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方井然然纔剛走出酒店,到門口就看到了一輛瑪莎拉蒂停到門前。
車子剛一停下車門打開,一個男子急匆匆的就從車子裡跑了下來,向着酒店跑。
因爲這人過於匆忙,所以並沒有留意站在酒店一旁的方井然然。
方井然然已經看清了這男子的臉,趕緊喊道:“別跑了,我在這呢。”
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趙同普的身子猛的一頓轉頭看去看到了方井然然。
他趕忙一路小跑到跟前,然後擦拭頭上的汗。
“實在是抱歉呀,我路上遇到了點事情,所以才耽誤了,一直到現在……”趙同普趕忙解釋着,自己已經遲到了。
看老闆這架勢,估摸的應該已經把事處理了。
如果要是中間他沒有開車,不小心碰到一個老太太,也不至於說耽誤這麼久。
因爲開車太着急了,剛好一個騎着三輪車闖紅燈的老太太,不小心將人家的車子撞翻,老太太摔倒,趙同普只能開着車子將他送到醫院安置好之後才第一時間趕到了酒店。
也就是這事一耽誤,讓他按時沒有辦得這麼順暢。
方井然然掐滅的香菸笑着說道:“沒事。我已經把事處理的差不多了,明天一早我可能要到公司一趟,你儘快安排一下~。”
後者趕忙一個勁兒的點着頭。
“沒問題,沒問題,狼牙直播本來就是您的,隨時過去考察沒問題。”趙同普依舊畢恭畢敬地向方井然然說道。
聽到他這句話,方井然然就放心了。
纏綿的香菸,方井然然哼着小曲悠悠的在門口轉了幾圈,時不時的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整個人是猛的一輕鬆。
趙同普啥話都沒敢說,一直低着頭,畢恭畢敬的跟着方井然然的身邊,生怕自己哪件事做的不好,沒有陪好,引起了老總的不滿。
遲疑了片刻後,方井然然突然開口道:“這公司的事情你平時都交給誰來打理?”
一聽這話趙同普微微遲疑的片刻。
隨後他就開口道:“一個叫天元剛的人,他是公司的天總!”
天元剛是明面上的狼牙直播,公司老總一個風光無限的人物,無數個電視臺記者財經頻道都找過他進行專訪。
不知道有多少的娛樂公司,商家想要與他們公司簽約合作。
在明面上這天元剛已經是娛樂界的頂尖人物。
趙同普他們這些少數人知道,天元剛只不過是個傀儡而已,真正的背後老闆而是方井然然。
方井然然點了點頭琢磨道:“這個天元剛天總在娛樂公司待了多久了?他這在任期間公司發展的怎樣?”
趙同普皺着眉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老總突然問這個問題,他還是倍感壓力。
考慮了片刻之後,他在開口道:“他在我們公司一共任期了三年左右,一直都是公司裡面的老總公司,一直也是平穩發展……在早些年我們一直是一家獨霸,但是這些年隨着各大公司五花八門,嗯,百家爭鳴,咱們的市場份額也在減弱,從最初的百分之九十已經下降到了百分之七十八!”
趙同普沒有隱瞞,而是如實的將自己所瞭解的數據信息都陳述了一遍。
方井然然點了點頭大致也聽明白了,也就是天元剛在任期的時候,公司的份額一直在減少。
“明天我到公司有兩件事要辦,一個就是我老婆的表妹公司要安排一下,還有一個就是咱們狼牙公司好長時間沒有進行大改革大洗牌了,我覺得現在整體已是烏煙瘴氣的,我需要進行一波清洗大洗牌。”
趙同普的額頭上已經滾出了豆裡邊的汗水。
他也是在職場上摸爬滾打的人,自然一域道破夢中人,聽明白了方井然然這話中的意思。
所謂的大洗牌,無非就是要在公司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
公司裡面那一些混吃等死的人肯定要被處理掉。
看來這樣將會引起公司的一場血雨腥風啊!
對此他們個個都滿是擔憂。
趙同普這邊哪敢說個不字啊,他也只能當即各種拍着胸脯,保證保證沒問題。
但他的心裡還是蠻有壓力的。
而這時的柳寶,趙玉兒已經從一旁的酒店裡面出來了,趙玉兒依舊是目光呆滯。
剛一出酒店他就渾渾噩噩的走向了車子。
方井然然看了一下,趙同普說道:“行了,今晚也沒你啥事了,讓你白跑一趟,明天咱們再安排,到時候到公司再看。”
後者趕緊點頭啊,親自將方井然然送到車子裡,並且還對着他的行駛方向,嗯,這樣擺手,各種尊敬。
直到方井然然的車子消失在前面的黑夜之中,他纔開着車子離開。
坐在車子裡的趙玉兒一言未發。
這讓當姐的柳寶,這心裡也很難受。
“表妹你就聽姐一句,勸你姐夫能把這事給你解決,明天你就能到公司報到。”柳寶各種安慰,各種保證。
但趙玉兒卻聽了後冷笑一聲。
“你以爲公司是菜市場,誰就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說這話時,他眼神裡眯縫成了一條線。
這一番話也讓他感到很是尷尬。
最終他也只能緩緩的垂下頭,一言未發。
遇到了這事,誰也沒得辦法。
一直開着車子的方井然然突然開口道:“我可以向你保證,明天一準把你安排到狼牙直播公司,而且還沒人敢欺負你,陳導演明天就要捲鋪蓋走人,而且是圈內封殺。”
很快他們便回到了家,柳寶只能安排在趙玉兒回屋休息。
劉玉蘭也留意到了自己女兒的反常。
“你到底對我閨女做什麼了啊?出去的時候人還好好的,這怎麼突然回來就成這個樣了。”劉玉蘭雙手掐腰,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火冒三丈。
柳寶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方井然然也懶得理會這女人,拉着柳寶就回到了自己屋裡。
“方井然然你別以爲什麼都不說,我就不知道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好看。”那劉玉蘭就像潑婦罵街一樣,在門口一陣大聲嚷嚷着,嗓門特別洪亮。
後者只能垂着頭沉默,一言未發。
雙方也只能捋清思緒,想盡辦法解決當前的這一系列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