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幺蛾子吃完飯回到宿舍,正準備聯機,薩菲羅斯回來激動的對我們說:“我們班有個又黑又胖還鬍子拉擦的學生,你們知道不”
“知道呀!咋啦”我和幺蛾子點着頭說到。
“你們知道人家外號是啥不!!”薩菲羅斯得意的笑着。
“不知道”我和幺蛾子搖了搖頭。
“設服賴哈斯擬!!”薩菲羅斯有些激動。(翻譯:說出來嚇死你)
“呦~!我倒要看看能不能嚇死我”我很不屑。
“人家叫太君!!!”
“我次奧!”
“我次奧!!”
“我次奧!!!”
“我次奧!!!!”我和幺蛾子大驚,反覆的喊着這個詞,沒有辦法平復內心的激動。
我左腳往牀板上一跺,“皇軍說了,只要你肯繳槍投降,好處大大的”
“哈哈哈哈,話說你學的還真像”幺蛾子笑着說。
“話說,他爲啥被叫‘太君’?”我不解的問,因爲我知道一般有稱號的人,都有過人之處。
就像我們這位幺蛾子一樣,昨天晚上宿舍決定點蚊香,找了好久,研究了半天,就害怕被幺蛾子踩了,終於找到一個大家公認他絕對踩不到的地方,將蚊香放在了此處。就在大家安心的上牀準備睡下的時候,幺蛾子從牀上下來上廁所,一腳不偏不倚剛剛兒的踩到了蚊香上,全宿舍人都萬念俱灰。
“因爲太君他上課吃鼻呢!!”薩菲羅斯很神秘的對我們說。
“啥!!?吃鼻————!!!”我和幺蛾子異口同聲的喊。
“我之前還不知道,那次上課額無一減回一哈頭,坎肩窩貨在碗兒扣鼻。額黨斯無聊很,揍在碗兒刊,誰紙刀人假扣服賴忘罪裡咦摸,揍給遲哈去咧。”薩菲羅斯越說越激動,連普通話都變成陝西話了。
哈哈,翻譯君再次出現,這是一大段就另起了:我之前還不知道,那次上課我無意間回了一下頭,看見那傢伙在那摳鼻。我當時也挺無聊的,就在那看,誰知道人家摳出來往嘴裡一抹,就直接給吃進去了。
“厲害啊!不愧不是——太君!!就是和人不一樣”我們拍着手,佩服的五體投地。
第二天,薩菲羅斯回到宿舍,又是很激動的對我講:“今天太君不止吃鼻,還吃痰嘞”
“我次奧,真他媽噁心”我有點想吐。
“我同桌今天來晚了,沒打報告就進班了。誰知道當時上課的老師都沒說啥,太君可蹭開了‘遲到要打報告,你知不知道,不知道出去打了報告再進來’我同桌趁着太君說話期間,向他吐了口痰,誰知道剛好吐到太君嘴裡,然後我當太君會吐出來,或者直接打我同桌。沒想到太君抿了抿,就直接嚥下去了”(蹭:陝西方言,我不知道別的地方有沒有,意思大概就是指,這個人特別狂)
“我次奧,太君這麼蹭的”幺蛾子說。
“他都沒感覺出那是痰?”狗K問。
宿舍裡的人不禁對太君更加欽佩了,“啥時候有空,我一定要一睹太君的芳容!!”我們暗暗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