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極度的懷疑夏青的所作所爲都是提前預謀的,她一定在暗中偷窺他,伺機尋找着讓他難堪的機會!
這個可惡的女人!
最毒婦人心!王文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就是不知道,夏青是不是婦人!
想到此處,王文在心中暗罵;本來兩人就不認識,而對方卻主動上門挑釁,並且三番五次的找他麻煩。如果法律能夠消失一天,那麼王文第一件事,就是把夏青按在手術檯上,然後……把她解剖,並且是在她清醒的情況下,讓她親眼看見他是如何用刀把她的肚皮隔開的,讓她清醒的看清楚她的內臟。一天二十四小時內,就這麼讓她看着。
幹她?
王文可不想讓這個女人佔他的便宜!幹她,只會便宜了對方,讓他吃虧!
雖然劉豔嬌已經恢復了正常的工作,不過在這段時間一直替換他的丁曉玲卻沒有被護士長安排走,丁曉玲沒有走,實習護士就不會走,這樣一來,王文的身後,就會有很多的女人跟着,搞的很大牌的樣子!平時也只有在主任查房的時候,纔會有這種多人出現的陣勢!
當王文進入其中一個病房的時候,看見裡面已經聚滿了人,這裡面就有王文最不想看到的夏青。
今天下午有個手術,由主任馬奎榮主刀,就是現在牀上躺着的那個五十多歲的人。苗定江帶着實習生出現在這裡,估計是在說病人的病況,給這些實習生聽。如果是一般的實習生,或許不會享受這種待遇,誰讓夏青的老爸是副市長呢?苗定江肯定不敢怠慢,別說是苗定江,就是心外科主任馬奎榮,甚至是院長齊德順,對夏青都要照顧點兒,否則夏青的心裡有什麼不滿,回家跟當副市長的爹一說,別看他們在中心醫院一個個都是有身份很牛逼的人,可是到了副市長的眼裡,他們就是相當於小蝦米了,連塞牙縫都不夠!
王文掠過苗定江等人,走到裡面牀,這是一個已經手術完,但是身體情況卻一直很差的八十歲的老頭兒,其實歲數大的人都是這樣,即使手術能夠幫助他們,但是他們老化的身體,根本就受不起手術的折騰。一次手術,就會讓他們老上十歲。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手術對這些老人來說到底是好是壞。
好在老頭兒家的條件很不錯,兒女也都很孝順,總比那些連手術都做不起,孤獨病死在家的老人要好的多。
今天來照看老頭兒的是老頭兒的小女兒,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婦人。王文不得不佩服老頭兒年輕時候的戰力,根據病歷上寫的內容,老頭兒今年八十五,而這個年輕婦人看起來也就三十三四歲的樣子,這就說明,老頭兒五十多歲的時候,仍然戰鬥力十足。不過,這老頭兒的老伴,應該更強!
由於夏青在這間病房裡面,所以王文並不想在這裡多待,跟老頭兒聊了幾句之後,進行了常規的檢查,就準備離開。
不過老頭兒的小女兒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王文,不停的問着她的老父親的病情什麼時候能夠好。
這種事情,王文也沒有準兒,就算醫學再怎麼發達,老人的歲數在那裡擺着,身體各個器官和各種機能都開始退化甚至壞死,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華佗在世,也不敢打包票說老頭兒哪一天能沒事但這個年輕的婦人畢竟是病人家屬,對於她的這種心情,王文還是能夠理解的,再加上年輕婦人的長相不錯,王文一時間也忘了夏青了,就跟年輕的婦人聊了起來,把老頭兒的並且跟對方說了一下,並且說的很詳細,最後告訴對方,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年輕婦人在聽完之後不停的唉聲嘆氣。
實際上相同的話,王文已經不僅一次對老頭兒的家人說過了。記的當初手術結束之後,他就對老人的幾個兒子說過,後來又跟老人的兒媳說過,前幾天還跟老人的幾個女兒說過,當時小女兒沒來,今天小女兒來了,她又說了一遍。這讓王文不禁懷疑,這家人相互之間是不是從來不走動,夫妻是不是也分居?或者是都忙的沒有時間說。
當王文跟病人家屬說完情況的時候,苗定江早已經待着實習生離開了,王文又對老頭兒的小女兒囑咐一下應該注意的地方,然後就離開了病房。
把剩下的幾個病人檢查了一番之後,王文就回到了辦公室,趕緊埋頭寫病歷。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敲門聲聽起來很有節奏,三長三短,王文走過去把門打開,外面的人快速的閃了進來。
能在心外科跟王文搞這種秘密聯絡的,也只有劉豔嬌了,這是兩人之間的一個暗號。其實在先前查房結束的時候,劉豔嬌就給王文遞了一個眼色,和劉豔嬌相處這麼久,王文又怎麼會不知道劉豔嬌這個眼神兒的意思呢?所以他回到辦公室之後就急着把剛纔的病歷補上,沒有去做其他事情,同時在等着劉豔嬌的到來。
進來之後,劉豔嬌在辦公室裡面看了看,然後又看向王文。王文衝着對方點了點頭,劉豔嬌立即就要撲上來,王文卻伸手攔住了她,衝着對方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劉豔嬌看見後,不解的看向王文,不明白王文的意思。既然都已經沒有人了,安全了,爲什麼還要阻止她呢?
