能回去也未必說服鯤之國用兵。”凌珏一改慈祥老者樣貌拍了拍手,衛兵將若蘭和小洋押解出來,小洋的傷剛好了一點,但是也不能站立,就被拖了出來,凌珏說道:“如果你們找不來鯤之國幫忙,那麼她們的小命就難保了。”我冷笑的回答道:“她們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你不會認爲我們的關係很好吧?”
若蘭用哀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回過頭去不再看我,凌珏笑着回答道:“你騙不了我,這兩個小女子你們是認識的。”說着拔出一把匕首伸向小洋,準備刺入,這時候趙方拉了拉我小聲說:“當真逼死她們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我也不忍心逼死她們,雖然她們騙起人來是那麼的自然,但是也不能這樣逼死就喊道:“住手!我們答應你的請求去鯤之國試一下吧。”凌珏望向後面的趙方說道:“讓他去鯤之國搬救兵,你要去叛逆者結盟!”我心想這老小子心眼真多,即使鯤之國不出兵,還有叛逆者,雖然這樣說,但是也正中我的下懷正好藉此機會去尋找薇夷,就答應凌珏,但是點名要若蘭陪我去,沒有表明若蘭的身份,但是想要潛入叛逆者總部,有她跟着總比沒有強,凌珏他們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我的想法。
但是小洋必須留下,如今也沒有辦法,凌珏苦苦相逼,反抗就意味着開戰,並且聯繫鯤之國出兵也不是沒有好處,如果海墟做大,對鯤之國及人類都是個巨大的威脅,臨行前我對趙方說:“如今想找鯤之國,只有去我們出來的那個出口了,但是怎麼去呢?”
“聯盟軍總部會派人送我過去,也不知道那個出口封死沒有,我去碰碰運氣,咱們後會有期了。”
每回都和趙方出生入死,如今將要分別,還真有些不捨,我錘擊了趙方的肩窩,這個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朦朦朧朧的小夥子了,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送別趙方後我們也要啓程了,蕭狼也和我們上路,說是照顧我們,其實就是凌珏派來監視我們的,三人準備好行囊,帶好武器和乾糧就上路了,走了一段路程,蕭狼回過頭觀望沒有人跟來就和我們說:“別誤會,這些都是首領想出來的損招,我可沒有份。”這個蕭狼總是憨憨的,又平易近人,真是從來沒見過有蛇族這個樣子,我安慰他說:“我就知道不是你的主意,以你的性格也不會出賣我們的。”蕭狼笑了笑說:“這次我們怎麼進到叛逆者總部呢?直接投降麼?”
“放心我有辦法,若蘭會帶我們進去的。”感覺蕭狼不像個壞人,就把若蘭是叛逆者特工的事告訴了他,蕭狼也很驚訝的看了看若蘭,彷彿不相信這個女子就是叛逆者的特工,我對若蘭一隻都是持懷疑態度,把她的身份戳穿也是爲了防止她再使用詭計,讓蕭狼也監視到她,若蘭對我的舉動又是搖頭嘆氣,又是冷笑,好像沒必有這樣做,離叛逆者的邊陲重鎮還很遠,到了晚上我們只好找個地方宿營,我發現旁邊就是救小洋的地方,就是和我們山裡那些樹皮人地盤一樣的地方,就問蕭狼:“這個地方沒有怪物麼?”
“你是說這個甬道和耳室?以前是有的,沙墟也製造很多怪物爲其尋找獵物。”
“這些不是人類建造的麼?”蕭狼笑了笑說:“是沙墟建造的,中間有個獻祭坑,所有的怪物從那裡出去覓食,再返回坑內。”我若有所思的說:“原來如此,遙想大山裡的地道骨海,殺掉赤炎的怪物,原來都是鯤建造的,難道山裡也有一隻鯤?”看我有些發呆,蕭狼以爲我怕怪物就說道:“放心吧,自從沙鯤死掉以後,再也不出怪物了,遺留下的怪物也被這三方勢力終結了,畢竟這些嗜血的怪物到哪都是禍害!”我並不是害怕怪物,只是想到大山裡是否還有一隻鯤和沙墟的到底有什麼聯繫呢?
既然沒有怪物,也就高枕無憂了,三人都各自帶着帳篷,爲了這次行動,聯盟軍也是傾瀉出所有從食物和帳篷,雖然這個帳篷都是破的,上面加滿了補丁,不過也不能怪他們,沙墟的食物資源可以採集到,但是對於製造業,聯盟軍和殘暴者都很短板,沒有工具和技術,有的只是掠奪而來的東西和武器,吃了點乾糧大家就各回各帳篷睡覺了,躺下正盤算着怎麼先進到叛逆者的邊陲重鎮,這時若蘭說:“你是不是老討厭我了?”由於帳篷間離的不遠,就算說話也都能聽見,聽見她這樣說,我想到當初騙頂爺的錢,以及騙我去海墟冒險,身爲叛逆者的特工隱瞞着我和趙方,只有身患癌症是真的,我心想真是討厭至極,但是又不能鬧太僵,因爲我還是要靠她潛入叛逆者總部救回薇夷,只有硬着頭皮說道:“不太討厭,你所做的一切應該都有苦衷吧。”說完若蘭抽啼起來,就好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她吸了吸氣又說道:“謝謝你能這樣理解我,我以爲你會說我的不是。”
“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正在想怎麼能混進去呢?”
