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從心躺在牀上睡覺,就聽到腦海之中總是響起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不過自己太困了,也就沒計較這些。
只是上午自己睡醒,點開系統看了一眼,不由得大驚失色。
自己就昨天晚上睡得早一點兒,結果發現竟然平白無故多了三千多積分。
原來自己的積分都要被自己揮霍光了。
“系統,這是什麼情況?早睡覺還獎勵積分的嗎?”
“滾蛋!老子是逆風翻盤系統,不是養生系統,神特麼早睡覺獎勵積分!這是我昨天偷偷給你發佈的對抗金日盛的支線任務。昨天半夜他們連夜逃跑,所以你完成了任務。”
張從心一臉茫然,什麼情況自己就完成了任務。
原來嚇唬人的辦法這麼好用的嗎?
“對了,系統,你知道那個聚寶盆怎麼使用嗎?”
“知道呀!只要你將五個丹田都修煉到九星武者的程度,我就告訴你。”
“那還是算了。”
張從心知道,江湖這麼大,能人異士這麼多,自己一個丹田是一星武者還容易掩飾一些。
若是五個丹田都是九星,必然會被人發現自己是九星武者的身份。
自己可不想參與到江湖的打打殺殺之中。
對自己來說,留在家裡吃香的喝辣的挺好。
中午,在礦山上蹭了一頓豬肉大餐之後,張從心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只是離開的時候,還帶上了白雞助。
畢竟是當初黑鷹幫的老大,這種人還是帶回去交給家族處理會好一點兒。
於是,用一根繩子將白雞助綁在馬後面,地上放着礦工們造的帶有四個輪子的棺材,還有兩大箱的黃金和幾名保護自己的護衛,便直奔雲河城。
已經離開好幾天了,也是時候回去了。
張從心估計,家族裡的長老們知道自己依靠智慧抵擋住了怒海狂刀金日盛對張家礦山的進犯,必然會對自己大加讚許。
也許,能發現自己的商業天賦,然後讓自己打理家族事務,不逼迫自己踏上武道。
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不用習武,找一個清閒的地方混吃等死,鹹魚一生了。
一想到睡醒就吃,吃完再睡的美好日子,張從心就覺得,不虛此生。
當然,老婆還是要娶的。
而就在張從心帶着人騎着馬即將趕回雲河城的同時。
在雲河城的南門前,很多人都聚集在這裡,準備着盛大的歡迎儀式。
因爲今天,夏祭八學院來招生的人就要到了。
只見一隊華麗的馬車,所有的馬車前面都是雪白的高頭大馬。
兩旁是保護車隊的武者。
隨着馬車在門口停下,夏祭八學院的車隊之中竟然出現了一名騎着青牛的老者,老者朝着迎接隊伍抱拳拱手。
“多謝各位迎接。在下夏祭八學院獸學院院長李仲耳。”
聽到李仲耳三個字,在場衆人都是一驚。
江湖之中的武者,實際上也有很多分類。
其中從南林的江湖之中興起的一種武者,他們自身實力也十分強大,不過他們更擅長的是和蠻**流溝通,與蠻獸成爲夥伴。
戰鬥之時,武者與蠻獸聯手,實力遠超同境界武者。
馴獸師,便是對於這一類武者的專屬稱呼。
而李仲耳,乃是天秀國數一數二的馴獸師。
胯下青牛看似和普通的牛沒什麼區別,只是個頭大了一點兒,但當初李仲耳的青牛可是親自表演過扮豬吃老虎。
在一場比鬥之中,硬是將一頭猛虎吃了。
老虎的骨頭都被咬得嘎嘣脆。
現在聽到青牛客李仲耳的名號,大家自然恭敬無比。
“張大炮/李大錘見過李前輩。”
這一次雲河城接待夏祭八學院的代表,便是張家和李家。
畢竟,雲河城一共就三大江湖勢力,黑鷹幫已經被張家吞併了,現在張家雖然一家獨大,但畢竟李家勢力也算不弱,所以這一次接待,也有李家一份。
李仲耳一笑,“想不到雲河城的諸位如此熱情,想必雲河城的年輕俊傑,也是對我夏祭八學院極爲嚮往呀!”
這時,從後面的馬車上下來一名一身黑衣的女子。
女子不僅一身黑衣,還帶着銀色面具,根本就去看不清長得如何。
不過女人一站出來,特別的裝束加上傲人的身材,已經吸引了在場近乎全部男人的眼球。
“諸位,和大家介紹一下,這位乃是我夏祭八學院之一弓學院的老師,秦波濤。秦老師不僅擅長弓箭,同時也是一位近戰強者。”
“見過秦老師。”
衆人馬上向秦老師打招呼。
而帶着銀色面具的秦波濤老師,只是點了點頭,話都沒有說一句。
“這一次我們夏祭八學院招生,剛出發的時候,每個老師的手中都有兩個保送名額。就算你們家族的子弟不符合學院招生的標準,但若是有特殊的才能,被我們當中的任何一位老師看中,都可以破格保送。”
一聽到這話,張大炮往前走了兩步,朝着李仲耳低聲問道:“李前輩。這個特殊才能,包括有錢嗎?”
“當然!我法家追求的是道法自然,天地萬物,皆有其所擅所長。不像禪門那羣禿子那般虛僞。所以,你懂的。”
張大炮馬上點頭,“我懂,我懂。”
什麼特殊的才能,這些老師手裡的名額,就是爲了幫學院賺錢。
畢竟學院也需要足夠的金錢才能維持下去,才能用來培養學生。
所以這種花錢進學院的操作,再正常不過了。
“李前輩,秦老師,還有夏祭八學院的諸位老師們。在下張家族長張大炮,已經和李家這位名字不重要的李先生在雲河城最好的雲河大酒樓準備了上等的酒席。諸位車馬勞頓,太辛苦了。還請先到大酒樓讓我們接風洗塵!”
面對張大炮的好意,這些老師自然是不會拒絕。
可就在所有人準備進城的時候,卻是聽到前面的官道傳來馬蹄的聲音。
鍋的槓。
鍋的槓。
鍋的槓。
而在錯落的馬蹄聲中,還有骨碌碌碌的奇怪聲音響起。
只見十幾匹馬由遠而近。
“哎呀,想不到這麼多人在這裡,是來迎接我的嗎?父親,我回來了!”
張從心沒想到,自己父親竟然知道自己要回來,還帶着這麼多人在這裡迎接自己。
弄這些虛頭巴腦的幹什麼?
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是低調!
“父親,怎麼帶着這麼多人迎接我。你兒子不就是保住了咱們家的礦山,順便抓住了黑鷹幫的白雞助嘛。看把你得瑟的,弄這麼大的排場。低調點兒,萬一到時候夏祭八學院非要錄取我,我又不願意,人家求着讓我去上學,多尷尬。”
這一刻,張大炮一臉尷尬地看着馬上的兒子,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李仲耳前輩。
李仲耳瞟了馬上的張從心一眼,“年輕人,我覺得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