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波利星--審訊室。
“啊啊啊啊~咿-----”嫌犯不斷用腦袋撞擊着方形護罩,雙手到處亂抓,嘴裡說着各種莫名其妙的話語,顯然已經精神失常。
斯戴爾和同伴們有些頭疼的看着這個唯一的嫌疑人。過去兩天他們一直試圖從這個人的嘴裡問出點消息,可是對方的迴應就是發瘋。
審訊室的門打開,一位前凸後翹的真正女性走了進來。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同樣的大波浪長髮和美豔的臉蛋,光從長相還真就分不清男女。羅夏把手持板上的畫面呈現給大家。
“確定了。”她皺着眉頭看着護罩裡動來動去的男子,“這傢伙確實不是實施計劃的棋子之一,是****冒充卓帕星人進入我國領土的藉口。所以不用在這傢伙身上費力氣了,他走私販毒的證據也早已集齊,卓帕那邊現在無暇顧及什麼販毒案,先關回監獄吧。”
說罷,羅夏嫌惡的瞥了一眼嫌犯,卻正好看到嫌犯正癡癡的望着她。
羅夏沒好氣的問:“你看着我幹什麼?”
“啵。”嫌犯親親。
突如其來的奇恥大辱令羅夏的大腦一時短路了,她原地死機。
一旁的斯戴爾走過來,揮手打開自動大門,把羅夏推了出去。
“來世再好好疼愛你。”嫌犯表情呆滯,語氣像個孩子,“不做難民,去幽基星過幸福生活。”
“呦呦呦?”斯戴爾冷笑着迴應道,“喜新厭舊夠快啊,不要納波利了?”
嫌犯連連搖頭:“娶納波利老婆,然後去幽基星,在那裡生寶寶,過日子。”
斯戴爾把長髮撩到腦後,走到嫌犯面前:“那你販什麼毒?至高帝國接收你們的可能性本來就小的可憐,你這一身黑歷史,別說幽基星人了,連我們自己都不待見呢。”
嫌犯呆呆的對着斯戴爾的冷臉說道:“我申請了無數次,和我的族人一起,我們忍受着颳風下雪,烈日暴曬,排隊等待進入你們的國家。可是健康檢測一次都沒合格過...我販毒都是被逼的,警官先生,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的,我也知道毒品不好。”
幾位軍警的制服發出一陣光,斯戴爾他們變出手持板,是上級的通告,讓他們到指揮部集合。大家轉身向門口走去。
“警官先生我們難民沒你想的那麼壞的,之前總有一個納波利小女孩到難民營來,大家只是背後開點她的小玩笑,我自己忍住了什麼也沒幹哦。”
斯戴爾的頭髮隨着大力轉身全部飄了起來,他從手持板裡掏出一把長刀,狠狠砍在方形護罩上,激起幾道閃電。嫌犯受驚尖叫起來。
同伴趕緊拉住他:“別別別跟個瘋子較勁,人質那邊等我們去救呢。”
斯戴爾沒有說話,美豔的臉上冒着冰冷寒霜。他一隻腳踩在護罩上,手慢慢擰着刀柄,摩擦激起一道又一道閃電的火花。
“斯戴爾!走了。”同伴按住他的肩膀。
把長刀收放回手持板,斯戴爾與同伴離開了審訊室,只剩下嫌犯一個人,嗚嗚咽咽蜷縮在破損的護罩裡,無法呼吸。
指揮部。
一頭白髮的總指揮官正在講話。****們油鹽不進,看來不能再指望談判了。
羅夏有些靦腆的蹭到斯戴爾身邊,悄聲說道:“剛纔謝謝你。”
“謝什麼?”斯戴爾目視前方,嘴脣幾乎看不出在動,“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羅夏的臉紅了。她嘴角泛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又挪的更近一點點。斯戴爾瞥了她一眼。納波利人心思細膩,彼此心照不宣。斯戴爾抿抿嘴,搖了搖頭。
“好了,行動。”總指揮官一聲令下。
衆人迅速離開了指揮部。
國際機場---東側大廳。
一個衣衫不整的納波利機場巡警在地上痛苦的**着,他的雙手被鐵銬束縛在身後。頭上紋着一個骷髏的男子一隻腳踩在巡警的側臉上。
“不要動了哦!”骷髏男拿槍指着地上的巡警,“這個傢伙想偷偷聯絡外面,瞧瞧搞小動作的下場?”
