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女’孩高興地道,“那我把它們都撿起來,明天哥哥你幫我串起來給我做個項鍊,讓我戴着身上,哥哥就是對我好。”
“哥哥,其實這並是不什麼珍珠,不過在世人眼中這東西大概比珍珠還要稀有,比珍珠還要珍貴,哥哥你想不想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東西?”‘女’孩從地上撿起白‘色’的珠子捏在手中仔細的看了很久對我說道,她的眼中水靈靈的很好看,不過不知道她此時心中在想些什麼東西,有些沉溺在自己的思想當中。
“嗯?”比珍珠還要珍貴的東西?那這是什麼東西?不過仔細一想也是,這大概是什麼寶貝。這條蛇肯定是不簡單,而這白‘色’的主子都是它體內挖出來的,想必這東西一定一直砸這大蟒蛇的肚子裡滾動着,看着被我活活‘弄’死的地上大蟒蛇的屍身,要長那麼大,一定經過很多歲月才能夠長那麼大,自然有點來頭,既然這白‘色’珠子是蛇的體內的珠子,肯定也是經過許多歲月的而成,定然也珍貴。
‘女’孩看着我一臉疑‘惑’的臉‘色’,呵呵一笑,很美,然後道:“哥哥,這東西大概就是這條大蟒蛇用自己一生在體內培養的內丹,它想化身爲人,也不知道它修煉多了多少年體內纔有這麼珠子數量。不過它還要修‘成’人形還太早,這些珠子雖然多,但是還沒有把它們全部凝聚成一體,等凝聚成一體才叫做內丹,現在這些白‘色’的珠子都只不過是小內丹。”
尼瑪,我聽到了什麼?剛纔被我‘弄’死的那條大巨蟒既然想修‘成’人形,一直蛇既然想修煉‘成’人形,而且這白‘色’的珠子都是有朝一日這死蛇化‘成’人形凝集內丹的養分,怎麼聽起來那麼荒唐呢?以前只在影視上看過白素貞,傳說中蛇經過幾百年的修煉不死,可以化成爲人形,並踏入都市一起和人類生活,只要他們不傷人,很難被發現。
現在看來,這些傳說也並不是假的。就像很多人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都不相信。而我在還沒回到西平太山遭遇鬼詞的鬼嬰的襲擊,我也一直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這種東西,可是事實一切都發生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問題在於你能不能看到,或者你信與不信之間。
這世界上既然有鬼,那肯定也存在怪,這所謂的怪就是妖怪。‘女’孩說這白‘色’的珠子是這條臭蟒蛇的內心,再過幾百年的修爲就可以化身爲妖怪。那麼這條蛇就是妖怪了,想想那麼密集的原始森林中,竄橫着妖怪也一點也不奇怪。
“哥哥聽到我的話爲什麼不驚訝?”‘女’孩突然轉過頭對我說道。
我鬱悶了,道:“我爲什麼要驚訝,以前你要跟我說這些我大概不會相信你,但是現在不會了,因爲我發現這個原始森林真的很神秘,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存在於這個森林之中,所以這個森林有什麼妖怪也在正常不過了。我昨天還見到了一個會說話的金蛋,它比這條該死的大蟒蛇還要兇殘的多,就是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下的蛋,好奇怪。”
‘女’孩聽到我的話,忍不住呵呵的直笑:“你當然不知道了,一個會說的話的金蛋這個森林是獨一無二的,不過她不會傷害你的,因爲她很愛你。”
“你是從地方來的,感覺你對這裡很熟悉啊,還有你爲什麼要叫我哥哥?我好像沒有見過你啊,不過你的聲音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很熟悉,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我聽不懂‘女’孩那莫名其妙的話,不過我卻突然覺得這個‘女’孩來頭不簡單,但她絕不會傷害我,當然這是我的感覺,至於我的感覺對不對就不知道了。
“不告訴你,你自己想。”‘女’孩含笑着回道,說完就不再理會我,而我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女’孩撿珠子我則開始烤‘肉’,不是我嘴饞而是確實太餓了,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餓過,肚子裡嘰哩咕嚕直叫,好像儲存了二十多年的能量全被耗幹,再不補充就得虛脫而死。
蛇‘肉’還沒有徹底烤熟已經被我吃的七七八八,‘女’孩撿完了珠子幫我一起烤,這樣我纔算勉強緩了緩飢餓。
‘女’孩邊翻着蛇‘肉’邊笑盈盈地道:“哥哥,你吃了那麼多的蛇‘肉’,還餓?難道這蛇‘肉’就這麼好吃?”
