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隱約感覺有光亮照來,但是很微弱,起來看到溫升已經醒了,他看我醒了就說道:“今天差不多能趕到出口了。”我連忙問道:“這個光是太陽光麼?爲什麼這麼弱呢?”
“人造太陽只在鯤之國及其周邊,這裡只能分享到一點,這裡也不是鯤之國的地盤,是類獸人的天下,也沒必要去給他們發光發熱了!”
“那這些類獸人就沒有進攻過鯤之國麼?”
“當然也打過幾場戰役了,我們從弱小變強大,他們從強大變弱小,可以說是兩方的血淚史。”溫升也不在講故事,就發動潛艇帶我們出去,我有些好奇鯤之國,就這樣出去有些不甘心的感覺,但是看到趙方非常着急出去,也就不好意思拉着他留下來看看,他一直掛念着他的妻兒,潛艇又經過了幾個酸湖泊和小徑,到了傍晚也終於到達了出口,我們發現眼前是一個骨頭和硬質物體混搭而成堡壘,更驚奇的是門口的衛兵都是蛇頭人身,是蛇族!我不滿對溫升說:“你把我們帶到蛇族地盤了?這是爲什麼?”溫升不慌不忙的說:“這個世界沒有對與錯,想要出去就要去和蛇族合作,只有鯤的僕人蛇族有出去的通行證!”趙方反問道:“蛇族總想獻祭我們,你確定這是可行的麼?”溫升回答道:“安心,當然是可行的了,這裡流通的鯤幣是各個勢力通用的,只要給夠鯤幣,你們就放心的出去吧,但是首先我要先捆住你們,防止這些蛇族誤會。”我們雖然不情願,但是爲了能夠出去也沒有辦法,捆好了我們,溫升就押着我們走出了潛艇,守門的蛇族衛兵也沒有衝過來,還和溫升打招呼,看來他們經常做這個,把我們帶到城堡門前,溫升就和其中一個衛兵到旁邊去交談,我大概聽見了價錢還是老樣子的意思,衛兵就從兜裡取出了一沓錢交給了溫升,溫升笑眯眯的點着錢,我突然醒悟,如果是幫助我們出去,應該溫升給衛兵錢,而不是。。就在我要喊溫升的時候我和趙方被剩下的蛇族衛隊用槍托擊倒,我大罵溫升混蛋,趙方也罵,溫升卻得意對我們來個飛吻,踏進潛水艇就走了,我們被他出賣了,我們被蛇族衛兵帶進城堡,蛇族衛兵也使用氣子彈槍,我們掙扎他們就用槍托狠砸我們,無奈任由他們拖走,蛇族衛兵都魁梧彪悍反抗也是枉然,不如留點力量找機會逃出去,這裡的建築偏向於黑暗風格,很多骨製品也不知道是人骨還是獸骨,透着一股陰氣,我們被帶到了一個小黑屋,就再也沒人管我們了。
由於都被捆住也動不了,趙方懊惱自己沒有識別出溫升的詭計,我安慰他說:“我們都急於出去,都沒有防備他會出賣我們的。”許久趙方去踹門大吵着要上廁所,不一會來了兩名魁梧的衛兵把我們兩個帶到一個大殿,這個大殿的中央有一根尖刺一樣的東西泛着藍光,旁邊躺着了兩個死人,這兩個人也都穿着類似於溫升的衣服,看起來應該是鯤之國人,在大殿的主位方一個略顯老態的蛇族坐在寶座上,身着珠光寶氣的衣服,好像這裡的國王,兩邊都站立着一些蛇族應該是部下,周圍站滿了衛兵,下面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一看正是女王,我見過女王變成蛇的樣子,即使是變成蛇照比別的蛇族也漂亮了很多,女王見我和趙方進來,望着我們詭異的一笑,只不過這個蛇臉真是可惡,這時那個坐在寶座的蛇族首先發話:“薇夷,你把我們在島上的據點丟掉了,你可知罪麼?”我才知道女王原來叫薇夷,薇夷卻憤恨的說:“我丟了據點不假,那你們呢,整日躲在城堡裡養尊處優,誰能理解我有多苦多難呢?”那個寶座上的蛇族是蛇族的長老,只見長老從寶座上站起來說道:“我們都是真神的僕從他好我們才能活着,如果都和你一樣失敗,那真神就不會興旺了,所以你必須付出代價!”說完一揮手有衛兵上前將殿中央的藍針取下,對準其中一個死人的太陽穴刺進,不一會這個藍色的刺變爲通紅的顏色,拔出來又按在原來的殿中央的座上,這個紅色的刺又慢慢的變爲原先的藍色,又拔下來刺進又按上去,我自言自語的道:“這可真奇怪。”旁邊薇夷聽到,走到我們跟前說:“這有什麼奇怪的,這個刺是真神的一部分,這樣也正是真神需要的!你們對吞噬一詞是怎麼了解的?”我望着薇夷那猙獰的蛇臉回答道:“下來的時候,既然你醒了爲什麼沒有殺了我們?”薇夷突然變成了人臉對我說:“那你又爲什麼抓着我不讓我下來?”我望着她那似笑非笑而又略顯調皮的樣子,我知道也許我是真的放不下她,雖然陣營不同,趙方突然打斷我的思緒說:“吞噬就是吃了唄?”
