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商隊便再次啓動,在三階黑蜘蛛被殺死之後,便沒有任何的妖獸和鬼魅來騷擾車隊。
一日之後,車隊使出了迷霧森林,進入了西唐地界。王老闆的貨物基本沒有損失,因爲樑子誠的緣故,他的人手也沒有折損,所以這次迷霧森林的護送是很成功。
王老闆也爽快的付給了各位修士雙倍的靈石,更是給了樑子誠五十顆靈石,讓樑子誠對這個只是普通人的王老闆刮目相看。
“仙長對王某有救命之恩,今後有任何需要,可到新平城找我。”說完這句話,王老闆便笑眯眯的告了辭。
臨滄城是西唐的仙緣城,只有修仙者存在的一座城市,是有幾家修仙家族在聯手管理,在城裡有飯館、客棧、各種各樣的商店,同樣也有青樓妓院,在這裡你可以吃、可以喝、可以玩、可以盡情的樂,前提是你有錢,或者你有不讓自己掏錢的本錢。
修仙者所用的貨幣,不用黃金白銀,只認靈石,修仙之人何才能得到靈石,有實力的去殺人搶奪財富,沒實力的只能獵殺一diǎn妖獸,來換取靈石。
樑子誠來到西唐國的仙緣城之後沒有直接前往張家,而是隨意尋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然後再去打聽張家,看看張家有什麼人?又有多少築基的高手。張家在這臨滄城的風評怎麼樣?
樑子誠隨意的整理一下物品之後,便離開了客棧向街走去,看看這裡的風土人情,順便打聽一下西唐張家。
出了客棧,樑子誠便來到了一個坊市,進入坊市他的第一感覺是嘈雜。
“各位走過路過,快來看一看啊,這裡有好的符咒,絕對是你獵殺妖獸的不二選擇”。
“賣靈藥了,引氣丹,凝氣丹,聚氣丹都有,快來買啊”。
“賣極品材料了,各種煉丹材料,煉器材料全都有哦”。
樑子誠只是隨意的看了一下攤位的材料和丹藥,很快便發現這裡的丹藥和材料根本不能和宗門內的相。
“這位道友,你這下品法器法劍怎麼賣?”在樑子誠旁邊,一個年輕人正對一個擺攤的年人問道。
一直在閉目養神的年攤主,聽到別人問價,他連眼皮都沒動一下,漠然道:“下品靈石十五塊!”
什麼?十五塊下品靈石是不是太貴了diǎn,一件普通的下品法器也五塊下品靈石左右,更何況這把法器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問價的年輕人,一聽年攤主的報價,頓時一陣驚訝。
“這把法劍怎麼要十五塊靈石”?青年疑惑的問道。
“這個是張家煉製的下品法器”?年攤主說完馬指着劍柄處,只見那裡有個小小的張字。
“居然是張家煉製,難怪會賣十五靈石”。青年說完毫不猶豫的掏出了十五塊靈石將那柄下品法器買走了。
那名青年喜滋滋的將下品法劍買走之後,這年修士的攤位前立刻涌進了一羣低階修士。
“老闆,你這裡還有沒有張家煉製的法器”?
“老闆,給我也來一把張家煉製的法器”。
樑子誠看着眼前迫切的修士,樑子誠馬拉住一名低階修士問道:“這位兄臺,怎麼張家的法器這麼受歡迎。”
這名正在爭奪張家下品法器的修士見有人拉自己,滿臉都是怒火的轉過了身,當他看到在他身後的是一名練氣後期的高手連忙換了笑臉:“前輩,你有所不知,這個張家的煉器師,曾經在天劍宗學過煉器,而且他的練出來的法器,其他的法器要好很多”。
“在天劍宗學過煉器”?樑子誠吃驚的看着這個低階修士,天劍宗的煉器術有那麼厲害嗎?他好像也學過一段時間的煉器。
“天劍宗可是十大門派之一,自從張家請來這位出自天劍宗的煉器師後,這個臨滄城的煉器便被張家佔領了”。
“請問張家怎麼走”?樑子誠立刻問道。
這名低階弟子連忙指着一條路說道:“這條路的盡頭,府門最豪華的便是張家,張家現在已經出了一名築基修士,在臨滄城可是第一家族”。
樑子誠辭別這名熱心的低階弟子之後,馬向張家所在的地方走去。如果張家只有張狂這一位築基修士,那自己直接進入張家,將這封信交給張狂的夫人王信。
樑子誠來到了低階弟子口的張府,不過樑子誠並沒有直接進去,他打算晚探查一番,看看張家有沒有什麼危險,如果沒有什麼危險,他便將這封信送給張狂的夫人王信,如果有危險,那他便直接遠走高飛。
他再深深的看了張府一眼後,便直接回到了自己下榻的客棧。他老實的在房內閉目養神,爲晚的行動做準備。
到了午夜三更時分,樑子誠換了一身漆黑的衣服,偷偷溜出了客棧。
他一路從他人房頂輕輕飄過,無驚無險的避過了巡更之人,來到了張府院外。
他圍着宅院轉了一圈後,化爲了輕煙,在幾名守衛的眼皮下,進入到了張府的後院,而那些練氣低階警衛不可能會發覺築基高手已經進入了張家。
一路之,樑子誠發現了數處掩藏很深的暗哨,若不是他已經築基,還真不易發覺他們。看來張府的戒備,嚴密的很。
不過既然被他給識破了,那繞過這些崗哨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樑子誠在張府轉悠了半個時辰纔來到了一個單獨的樓房處。
因爲張府內院的其他地方,都沒有了燈火,只有這裡還亮着燈。
樑子誠剛剛來到樓房之下便聽到樓傳來了兩個女人的談話聲。
“娘,爹幹什麼去了”?一陣悅耳的女子聲音傳入到樑子誠耳,這聲音清亮而有活力,一聽是位年紀輕輕的女兒家。
“你爹的一名好友,邀請他助拳去了”。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女聲響起。
“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
“別胡說,你爹可是築基高手,在世俗怎麼會出意外”?
“可現在已經過了半年多了,爹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說不定你爹回回來了,你爹不是說,如果他有什麼意外,會讓人送信回來的嗎?”年女子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現在還沒有信傳過來,說明你爹還活着”。
樑子誠聽到這裡,立刻想到了那個被他殺死的張狂,難道張狂讓自己送信來,只是報告一下他的死訊嗎?
”如果爹在不回來,仙緣城內其他的家族肯定會對我們張家動手”。女孩擔憂的說道。
“放心吧!你父親乃一代人傑,而且已經築基,逃命本領又是一流,絕不會有事的!肯定是另有要事給耽擱了,很快會回張府的。”年婦人好像是說給女兒聽,又好像在自我安慰。
樑子誠聽到這裡,便決定明日在親自登門拜訪一下張家。將張狂的這封寫着一首怪詩詞的信交給張狂的夫人王信。
回到客棧之後,樑子誠再次的掏出張狂所寫的那封信看了起來:
明皇重士亦如此,鳳遊瓊樹揀枝人。
有身兮胡不如是,一日相思十二築。
化城興滅在蓮基,已蒙衣內綴摩當。
杜詩韓筆愁來讀,惆悵玉簫催別殺。
樑子誠並沒有從這封信看出什麼問題,樑子誠便直接在客棧內打坐起來,等候第二日將這封信送給王信。
第二日一早,樑子誠將自己身的天劍宗內門衣服脫了下來,換了一套尋常的法衣,便直接向張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