“你們想要混進去?那不太可能,就跟着我走吧,我會和他們說明白的,畢竟事關重大。”
“我想正常和叛逆者交涉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畢竟有海墟的部隊在這裡也會威脅到叛逆者的。”若蘭復又冷笑道:“明天到達目的地,你就明白了。”
這一夜做了很多夢,夢見薇夷和宋有爲結婚了,看見我來一臉的不快樂,突然現出蛇臉,我被驚醒,發現已經早上了,衆人收拾好行囊,吃過早餐就出發了,在距離叛逆者的邊陲重鎮燭天鎮不遠了,這一路我和蕭狼研究該怎麼潛進去,只有若蘭搖搖頭好像我們做什麼都是徒勞的,沒想到她的想法是正確的。
遠望燭天鎮高聳的城牆,城牆上又有閃着金光的塔,若蘭說道:“這就是燭天鎮,看到那城牆上的金光了麼?那就是叛逆者的獨門武器能量塔。”我看向蕭狼,蕭狼很窘迫的說道:“我們好久沒和叛逆者開戰了,記得上次並沒有這個規模啊!”
“當然沒有了,這是神人的科技,只有在舉行重大事件和活動時候纔開啓。”三人說着已經到了城門前,我們還沒想到如何混進去,就看到若蘭拿出一個牌子,守城人員立即放行,我對蕭狼做着鬼臉,想說這麼容易的麼?城門的兩旁各是一高一矮的哨塔,高塔上面立着一門巨炮,低塔上面架着一把機關槍,按若蘭的介紹這是沙墟獨有的能量科技,能量炮和能量機槍,我感嘆沙墟科技並不比鯤之國差,就當我和蕭狼通過城門時候,城門上面有個大屏幕突然開啓,將我二人的資料顯現出來,蕭狼的頭像猙獰可怖,職務聯盟軍守備長,若蘭趕緊安撫周圍的士兵,意思是她帶來的,無需緊張,到我是資料就只有簡短的一句話,他是個人類,我居然沒有介紹,若蘭笑着說:“你纔來沙墟幾天,當然沒有你的資料了!”
蕭狼有些不快的道:“這個頭像也太可怕了,我從來沒有過那樣的表情。”我們跟隨着若蘭上了一輛軍車,叛逆者的軍車以及汽車都是圓形的,和鯤之國一樣,其動力都源自於鯤油,我不僅問道:“沙鯤不是死了麼?還能有鯤油提供麼?”若蘭回答道:“沙鯤具體的死亡時間一千年前,當然腦死後還要經歷其他的死亡,這個過程也需要一千年,所以沙鯤也一直產鯤油,即使現在不產鯤油了,剩下的也夠用個幾千年的。”我不僅讚歎,這個鯤死也要持續千年,當真是上古的神獸,也不知道這些神人是如何創造出來的。
汽車行駛至一處軍營,我們從車上下來被帶到一個小屋子,不一會進來一個人,若蘭趕忙起立敬禮,這個人一揮手說道:“這麼久沒有消息傳來,我以爲你們已經暴露了。”若蘭也把海墟和殘暴者勾結的消息告訴了這個人,也闡述了聯盟軍想要和叛逆者結盟的意圖,這個人看了看我們說:“聯盟軍哪有資本和我們結盟?”蕭狼眉頭一簇很是不滿,這個人接着說道:“你們進來之前也看到了,我們的堡壘是堅不可摧的,我們一個小分隊的戰鬥力都堪比你們這些撿破爛的聯盟軍。”
我見這個人對蕭狼冷嘲熱諷心生不快道:“話不能這樣說,蚊子雖小但是叮人也痛,和聯盟軍結盟對抗海墟,對你們只有好處。”
“這個人是誰?什麼蚊子?”若蘭又小聲的在這個人的耳邊嘀咕了什麼,這個人才又說:“原來是上面來的,這樣把我也不爲難你們,也會向上彙報,等待上封如何決定。”說完這個人就走了,一問若蘭才知道這個人就是若蘭的頂頭上司吳晉,叛逆者的情報頭子,我們三個暫時居住在軍營,住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若蘭,問其他小兵說是執行任務去了,我不禁爲我和蕭狼的安危擔憂,害怕若蘭又一次把我賣了。
過了兩天還算安穩,對我和蕭狼雖然沒有像貴賓一樣接待,但是也沒有冷落了我們,這天我們正躺在牀上休息,只見若蘭走進來就說:“我們即將前往叛逆者總部,受到國王的接待。”我和蕭狼對望一眼說:“叛逆者國王是誰?宋有爲麼?”
“你們還不知道吧,叛逆者要建國了,其第一任國王就是宋有爲,而再過兩天他就要和新王后舉行婚禮。”我一聽新王后,就想到了薇夷,剛忙問道:“這個新王后叫什麼?從哪來?”
“哎呦,又不是你結婚,你激動什麼呢?”若蘭也不再說話,我也在想宋有爲抓走薇夷難道就是爲了和她結婚麼?若蘭見我不說話就說道:“算了,告訴你吧,王后叫什麼薇夷,應該是國王的故交。”果然不出我所料就問若蘭:“那我們什麼時候去見國王呢?”
“國王即將建國,這個期間有聯盟軍來結盟當然是好事了,國王就擬定個結盟條件,讓我們去和他商量。”我想到宋有爲應該還不知道我就是聯盟軍的大使,要是知道絕對不可能邀我去商量,可以趁這次見面,去想辦法將薇夷救出來,而這將是我最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