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這名王家長老的話語落下來,樑子誠便和其他參賽的選手來到了擂臺,很快他便發現其餘三家三名參賽者都是練氣後期的修士,甚至王家還派出了一名練氣大圓滿的修士。!
王家家主王寶玉看着張家派出來的三名選手,心一陣錯愕,難道張家準備放棄這次商鋪份額擂臺賽嗎?怎麼只派一名練氣後期和兩名練氣四層的修士前來迎戰?難道張狂真的出事了嗎?
王家家主王寶玉想了一會兒便不在考慮這個問題,接着立刻向王信說道:“王夫人,如果沒有什麼疑問,把這個簽了吧?說完王寶玉便從他的儲物袋拿出了一張紙。
王信接着之後看了一眼立刻問道:“王家主,這是什麼意思”。
“是拳腳無眼,我們籤一下生死契約,讓下面的修士更容易發揮自己的實力”。王寶玉馬說道。
“如果其他兩家無異議,我也無異議”。王信隨手將這張生死契約給簽訂了。
王寶玉接過生死契約之後,他再次站起來說道:“爲保證擂臺賽有秩序的進行,我們四家一家派一人作爲現場監管人員吧,不知諸位是否同意?”
王寶玉見其他三家沒有反對馬讓那名主持擂臺賽的長老宣佈賽開始。
當這名王家的長老宣佈賽開始之後,立刻有一人跳到了擂臺之。
最先搶的先機的是一位書生模樣的年輕人,身材修長,走路飄忽不定,想來輕身功夫應該不錯。++ 他走到林家衆人這邊,抱拳說道:“在下週強,來自周家,練氣八層。我想挑戰張野。”
商鋪份額擂臺賽的規則是,由一家先出一名修士,這名修士可以挑戰其他三家的任何一名修士。由於這幾屆都是張家奪魁,所以其他三家都想先將張家踢出去,然後再來分配份額。
張野欣然應允,拔出背的法器走向擂臺央。二人抱拳行禮後拉開架勢,當衆多觀看者,以爲這兩人將會大戰一場,最後那練氣四層的張野纔會不敵,誰知張野剛剛報了姓名之後,便立刻認輸了。
“什麼這張家怎麼回事,難道要放棄這屆的擂臺賽嗎”?
“你看張家只有一個練氣後期,還有一名練氣四層”。
“我看等下那四層的選手也是認輸”。
“張家往年都是第一名,只剩下一名練氣後期的選手,肯定是墊底”。
周強看着已經認輸的張野,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家主可是給了他命令,讓他殺死張野,可這個小子居然直接認輸了。
周強算在不願意,只好走下了擂臺,讓其他人來完成家主的命令吧。
第二位登場之人是一彪形大漢,手持一根熟銅棍,估摸着也有二三百公斤。他步履緩慢的走到擂臺央,眼睛在張家兩人這邊掃視着,最終他選擇了張元。“俺叫王大力,來自王家。俺是練氣八層,使棍。想同張元試一番。”
張元看到那個使棍的王大力向他挑戰,居然連擂臺都沒有,直接便認輸了。
王大力見張家的張元不應戰,直接認輸,狠狠砸了幾下擂臺之後,小聲的嘀咕道:“張家真是憋種,居然不應戰”?
這時第三位登臺者到擂臺央。此人長得一表人才,舉止風度翩翩。手拿着摺扇輕輕擺動着,走向央時,閒庭信步的如同在逛自己的後花園。
這名修士剛剛登擂臺,王家家主王寶玉立刻說道:“王夫人,你們張家已經有兩人直接認輸了,第三人不會在認輸吧”?
王信掃了一眼樑子誠馬說道:“王家主放心,我張家一定會取得一個好名次”。
“哦,是嗎”?王寶玉聽到王信的回答,便看向了擂臺。
“小生嶽英豪,來自仙緣城岳家,練氣七層,想挑戰張家的此人”。嶽英豪不認識樑子誠,便直接用手指向了他。
“嶽英豪在仙緣城內的練氣七層沒有任何的敵手,算練氣八層的高手也會敗在他的手,我看這人必敗無疑”。
“此人敗後張家三名選手都出局,肯定墊底”。
“張家今年怎麼不派練氣大圓滿修士出站,這樣也不會墊底”。
“先看看嶽英豪是怎麼打敗那個張家小子的,不會這小子也認輸吧”。
樑子誠將嶽英豪挑戰自己,馬從選手區站了起來向擂臺走去。
嶽英豪看到樑子誠居然來到了擂臺,臉立刻露出喜色, 而後從儲物袋拿出了大刀。
嶽英豪 雙手握住刀柄。頓時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鉅變:從一俊美青年變成了一座巍峨的大山,凝重而厚實。
嶽英豪雙眼緊緊的打量着站在他不遠處的樑子誠,他身有很多的破綻,似乎只要自己攻過去便能獲得勝利。但他並沒有輕舉妄動,一個練氣後期的修士怎麼可能會故意的露出那麼多的破綻。
擂臺,嶽英豪紋絲未動,雙眼盯着對手,氣勢還在不斷的攀升。先從氣勢壓倒對方,然後再給對手致命一擊。
刀乃兵之膽,練刀之人更講究心性的錘鍊,要有一股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士氣,這纔是一位合格的刀客。
所以成爲修士之後,嶽英豪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刀,現在已經在刀下了三十多年的功夫,和他同級別的對手,根本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終於氣勢不再攀升。嶽英豪有所動作:他平舉玄鐵重刀,刀尖正對樑子誠,靈氣從刀尖發出,直射樑子誠。
隨後他又連續發射了幾次刀氣,人也跟隨着最後一次刀氣直直的向樑子誠衝去,手的大刀已經高高的舉起,只要對手在閃躲刀氣,他便直接斬下,這樣絕對能重傷對手,甚至殺死對手。
只是令岳英豪吃驚的是,他剛剛發出去的刀氣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偏離了預定的軌道,向一旁飛去。而嶽英豪也緊緊的跟着刀氣向一旁撲出,等嶽英豪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掉到了擂臺之下。
“這個嶽英豪怎麼自己跳下了擂臺”?
“算放水也不能這麼明顯?最少要打兩下,在認輸多好”。
“剛剛開始,我以爲會大戰一場,原來只不過是裝腔作勢呢”。
“你看他對手,連動都沒有動,獲得了勝利”。
嶽英豪呆呆的看着站在擂臺的樑子誠,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他跟着他的刀氣,會直接跑到擂臺外?明明自己的刀氣是對準那小子的,只要等樑子誠防禦的時候,他在給予致命一擊,那自己不是贏了嗎?怎麼現在卻是這個樣子?
由於樑子誠獲得了這場賽的勝利,在接下來的一場他不必接受挑戰。下一場走擂臺的是王家的一名修士他挑戰的是岳家的一名修士,最終岳家的修士獲得了勝利。
這兩人下去之後,立刻便有一人登了擂臺。
登臺之人年約三十,已經練氣八層。此人來到擂臺的央雙手抱拳道:“在下王家王英傑。想向這位同道指教。”王英傑說完還指向了樑子誠。
擂臺,負責裁判的王家修士見到兩人準備緒,倒也沒有什麼遲疑,宣佈道:“好了,你們可以開始了。”
隨着王家修士的話一落下,王英傑雙手猛然一抓,一杆如同冰晶似的長槍便浮現在手,然後只見他一聲輕喝,手的冰晶長槍微微一抖,一道冰錐立即浮現而出。
冰錐宛如放大版的槍頭,剛剛浮現而出,便朝着樑子誠的方向激射而出,速度頗爲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