王文並沒有把門關上,他輕輕的打開一個不大的縫隙,然後在門框上方,放了一個藥水瓶,裡面裝着跌打水。
“這是幹什麼?”劉豔嬌好奇的問道,她不明白王文爲什麼會這樣做,如果擔心別人進來,完全可以把門從裡面反鎖上,這樣一來,外面的人就不會知道辦公室裡面還有人了。
“有一個蒼蠅,我必須給她點兒顏色看看!”王文說道,所謂的顏色,就是門框上面的跌打水,因爲跌打水就是紅色的,如果掉下來撒在人的身上,一定會很好看!
“蒼蠅?誰?”劉豔嬌心中一驚,就算再笨,也知道王文的意思,是有人跟蹤他們。這時,劉豔嬌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看着王文問道,“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實習醫生夏青吧?”
“除了她,還有誰敢那麼囂張?”王文恨恨的說道,“仗着她爸是副市長,就爲所欲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如果不給她一些教訓,我王文以後還怎麼混?”
“你不怕她?”劉豔嬌笑嘻嘻的問道。
“怕她個鳥。別說是她,就算是她爸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怕!老子的路子多着呢,那條路都比現在這條路寬廣~!”王文說道,他說的倒是實話。如果他在江北受委屈了,孔傑教授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王文的老爸當初出國的時候,可是把王文交給孔傑的,孔傑不僅是王文的老師,也算是王文的叔叔,畢竟王文的爸爸和孔傑是師兄弟,那個年代的師兄弟,可比現在的師兄弟的關係要親近的多,基本就跟親兄弟一樣。如果王文回到燕京,隨便被孔傑教授安排到一家醫院,都比中心醫院大。就算國內混不下去,王文還可以去國外,他可是正宗的醫二代,老爸老媽可是在外國開醫院的。難道他還用愁沒地方工作嗎?
劉豔嬌對於王文的話深信不疑,以前只知道王文有才華,這次去燕京之後才發現,王文在燕京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強,在燕京這一個月,劉豔嬌深有感觸。
“她會來嗎?”劉豔嬌有點兒不放心的問道,“如果是其他人來了怎麼辦?”
“相信我,那個女人,很不安分,而且她也非常想讓我難堪,所以,她肯定會來的!”王文信心十足的說道,然後就摟住劉豔嬌靠在門後,親吻着對方,劉豔嬌雖然不明白王文爲什麼會和她親熱,但她在王文懷裡的時候,從來都不會管那麼多,所以她熱情的迴應着王文,呼吸逐漸變的急促起來。
王文除了擁吻劉豔嬌之外,並沒有其他動作,就這樣持續的五分多鐘之後,王文輕輕的鬆開了懷裡的劉豔嬌,並未對方整理着護士服,而劉豔嬌似乎也明白了什麼,爲王文整理着身上的白大褂。
又過了幾分鐘,外面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這個敲門聲很輕,輕到如果辦公室裡面有人說話,都可能比這個敲門聲大。
聲音持續了一陣之後,辦公室的房門輕輕的被推開,因爲門本來就沒有關緊,露着一個縫隙,所以門被推開的時候,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開門的人很小心,動作很輕很慢,就連門框上的藥瓶都掉不下去。王文看見之後,索姓直接伸手,輕拍了一下門框上的藥瓶,藥瓶掉了下去。
“哎呀~!”
一聲尖叫,王文笑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