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居然接受了李江河的挑戰。
李江河是野戰軍出來的,經歷過實戰的猛人。
無數青年學生一個個激動了起來。
“李叔可是猛人,以前好多練體育的學生挑戰過他,幾拳就被揍趴下了。”
“雖然不知道上面爲什麼要封江策爲五星上將,也知道江策曾刀斬妖虎,但親眼見到又是一回事,他畢竟太年輕了,未必是李叔的對手。”
“嘿嘿,江策學長這次別鬧出幺蛾子來,如果慘敗李叔手裡面的話,那可就樂子搞大發了。”
無數學子望着臺上空地。
林校長也激動:“來來來,你們就在擂臺上這裡打,好讓所有學子都看得到,拍攝團隊,不要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多方位拍攝!”
攝影師上場,也是激動不已。
李叔絲毫不怯場:“既然是軍人對決,那我就用最基礎的軍體拳!”
江策笑道:“軍體拳,我也會,這套拳法對普通人可以強身健體,但對高手來說,亦可上陣殺敵。”
他深吸一口氣。
其實原身的身體狀態一直很好,可以說是文武雙全!
在學校裡面足以跟一些頂尖體育生爭鋒,有學體育的同學曾經調侃他,說他就算去參加奧運估計都有得搞!
當然,這並不意味着他能跟一些精銳士兵交手!
問題在於,李叔退役多年,體能早已下降。
而他,卻擁有了上輩子的戰鬥意識!
這樣一計算下來,江策勝算自然就上來了。
拳怕少壯。
李叔緩緩點頭:“請!”
“您是前輩,您先。”江策語氣還是頗爲客氣。
“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叔抿了抿嘴脣,向前疾步,臨近的瞬間,來了一個弓步衝拳!
軍體拳一共十六式,糅合了各大攻擊與防禦手法,只要運用得當,殺傷力同樣驚人。
江策並不言語,回之以轉身別臂。
江策他正值壯年,氣血澎湃,如今雖然沒有上輩子最後那段時間兇悍滔天,可現在身體素質亦是特別好。
巨大的力量與李叔交戈在一起,一舉一動居然充斥了某種美感!
雙方你來我往,攻擊交碰,衝擊力驚人,打得虎虎生威。
弓步衝拳、穿喉彈踢、馬步橫擋、內搏下勾、交叉側踹、外搏橫勾、反擊勾踢。
轉身別臂、虛步砍肋、彈踢頂肘、反彈側擊、弓步考掌、上步砸肘、腹部撩襠、擋擊拌腿、擊腰嗩喉。
簡單的十六式軍體拳,在兩人手中爆發出了難以言喻的聲勢來。
各種招式交錯,被他們運用得爐火純青,銜接流暢無比,起碼在諸多學生眼中是這樣。
哪怕跟隨江策而來的一些士兵,也都微微動容。
砰的一聲,李叔被江策一拳擊中,接連退後了幾步,臉色凝重:“你很強。”
江策嘿嘿一笑道:“剛纔只是熱身,李叔,接下來您可得注意了!”
李叔做了一個防禦手勢。
沒有絲毫留手,上輩子的戰鬥經驗彷彿醍醐灌頂,江策戰鬥力瞬間有了一個大躍.進。
一個簡單的直衝拳,將李叔打得踉蹌後退,接着又如蛇隨行,一個弓步靠掌連帶着彈踢頂肘轟殺過去。
李叔瞬間被撂倒在地,毫無反抗之力。
李叔躺在地上,連連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年輕人,了不得啊。”
李叔爬起來,回敬一個軍禮,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我輸了!”
其實他想說大意了,沒有閃。
只是覺得丟人才沒吭聲而已。
江策敬禮道:“承讓!”
李叔往外面崗亭走去,衝着無數學子擺了擺手,說道:“軍中同樣以實力爲尊,這小子,以後就是你們的榜樣了。”
“走了,做保安去了!!”
他的背影並不落寞,反而挺直不已,那是欣慰。
欣慰後續有人。
欣慰我泱泱龍國,頂天立地。
欣慰這盛世,如老一輩所願!
江策目光銳利望着衆多學子,抿嘴說道:“我想,軍體拳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會,但形似到融會貫通,以及殺人制敵,又有諸多的不同。”
“當然,只要勤加練習,配之以後期官方發出來的修行手段,以後人人皆可斬妖虎!”
在很多學生裡面強大無比的李叔被簡單撂倒,衆人都震撼不已。
緊接着,無數人爆發出聲音來。
“我江濤,願意報名參軍!”
“我徐海,願意參軍!”
“我張嵐,願意參軍!”
“......”
我輩年輕人,血猶未冷!
這聲音起初只是攜帶着一絲絲呢喃。
隨着衆人迴應,這聲音逐漸喧囂清北,驚天動地。
整個清北大學,參軍之聲如潮涌。
攝影師將這一幕拍攝進視頻,最後,緩緩摁下了暫停鍵,他說道:“這個視頻,肯定能火遍全球。”
這場徵兵,幾乎可以說是完滿結束。
當然,想要被徵上,也得滿足條條件才行,但只要身體沒有問題,以清北大學學生的素質,問題大概率是不大的!
畢竟這次龍國目標是徵兵五千萬。
只要有這個意向,很難不被選中。
處理完這裡的事情,江策準備離開,卻被班上的團支書叫住了。
班上團支書叫做任嘉琪,一直以來和江策配合得都十分默契。
她喊道:“班長!”
江策扭過頭問道:“怎麼了?”
任嘉琪說道:“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她又強調了一下,“單獨跟你說。”
“好。”
江策跟着任嘉琪來到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問道:“怎麼了?”
江策是清北大學十年來最優秀的學子,不僅僅是班長,也是這一屆的學生會**,前途簡直無量!
任佳琦也是女中龍鳳,本身極爲優秀獎。
她說道:“我爸媽昨天打過來電話,說我們老家村裡面最近一些野生動物活動比較頻繁,而且好像比以前聰明多了。”
“最近幾天,好像有一些猛禽在四周遊蕩,但他們趕過去的時候,那些猛禽又消失不見了,我就尋思,灰雪是不是對那些野生動物帶來了一些影響,我爸媽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吧?”
任嘉琪眼神有些擔憂。
江策心頭一驚:“你家在什麼地方?”
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上一世災難之初,除卻西雅圖爆發事件。
在川省羊角縣伏牛村同樣發生了一件慘絕人寰的野生動物屠村事件。
當時全國轟動,可後來災難頻發,這件事情很快湮滅在災難長河之中,只有寥寥少數人記得。
沒錯,就是動物屠村事件,只不過太久遠,加上江策當時還沒參軍,記得不是特別清楚......
參軍之後,跟任嘉琪也幾乎沒了聯繫,自然也就不清楚這些事情。
任嘉琪回答道:“川省,羊角縣,伏牛村!”
江策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