“那只是平常理解的吞噬,那樣吞噬是習以爲常的,真神需要的是有感情的吞噬,尤其是人類,只有接收到人腦中豐富的感情比任何吞噬都高級,那個藍色的針就是提取人類思想的用具。”
這時蛇族長老大聲呵斥:“夠了!你把秘密都告訴了兩個人類,這是不允許的,你將受到審判!”
“收起你那虛僞的面孔吧,你早就想除掉我了。”說完薇夷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迅速將綁住我的繩子切斷,原來薇夷對我們說話,是爲了靠近我們幫我們鬆綁,切斷繩子後薇夷對我說道:“不想死就過來幫助我。”又刺死一名旁邊的衛兵搶奪了一把步槍,看來長老想要處決薇夷,她無奈才請我們作爲外援,我也迅速解開了趙方的繩子,因爲怕誤傷了鯤神的藍刺,衛兵都不敢開槍,都用槍前面的刺刀攻擊我們,薇夷正是利用這樣的心理,舉起步槍就射擊打倒了好幾名衛兵,我和趙方也趕緊撿起步槍射擊,蛇族長老一面喊着殺無赦,一面蹣跚着撤離大殿,衛兵見同類都死了,也不在顧忌都舉起步槍反擊,大殿中步槍雜亂的噗噗聲頓時響起,我們三個且打且退不敢戀戰,一會增援的衛兵到來,我們就無法逃脫了,也不敢中彈,被這樣氣子彈槍擊中以後不敢保證不會死掉,就算打中胳膊和腿也會融掉裡面的軟組織,那時候就真的截肢了,三人互相掩護射擊到了外面,馬上就要走出城堡了,城門前突然聚集了很多蛇族衛兵就這樣殺出去勢必會被亂槍射死,每把步槍能帶氣子彈一百發,殺到外面也都快打光了,時不時的有酸性手雷扔過來,薇夷帶着我們躲進城堡的觀察樓內,發現居然有一口大炮,當然都是酸性炮彈,但是蛇族的人離城門太近了,這樣發炮也打不到他們,突然我心生一計何不將大炮的後面擡起來在發炮不就直接打在城門了,想好就招呼他們兩個過來擡炮,薇夷雖然是個女子但是也是蛇族,蛇族人力氣也都很大,只見薇夷裝好炮彈,我們一起擡炮,這個炮果然很沉,擡起來就不能端住,只有在後端加彈藥箱墊起來,最後炮的角度不足以轟到城門下的蛇族。但是也無法擡起大炮了,期間有不少衛兵都殺進來。都被我們打退,我們也是擡下炮就要和進來的衛兵纏鬥,“轟”的一聲響一發近距離的酸性炮彈就射出去了由於離目標太近了這一炮下去門口一半的蛇妖都被炸死,酸液四濺。另一半也都臥倒,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趁這個時機我們快步走到城門,有緩過來了衛兵都一槍擊斃,之後就跑出城門向前方逃去,後面又有追兵,也有大炮襲來,好在前方有個峽谷我們就跑到峽谷,炮也打不到了,就這樣我們逃出了蛇穴,大家都跑累了,我們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休息,我氣喘吁吁的說道:“你們蛇族到真喜歡窩裡鬥啊!”薇夷望向我說道:“如果我不這麼做一定會被長老清除掉,從我成爲蛇族的地區長官的時候,我們首先就會爲排除異己而戰!”
“什麼是地區長官,在陸地上的還是鯤腹裡的?”
“在鯤腹中和陸上都是,你不會以爲陸上就我一個長官吧?在全世界都有我們蛇族的據點,只不過你們是看不到蛇族的真面容,他們也都融入了社會,爲真神去奪取吞噬的目標。”
我和趙方對看了一眼要是按薇夷這樣說可能是任何人,可能是郭隊長,秋葉道士,警員齊眉等,薇夷看我們驚奇的樣子也嘿嘿嘿的笑起來,她的笑始終帶有魔性,讓人看了都會心神盪漾,我又看入迷了,趙方一個勁的拍我,我才突然醒過來,額頭又掛滿了汗珠,我心神無法安寧,薇夷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說道:“凡是中過蛇族攝魂術的人都會有後遺症,不輕易間就會被攝主所迷,我也沒辦法。”我心想這個攝魂術好厲害,剛纔我又被她迷住了,想到這薇夷又對我微微一笑,我趕緊矇住雙眼深怕再次被迷住,問及薇夷以後有什麼打算的時候她說道:“蛇族是沒有辦法留下了,長老一定在四大堡壘間通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