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驁就是披着婚姻的外衣,做着皮肉生意的主客關係,僅他有了需求,纔會召見我這個下堂妻。
我剛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百無聊賴地拿着手機刷微博,又看到了他的花邊新聞,新歡是個遊戲女直播,那下巴尖得都能當刀子使了,感嘆他的審美觀越來越惡俗。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我看着屏幕顯示的名字,心往上提了提,呼吸驟然緊繃起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來了。
我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按下接聽鍵,佯裝鎮定地問“怎麼了?”
“過來!”電話那頭傳來盛氣凌人的命令聲。
“好,在那裡?”
“景悅酒店!”
我打開衣櫃看見那套薄得幾乎透明的內衣,猶豫了下,還是狠心穿上去,又迅速地畫了個淡妝,看着鏡子裡花姿搖曳的自己,心滿意足地往酒店趕去。
半個小時後,我站在富麗堂皇的走廊,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才輕輕地敲門。很快,光着上半身的沈驁打開了門,入眼就是健碩而偉岸的身軀,胸脯處泛起了一大片詭異的紅色。
他雙手交叉於胸前,居高臨下地斜睨着我冷笑“來了!”
刺鼻的酒精味涌入鼻尖,喝了酒的沈驁簡直是個瘋子,折騰起人格外的兇狠,我手心冒汗,不爭氣地得了個寒顫。
我費勁的吞了吞唾液,努力地擠出一抹笑,想說上幾句寒暄話。他猛地揪住了我的手腕,大力地往鞋櫃上一扔,高大的軀體順勢籠罩住了我。頓時間,一股強烈的寒氣撲面而來,他冷得跟冰塊似的。
他低頭埋入我的脖子,來勢洶洶,帶着要摧毀一切的暴戾。撕拉一聲,襯衫裙的鈕釦全都迸裂開來,露出裡面漣漪之景。
他眸色一暗,掐着我的下巴譏誚“唐寶兒,你真賤!”
我粲然一笑,不以爲然地反擊“那你還要我,豈不是比我更賤?”
說話間,我踮起腳尖伸手纏住他脖子,整個人軟綿綿地貼着他,熱烈地迴應着。下一秒,沈驁野蠻反扣住我的身體,以高傲的姿勢宣佈了控制權。
今天他的情緒格外的高漲,折騰了很久,從鞋櫃、沙發到牀上,我像是在狂風暴雨行駛的竹船,被駭浪拍得都快要散架了。
完事後,我枕着沈驁的胸膛,手宛如小蛇靈巧地遊弋,聽着他的心跳漸漸變快,呼吸變得急促。
我嬌媚地問道“還要不要?”
沈驁如同踩着尾巴的獅子,扯着我的胳膊就無情地用力一甩。對此,我毫無防備,身體翻滾了兩下,整個人就跌落在地上,後腦勺重重地磕在地面,疼得都火冒金星。
我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屁股,這個神經病動不動就摔我,脾氣也上來了,邊撈起牀頭的衣服往身上套,邊嘴硬地挖苦“你不行了是吧?”
沈驁面色瞬間冷到了極致,抿着脣厲聲問“你那麼飢渴?”
“這不是廢話嗎?結婚四年,你碰我都不到50次,這跟守活寡有什麼差別?我那能比得上你外面彩旗滿天飛,輪着去寵幸。我說不定那天忍不住去偷腥。”
話雖是那麼說,但手抖得扣不上bra,我連續試了幾次,終於在一片兵荒馬亂之下,將自個收拾妥當,拿起了包包準備走人
剛要扭開門把,沈驁雄赳赳地從後面撲了過來,緊緊地捏住我的手腕,都快把骨頭都捏碎了。他深幽的黑眸倏然一凜,泠然地呵斥“你敢!”
我揚起下巴直視着他,故意挑釁“還真說不定,長夜漫漫,難免耐不了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