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羽風看着高個說道:“爲什麼啊,我沒得罪你們吧。”
“得罪我們了。”高個兒一臉狠意的說道。
“就因爲我看了你們一眼?”
“是啊,那說明你在挑釁,不懂嗎?”
“呵呵,這就奇怪了,我只聽說過不要看着狗的眼睛,要不然它就認爲是在挑釁。”
“什麼!!你罵我們是狗!!?”高個找到了出手的理由,當時就舉拳頭打了下來!
羽風冷冷一笑,一出手便準確的抓住了高個的手腕,然後輕輕一掰,“咔”的一聲,高個慘叫一聲,便一下跪在地上。
“放手,放手,疼死我了!”高個兒面部痛苦的叫道。
“你猜,我會聽你的嗎?”羽風笑嘻嘻的盯着這個傢伙說道。
其他兩個人一看這小子竟敢動手,就一起撲上來想教訓教訓羽風。
羽風一腳把高個踹開,然後稍微一動,兩個耳光就把其他兩個人扇倒在地!
他們剛想站起來,羽風就抄起小板凳砸在他們身上,然後又抄起豆漿桶扣在他們身上,後來又是炸油條的鍋也招呼到他們頭上。
炸油條的就是損失了鍋和一桶豆漿也很高興,因爲他早就看不慣這幾個孫子了,羽風替他做了他想做的事。
周圍看熱鬧的人暗暗叫好,他們也早就看不慣這幾個貨了,這幾個傢伙幾乎每天早晨都在這裡大吵大鬧的,弄得別人吃飯的心情都沒有。
羽風直到把板凳砸爛才住手。
打了一頓那幾個混蛋,羽風想去付早餐的錢,一摸兜,纔想起來,今天被玉夢靈追的緊,換衣服的時候沒有把錢帶出來。
於是,羽風又朝那三個貨走過去。
他們三個剛脫離苦海,從臉上往下抹着油,發現羽風又返回來了,頓時打了個哆嗦。
“你……你想幹什麼?”高個向後倒爬了兩步。
“沒什麼,就是想再看你們一眼,沒問題吧?”
三個人頭點的像小雞食米,忙說道:“沒問題,沒問題,看多少下都行,隨便看。”
“那就好。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我出門忘帶錢了,你們把我的飯錢,板凳,鍋,還有桶的錢給付了沒問吧?”
“沒問題,沒問題。”三個人爽快的回答。但是,心裡想道:.麼的,白白捱了一頓板凳,還要付板凳錢,真是丟人丟大了!
他們看到羽風走遠,高個便說道:“打電話給鳥頭哥,好好教訓教訓這傢伙。”
“對,給鳥頭哥打電話。”這時候牛方臉拿出電話撥通了鳥頭的電話,“喂,是鳥頭哥嗎?我是牛方臉啊,什麼?鳥頭哥你說話我聽不清楚啊。”
鳥頭昨天剛被羽風狠狠打了一頓,疼得他一晚上沒睡好,今天早晨實在困得不行了,好不容易睡着,就被一陣電話鈴驚醒。
他心想道:這特麼是誰啊,早不打完不打,偏偏這個時候打。接電話一看原來是牛方臉,他在盜賭街一代混的小弟。
他氣兒不打一處來,剛想罵兩句,卻發現一說話嘴疼的不行,於是就含混的道:“擦尼瑪的,沒事兒瞎打什麼電話!”但是牛方臉根本就沒聽清他說什麼話。
只當是他剛睡醒,還沒清醒過來,就說道:“鳥頭哥啊,你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我們在校區街上被人打了。那傢伙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裡啊!還罵了你祖宗呢!”牛方臉爲了激起鳥頭的怒火故意添油加醋。
鳥頭現在哪有心思管他們死活啊,他聽到牛方臉還在嘰嘰歪歪的,估計是沒聽清自己在罵他,於是就用足了力氣說道:“老子都特麼被人打了,還有時間管你!”然後就把電話撩了。
牛方臉拿着電話愣了半天神,沒反應過來。
“喂,鳥頭哥怎麼說的,是不是要教訓那小子,有沒有要我們帶他去找那傢伙?”高個和另一個帶着一臉亢奮的表情,問道。
“沒有啊?”牛方臉還是有點愣。
“沒有?那他到底說了什麼啊,你特麼到是說啊!”高個子急了。
“他說,他被人打了。”牛方臉一臉木訥的說道。
“什麼?鳥頭哥被人打了?你小子沒聽錯吧!在這二畝三分地兒上,誰敢動鳥頭哥啊,是不是不想混了。”
“但是他的確是這麼說的。”牛方臉說道。
“難道是真的?”
“這種事可不長臉,不是真的沒必要說出來吧?”
“那我們是不是去看看鳥頭哥啊,順便跟他說一下那傢伙的情況,咱們不管誰打了鳥頭哥,咱們的仇得報啊。”
“對,先去買點藥,敷上,然後去看鳥頭哥。對了,順便給鳥頭哥也買一點創傷藥。”
羽風來到學校的時候,早已經過了上課時間了,他剛走進校門,就發現有一個高挑靚麗的身影站在門口,不過這可不是靜候才子歸來的佳人,而是副校長夏梨雪,她正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臉嚴肅的盯着羽風。
羽風暗叫一聲不好,自己遲到被她抓個正着,又被這妮子抓住把柄了。但是這也太巧了吧,自己遲到,然後夏梨雪就站在校門口,這怎麼看都是有預謀的啊。
這時候,羽風朝高三九班的方向一看,正好可以看到高三九對着校門口的大窗戶,透過窗戶,他看到玉夢靈和花之芥正往這邊看,看到羽風看向那邊,她們兩個便鬼鬼祟祟的迅速的回過頭去。
羽風明白了,一定是玉夢靈那小妮子把我給舉報了啊,花之芥也跟着看熱鬧,真是沒有立場的傢伙啊。
“今天我可是穿了校服哦。”羽風決定先發制人。
“哦,你穿的是校服?我還真沒看出來呢,我還以爲是軍隊的迷彩服呢。”夏梨雪嘲弄的說道。
羽風看看身上的泥點,心想道:夏梨雪這妮子說話可真狠啊。
於是羽風訕訕一笑,反擊道:“那隻能說明你眼神不好,你看。”說着,羽風把幹掉的泥點一撮,校服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你……”夏梨雪又被羽風斗起火來了,她把臉兒一冷,說道:“今天不是爲了校服的事,你遲到了,知道嗎?”
“知道啊。”羽風答道。
“知道?知道就完了?”夏梨雪氣呼呼的說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知道都不行嗎?”羽風一臉懵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