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人物本應用過去式的稱呼,因爲是回憶,但考慮到經常換名字會記不住,所以就不換了,但是我還要列舉一下至今的外號。晨=半獸人=點不清=幺蛾子,煒=狗K=屎皇,旭=嫖客=條子,博=黑 道公子,簡稱公子,菲=薩菲羅斯,成=蹭牆皮=本故事主角,琳=襪子教主,簡稱教主,哲=老屁 眼。)
我翻身向下看去,只見教主衣帽整齊,手持課本,面前是一團放在地上的他的褥子,上面冒着青煙。教主則悠哉悠哉的用手中的課本對着那屢青煙,扇風!!!窗戶還只開了一個小縫。
這時候條子也醒了,“我次奧!咋回事?”
“我褥子着了。”教主很淡定的說。
“那你也不把我們叫醒!要不是我們自己醒來了,估計就再也醒不來了!!!”狗K這時候也醒了。
聽到狗K的叫喊聲,幺蛾子也醒了,唯獨公子沒有醒。於是我們讓幺蛾子叫他,誰知幺蛾子用手戳着公子的腳的大拇指,看到這一幕我們都很無語,幸運的是公子醒了。
條子一邊批鬥教主,一邊將窗戶大開、門大開通風,再用水熄滅了煙。然後問:“這咋回事嗎?”
教主說:“我也不知道,我正睡着,突然就感覺肩膀上有些燙,起來一看,就着火了。”
“昨晚我給你說不要把蚊香放地上,你偏放地上,就是你的蚊香把你牀點着的。”狗K在教主上鋪批評道。
這個時期的牀鋪是這樣安排的,我和幺蛾子位置沒變,(話說我們現在的牀鋪位置纔是這個時候變過去的吧!= = )狗K和我對頭,在教主上鋪,是靠窗的那邊。幺蛾子下鋪老**走了,暫時空的,我的下鋪薩菲羅斯走了,條子住着。幺蛾子對頭的是公子,公子的牀和我的牀是一個平行線。
幺蛾子悄悄對我和條子說:“其實這是狗K乾的,他經常扔菸頭下來,好幾次都扔到教主的牀上了,不過都被教主發現了。”
我半信半疑,轉頭看教主牀底,果不其然,正如幺蛾子所說,全是狗K扔的菸頭。我就說麼,蚊香放在地方反而還能把牀燒了,又不是明火,怎麼都有些說不通。
不過我們心裡知道就好了,也不想說出來,把這事弄大,而且也沒證據,畢竟沒有親眼看見。
條子突然開口道:“我聽說宿舍着火貌似會被開除!全宿舍人都會被開!”
“啊!你在哪聽的?”我緊張的問。
“還用聽說,黃皮書上都寫着嘞!”條子不屑的說。
“你剛不是說你聽的嗎?”我問。
“嘛!那是我的口頭禪,不要在意。”
“……”
開除可不是鬧着玩的,於是我們只好悄悄的,把教主的褥子裝進一個黑色的大塑料袋裡,等白天再裝作扔普通垃圾一般扔掉。
……
此時的我已經回到家中,在想,如果之前的那件事真的燃成大火,把我們都燒死在睡夢中,那麼現在的我肯定是不存在了,那麼我又會是誰呢?難道沒有第二世了嗎?
我不是迷信,也不是天真,只是不想讓生命就這麼完結。藝術家們進行創作,得以將自己的意志、思想傳遞下去。而普通人,則是選擇了繁育後代來將自己的基因延續,可是這樣我有些不太喜歡,基因再怎麼延續,也已經不是自己了,根本沒什麼意義。
但我也不是什麼藝術家,那麼,我又是爲什麼活着呢?所有的生物又是爲什麼活着呢?我不懂。
出生,進食,排泄,成長,繁衍,死亡。後代繼續輪迴着,重複着在我看似毫無意義的事情。既然最後還是會死,那麼又是爲了什麼而出生的呢?爲什麼會有生命這種東西的存在?爲什麼會有宇宙?宇宙真實的樣子又是什麼呢?我的出現對整個宇宙來說又意味着什麼?
此時的我還不知道這個意義,就算是現在的我,也上不上來這些的答案。可是我們都是活在當下的,不需要去想那麼多,對於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只要開心就好,別無他求。
可能是我的心還有所顧慮,還是什麼的原因,使我不自主的又再次的更新了一章小說,可就是這一舉動,被剛回來的父親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