肚子裡墊了點底我這纔有心情品嚐蛇‘肉’的味道,感覺口感不是很差,有點像沒加鹽的黃鱔‘肉’味,還蠻鮮嫩的,跟它那身血的味道不可同日而語。
今天我的胃真是怪事了,這一會兒功夫吃了大概有七八斤蛇‘肉’,竟然一點沒覺出飽,好像所有的蛇‘肉’邊吃邊被快速消化掉,慘了,跟這條蛇打場架竟然把我打成個飯桶,照這樣吃下去老爸老媽還不被我吃窮啊。
我見‘女’孩呵欠連連,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便把從蛇身上剝下的整張蛇皮提了過來,別看它在蛇身上的時候又溼又膩還有腥味,剛纔被我剝下來後讓‘洞’裡火焰的高溫一烘,這會兒竟然變成又薄又滑的一層輕紗,腥味也淡去許多,我把它摺疊一番鋪在地上。
“你先睡吧,我肚子還是餓的很,待吃飽了再睡。”
‘女’孩乖乖地躺到了火堆旁的蛇皮上,“那我先睡了哥哥,應該快到凌晨一點了吧,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我的體力因爲恢復真身到現在都沒有恢復過來呢。你也早點休息,”
因爲我實在是餓的慌,又因爲‘女’孩後面的說話的聲音很小,於是我根本沒太聽清楚她說的話,於是點點頭。
不久‘女’孩沉沉睡去,這裡本來就沒有被子,‘女’孩又僅僅用布片遮羞,入睡前再怎麼小心也避免不了睡後的‘走’光,不經意的一個翻身將‘女’孩的嬌軀全暴‘露’在我眼前。
三點本來是被那幾塊布片下垂來遮掩,躺下後布片的自然下垂力沒用在正點上,剛纔的翻身將三點全‘露’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對‘女’孩子做全身觀察,‘女’孩的皮膚相當細膩,火光的照映下好像塗着一層熒光粉,發着微微的清光。
她的‘胸’脯非常的圓潤‘挺’立,雖然因爲側身躺的原因使其微微偏向下垂,但絲毫不影響整體的美感,最吸引我眼球的是她的那兩粒突起。
昨晚我不經意間曾抓過那裡一把,可惜時間太短並沒有太多的印象,剛纔半夢半醒的時候倒是把玩過一番,可夢境中的所見所感總不太真實,現在一看才知道她那兩粒突起那叫一個大,估計給孩子喂‘奶’的媽媽都未必有她這麼對大櫻桃。
‘乳’暈並不像突起那麼大的離譜,相反跟她的身材的比例卻是很適配,顏‘色’粉嫩鮮紅,就像一粒大草莓頂着一粒大櫻桃,任誰見了都想上去咬兩口。
下身就更不要說了,簡直看得讓人熱血噴涌。
下面的那位兄弟已經在向我嚴重抗議,可怎奈胃老兄的抗議比它還要嚴重,人說秀‘色’可餐,可看着她我卻是飢火難奈,沒法子只有先放棄讓眼睛吃冰‘激’靈,專心致志地烤我蛇‘肉’。
爲了增加火焰的溫度以便更快地烤出蛇‘肉’來滿足我的需求,我只有四處搜尋柴火,‘洞’壁邊上的樹根讓我燒光了我就去折更高處的一些乾枯樹根,夠不着的就蹦起來去折。
我發現人餓了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原本不善跳高的我,爲了‘弄’點柴火烤蛇‘肉’填肚子,一次跳得比一次高,最後就連有兩人多高的‘洞’壁最頂上的枯樹根都讓我折了下來。
由此我得出一個結論,要想讓一個人發揮出他的最大潛能,一定要狠狠地餓他一番。開奧運會之前把所有跳高運動員禁食三天,保證破世界記錄,我就是個活生生例子。
又吃了近一個小時,情況卻不見好轉,越吃越餓,越吃渾身越不舒服,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身體裡‘亂’爬似的,難受的我真想找塊滿是尖棱的大青石使勁蹭兩下。
在這種情況下我真想住嘴不吃,可誰知道嘴一停下來卻是頭暈眼‘花’,眼前淨是那些烤的香噴噴的蛇‘肉’,沒辦法我只能再繼續吃下去。
再吃下去更嚴重,肌‘肉’也痛,骨頭也痛,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而且是那種火辣辣的鑽心痛,就像全身的血‘肉’在燃燒似的,在這種痛苦的狀態下,因爲不停嚼咀蛇‘肉’而麻木的嘴倒不重要了。
我心裡那個悔,早知道就一口也不吃了,現在飢火被勾起來想壓都壓不下去,要說這蛇‘肉’沒毒我怎麼也不信,要不怎麼吃的我身上又麻又癢又痛又熱。
