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嗖嗖嗖……
弓弦震動空氣聲,箭矢破空聲起,一片黑壓壓的箭雨飛起。..這不過是其中5o人放出的,第一批箭雨剛飛出。交錯排列的弓箭手們緊接着放出第二輪箭雨。第二輪後,另外5o人又準備好了第三輪,就這樣第四輪,第五輪。
長箭畫過長空,鋪天蓋地的向鬥毆的雙方覆蓋而下,而且攻擊急何有連綿不絕。飛馳的箭雨在空中構成一條黑色的拋物線,向着鬥毆現場覆蓋而下。
鬥毆雙方只有少部分人注意到光線的變化,擡頭一大驚失色。高聲驚呼起來,熊貓和鱷魚們這時候才覺異樣。
但是已經遲了,接連不斷的箭雨已經當頭罩下。
熊貓武士和淡水鱷戰士們也立刻採取了行動,熊貓武士舞動起木杖來,試圖擊飛襲來的箭雨。淡水鱷戰士則是蜷縮起身子來,用自己最硬的後背,硬抗抗這些箭矢。
熊貓武士雖然棍子轉的呼啦的響,但是箭雨連綿不絕,箭頭還粹毒。身中一箭,便已經註定出局了。
至於皮厚肉粗的淡水鱷戰士們,雖然他們的鱗片堅硬。但是這些高空拋下,帶着強大勢能的箭矢,又怎麼是能憑藉**可以抵抗的呢?
鋪天蓋地的箭雨下,總有一些箭矢刺入他們的身體裡。
高強度持續箭雨覆蓋,短短的1o秒內,弓箭手們每人拋射出1o只弓箭來。連綿箭雨越到後來,覆蓋範圍越大。1ooo只箭矢覆蓋了鬥毆中心區域,只有邊緣少數人逃出了箭雨的覆蓋範圍。
場中一片寂靜,恐怖的箭雨洗禮下。
不論是滾圓的熊貓武士,還是身披重甲的淡水鱷戰士,基本都中了箭。
雖然兩者的體魄都比較魁梧,但是當中箭次數多,毒素累計到一定地步後。毒素也開始生效了,麻痹作用開始顯現。
這些魁梧的身影搖晃了幾下,小部分人受傷過重,直接摔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動能力。其他被毒素侵蝕的人,動作也便的僵硬遲緩。這時候埋伏在周圍的1oo名帶着buff的士兵全都衝了出來,震天喊殺聲中,圍剿而上。
對付這些大塊頭的敵人,渡歌給士兵們的辦法就是分割圍剿。
沒有任何陣型意識的獸人,分割起來很容易,衝出來的士兵從側翼開始。每次從人羣裡獨立出來幾個獸人,不管是熊貓還是淡水鱷一羣人圍攻而上,逐個擊破。
場面可是說是一片混亂,陷入三方混戰的境地。搞不清情況的熊貓武士和淡水鱷戰士還在廝殺,之後邊緣地區的人現狐族入場介入。隱隱約約有聯合抵抗的架勢。但混戰一個多小時的雙方,體力接近谷底,還中了毒箭,反抗能力已經很弱了。
狐族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祭祀buff加持等優勢很快就揮出來。
中毒後行動遲緩的熊貓或者鱷魚,根本碰不到這些滑溜溜的嬌小狐族士兵。即使他們的武器僥倖擊中,熊貓的木杖還能造成一些鈍器傷害,但是受傷的士兵立刻被周圍同伴掩護後退下來。根本不給對方追擊擊殺的機會。至於那些淡水鱷戰士的武器,骨頭砍刀根本破不了魔紋皮甲的防禦。
而狐族那些鋼製匕,和部分鋼製彎刀。即使是淡水鱷厚實的鱗片,都可以輕易刺穿。而且武器上的麻痹毒藥也開始揮作用。
受傷的狐族後退,祭祀們則是急忙釋放醫療法術,恢復那些傷勢較輕的人,讓他們再次投入戰鬥。射脫力的弓箭手們,也在祭祀的法術中恢復體力,與另外5o名戰士圍了上來。
這時候,大局已定。
“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者不殺!”
熊貓武士和淡水鱷戰士們,也漸漸搞清楚了現狀後。一些人也紛紛丟下武器,跪在地上投降。當最後一個熊貓武士丟下木杖,跪在地上後。代表着3oo新兵蛋子第一次實戰的最終勝利。雖然這次取勝有幾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感覺,但是勝利的結果不能被否認。
捆好戰俘,回了臨時的營地,士兵們在也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渡歌則是清點戰損了。
由於這次取巧成分,所以在這第一戰中,狐族竟無一死亡。只有一個士兵不小心被木杖砸到胸口,受了重傷,正在被祭祀全力搶救。不顧生命倒是沒多大問題,只是恐怕很長時間不能戰鬥了。
至於那些熊貓武士和淡水鱷戰士,傷亡就有些多了。雙方均有近2o人的死亡。其他人基本都掛彩,還有很多重傷的人。
雙方的頭領被壓到渡歌帳篷,跪在了渡歌面前。
渾身是血,不知道被插了多少刀的熊貓武士頭顱,已經被染成了紅色的毛球。帶着一道猙獰傷疤的臉上,黑褐色的瞳孔死死的瞪着渡歌。
“卑鄙!”
“不不不,比起卑鄙,我跟喜歡狡猾。畢竟我們是狐狸,狡猾的代言詞。”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獸人戰士的尊嚴嗎?!”
“別跟我說這個問題,我們的目的是爲了解決你們的紛爭。懲罰犯錯誤的一方,不論過程怎麼,現在,一切都很順利。好了,別廢話,說說你們爲什麼打了起來?”
渡歌臉上除了淡定還是淡定,獸人戰士的尊嚴?抱歉,他不是獸人。他只是一個揹負着血債的人類靈魂而已。
“呸!”
熊貓武士頭顱還很是剛烈,什麼都沒說,向着渡歌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被渡歌輕易躲開。周圍士兵立刻把他按倒在地上,狠狠踢了幾腳。
“大丈夫能屈能伸,雖然我挺欣賞你的剛烈的性格。不過,現在的情況來是愚昧而已。”
渡歌揮了揮手,轉頭進帳篷後,就一直低着頭,不說話的淡水鱷頭領。
“你來說說吧。”
一直低着頭的淡水鱷頭領擡起頭來,琥珀色的眼中,黑色的瞳孔豎成一條細縫。聽着渡歌會兒,忽然咧了咧嘴,像是在笑什麼。隨後才說道:
“我兒子被他們的人殺了。”
“那是你兒子帶人襲擊我們在先!”熊貓頭領忽然擡起頭來,憤怒的咆哮道:“咕嚕可,我告訴你,別以爲你們淡水鱷在這附近稱霸,就能欺負到我們族頭上來。”
被叫做咕嚕可的淡水鱷冷哼一聲,道:
“我不管事情的起因,我只知道我兒子死在了你們手中,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