“不要...別碰我...”巡警無力的掙扎着,被兩個****架了起來。
人質們驚恐的看着巡警被撕掉上衣,尖叫聲不絕於耳。父母抱緊了自己的孩子,不讓他們看到面前的一切。有人閉上眼睛,捂住自己的耳朵。
骷髏男拿起一瓶烈酒走到巡警面前,咬開木塞,他一隻手扯着巡警的頭髮迫使他仰頭,然後把酒硬灌進他嘴裡。巡警不斷咳嗽,反抗,酒順着脖子流淌下來。一瓶酒很快倒完了,巡警不住的嘔吐。
“沒完呢。”骷髏男說着,手下又扔過來兩瓶香檳,“喂,別讓他低頭。”
“別...你要幹嘛...”巡警咬牙忍受着頭髮被拉扯所帶來的劇痛。
同時打開兩瓶香檳,骷髏男把酒肆意的潑灑在巡警身上。巡警被噴得緊閉雙眼。
“澡洗好了,香噴噴~”巡警艱難的睜開眼,正好對上骷髏男目光中露出的淫邪。
“殺了我!”深感不安的巡警奮力掙扎起來,他把頭扭到別處。
骷髏男一個擡手,兩個****笑着把人按倒在地,解下褲腰帶,脫掉褲子,脫去鞋。
人質羣炸了,人生中從未想過的恐怖、不可能的一幕發生,人們開始痛哭,部分納波利男女試圖起身阻止這場暴行,卻被****們用槍指着。
“好不容易和卓帕那邊合作成功,他們負責製造恐怖襲擊,我們趁亂從難民營轉移到這個機場,中間花了不少心思,好辛苦呢!哦!”骷髏男擡起雙臂叫道。
頭髮凌亂,臉上掛着不知是淚還是酒的巡警已經沒有力氣了,他把頭對着牆壁不看族人。
“喂...”一個顫巍巍的男人來到骷髏男面前,“已經可以了吧,兩天了...把我母親放了...”
納波利人憤怒的看着這個男人,有人大喊:“果然是一路貨色!就不該給你們合法身份,讓你們進城!”
“不...不是!”男人滿頭是汗,掏出一張證件辯解道,“我是通過健康檢測的,你們看...是,是他們以我母親爲要挾,我沒有辦法才安置了瞬移針...”
“哼...”納波利人滿臉鄙夷,“一開始和幽基星人採取同樣的措施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男人眼珠顫抖的看着納波利人齊刷刷的冷眼,他掙扎道:“請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是好人...如果,如果我不是好人,我還能通過健康檢測嗎?我是被認可的!母親下個月也可以進城了,拜託...”
碰。
男人應聲倒地,人質們尖叫着抱緊彼此。骷髏男慢悠悠的走到哆嗦的男人面前,又補了一槍。
“一個老爺們不夠玩啊...”他望着人質們,“要是再來幾個就好了...嘿嘿。”
幾個納波利少女相擁在一起,驚恐的看着他。
骷髏男猛地轉身,蹦跳着來到巡警面前,撲到他身上。人質們發瘋一樣的哭叫着,連連後退。巡警的頭髮遮住了眼睛,骷髏男溫柔地把這些秀髮撥開,一手撫摸上那動人的雙眼。
“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美人兒。”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準備好享受寵愛了嗎?”
數位納波利星人做好了心理準備。他們咬緊牙關衝了上去,可那無濟於事。
巡警的眼珠顫抖着,眼睜睜看着同族被射殺。他無法繼續了,眼神終於渙散。他像被馴服的寵物一樣乖巧的不再動彈,任由不知多少年沒洗澡的骷髏男的帶汗鼻尖蹭上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