趁着烤蛇‘肉’的一點空間,我兩隻手在身上翻飛,狠狠地撓了幾十下解解癢,可能用的力大了些,竟然把皮都撓破了,不過總算舒服點,皮破了就破了吧。
又吃了半個多小時的烤蛇‘肉’,突然間沒來由的一陣睏意襲上心頭,頭一歪撲通一下倒在地上睡了過去,真是怪事了,今晚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不聽我控制啊。
夢裡我時爾飛翔星空,時爾穿梭‘洞’‘穴’,時爾像萬馬奔騰,時爾像高山流水,最後好像來到雲端得到了仙‘女’的親自接見,仙‘女’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啊,彷彿‘春’天百‘花’盛開時的田野芬芳,那種幸福‘激’動的感覺讓我夢裡身體都打顫。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火堆已經熄了,看來時間過去了很久。看了一眼旁邊的‘女’孩,不知何時身上的布條飛到了一邊,光着身子倦縮在那裡讓人無限憐愛。
咦,肚子不是那麼餓了,謝天謝天可算吃飽了,多虧有這麼一條大蛇讓我敞開了吃,這要是在醫院只怕我把‘藥’櫃裡草‘藥’全煮了吃也不夠啊。
我伸了伸胳膊又伸了伸‘腿’,一點也不痛了,不對,不是不痛,而是狀態很不錯,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感覺,渾身充滿力量,好像我隨便揮揮拳就能擊倒一棵大樹,呵呵,這蛇‘肉’看來可是大補呀。
呀,老二怎麼跑到外面來了,我一‘摸’才知道,臥槽,不知道什麼時候內‘褲’都破了,趁着‘女’孩沒有醒來我自己找了點布條綁了一下。
起身又生起火堆,畢竟‘女’孩光着身子呢,千萬別感冒了,還有要趕緊出去看看天亮了沒有,天亮了要趕快出‘洞’,去尋找小喬還有黑鷹夜鶯他們,當然還有那個被我救下的‘女’人。
我手一撐地卻發覺身下有一堆軟乎乎的東西,拿起來湊到火堆旁仔細看了看。
這什麼鳥玩意兒,怎麼跟‘女’孩身下那張蛇皮差不多,哎呀不對,這怎麼還有手有胳膊,這、這、這不會是我身上蛻下來的皮吧!
我‘摸’了‘摸’自己身上,又看了看胳膊肚子上的那些血跡,全沒了,倒是那張皮上的血跡位置跟我原來身上的位置相同,也就是說我剛纔睡覺的時候不知不覺蛻了一層皮?
這樣的話我豈不是跟蛇一樣了,難道說我喝了它的血吃了它的‘肉’以後也會變成一條蛇?這可如何辦是好?總不會過幾天我不喜歡睡‘牀’只喜歡鑽‘洞’吧?更要命的是我以後會不會不吃饅頭只吃老鼠呢?一定是那隻蛇在報復我了,完蛋了!
我又急又氣又惱,‘摸’了‘摸’被布條遮着的大‘腿’,還有胯下有內‘褲’的部位,果然都有一層軟不拉乎的皮,因爲有衣服擋着沒有落在地上。我隨手全都扯了出來,連同上身蛻下的那層皮一起扔進火堆中,呼地一下躥起一股大火苗,沒想到人皮這麼易燃,熱氣烤的我不得不後退了一些,這個時候‘女’孩也被驚醒了。
“哥哥,你烤焦什麼了,怎麼這麼股怪味。”‘女’孩雖然一臉疲憊但臉上卻有掩飾不住的喜‘色’。
我心裡暗道:“人‘肉’味當然怪了,你又沒吃過,肯定不會知道。”
“沒什麼,一些烤焦的蛇‘肉’讓我扔火堆裡了,我出去看看天‘色’怎樣了,我麼趕緊出‘洞’吧。”
我把自己蛻皮的事偷偷的藏在了心裡,這種事怎麼敢說出來呢。
松林中已有一層微光,看來真的天亮了,趁着天‘色’還早趕緊出‘洞’找些草圍住,做個野人總比光着身子好吧,要不然讓小喬看到了會怎麼想。
我回到‘洞’中,‘女’孩已經用那層蛇皮把自己包裹了一下,還別說‘挺’像一個披着一層薄紗的美少‘女’,不,應該說是美‘女’娃娃,因爲她那張臉看起來真是太天真可愛、童稚無邪了。
‘女’孩對我揮了揮手中的一個布包,道:“哥哥,我把珠子都包起來了,你瞧我這身衣服怎麼樣?”
“嗯,‘挺’漂亮的,我們快走吧,天已經‘蒙’‘蒙’亮了。”
‘女’孩指着旁邊那塊發着綠光的石頭問我道:“哥哥,那這塊石頭怎麼辦?就這麼扔掉嗎?這可是寶貝哦。”
“收起來一起走吧”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