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啓程之日

“這到底是……”

當得了命令前來探查的魏忠忠等人抵達的時候,入目的已然是一片廢墟。

“這裡就是你們王家的莊園?”

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那魏忠忠特地又住轉頭問了一句。

負責領路的那個王家僕從苦笑一聲,指着那廢墟就道:“魏侍您若是見了咱們司空府的樣子,就不會感到意外了,毫無疑問,這正是那位殿下的傑作,比起司空府來,他這都是手下留情了。”說話間,他的臉上流露出驚恐和後怕的表情。

邊上,一個將領打扮的男子,也是心有餘悸的點頭同意道:“不錯,若是太子真個有心破滅此處,那就是連廢墟都見不到,只能是一片沙土!”

這男子名爲杜墨,乃是之前封鎖司空府遺址時,在旁邊負責的將領之一。

這次皇帝知曉李懷的蹤跡之後,立刻派出心腹魏忠忠,又下令給這杜墨,讓他領着城中的巡查兵馬過來,目的卻不是抓捕李懷,只是要搞清楚這邊的情況。

不得不說,這健康本來就是南朝的核心所在,哪怕外地的割據事態再怎麼明顯,此處都還是皇室掌控,因此消息靈通,這邊李懷的蹤跡一被發現,那邊命令下達,因此這羣兵馬抵達的速度不可不爲不快。

可即便如此,卻還是慢了一步——他們人還沒到,就感到地面震動,等到了地方,看到的就已經是一片殘壁斷垣了。

那魏忠忠聽着二人這般言語,心裡越發驚駭起來。

是沒有親自前往司空府看的,只是聽人說着,已然有些驚訝了,結果這次親自見到偌大莊園徹底破滅,已是受到了震撼,沒想到從二人口中聽來,這還算是輕的,那真正厲害的,得到什麼地步?

“無論如何,趕緊找到殿下!”

驚駭之下,他不敢耽擱,趕緊催促起來。

那杜墨也不囉嗦,一揮手,手下的兵馬快速散開,朝着破滅的莊園衝了過去。

很快,他們就從各處抱起來一個個睡熟的僕從、婢女。

等聽到衆人彙報,那杜墨越發驚訝。

“都是熟睡,沒有損傷性命?”

那兵卒立刻回答:“是的,至少這些尋常的家丁之流,是沒有受什麼傷,甚至連崩塌的碎石都理他們好遠!”

杜墨點點頭,將這個消息告知了魏忠忠,後者登時眉頭緊皺。

這時候又有人過來回報,說是在後院發現了衆多傷者。

“根據他們的裝扮和幾個醒過來的人提供的言辭,可以判斷,都是王家招攬的江湖高手!”

聽着這話,杜墨默默點頭。

嚴格來說,在都城旁邊的莊園裡面圈養高手,是有一些犯忌諱的,但這南朝畢竟皇朝權威有限,對各個大族和世家的約束能力十分有限,各個世家沒有幾個武裝家丁纔不正常。

不過杜墨注意到一個細節,就是這些人在院落崩塌的時候,並不像是前院那些普通人一樣,免於碎石的波及,很多都身上的皮肉傷,都是崩塌的時候砸出來的。

這個情況,一樣被他反應給了魏忠忠。

頓時,這老太監徹底不能淡定了。

他有些不確定的道:“這尋常人哪怕是在碎裂的假山旁邊,依舊不會被波及,甚至那碎石按着道理,本該落到了身上的,也會生生跳過,落到相對較遠的地方,難道說,太子殿下在崩裂此處的時候,還能掌控碎石不成?這……匪夷所思!”

這等念頭,正常人當然不會想到,甚至都不會往這方面想,只是當這廢墟落在眼前,而且還是出自一人之手,以至於讓他們認定,此事再過匪夷所思,都並非是不可能。

“無論如何,一旦見了殿下,一切自然就分明瞭。”杜墨倒是相對平靜許多,興許是見了司空府的模樣,覺得是見得多了,“按着消息所言,殿下是來找那王興科的,既然人躲在這裡,以殿下的手段,那是肯定跑不了的。”

彷彿是爲了印證他的想法,這邊話音落下沒有多久,立刻就有人過來稟報,說是在後院廢墟中發現了王興科。

“快!殿下必然也在!”魏忠忠不等杜墨出言,就當先一步放言,然後主動過去。

不過,等他們真的抵達,只是在廢墟中看到了兩個躺倒之人——

一個自然就是王興科了,另外一個面孔陌生,滿臉虯鬚。

“這是什麼情況?殿下呢?”魏忠忠眉頭一皺,心頭越發疑惑起來,他左右瞧了瞧,卻見不到李懷的身影,心頭就不安起來。

杜墨則是觀察着現場,目光落到王興科身上,不由眼皮子跳了跳。

此刻,這王興科的模樣堪稱悽慘,渾身雖然沒有多少血跡,但杜墨武學世家出身,也是打熬過筋骨皮膜的,因此一眼看過去,就看出厲害來。

“他真是傷了筋骨了,怕是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受了破損啊!居然還能維持不死,這下手的人,對勁力的掌控,必然已是妙到毫巔,對真氣、勁力運轉如臂使指啊!不用問,必然是殿下的手筆了,只是殿下去了哪裡?”

杜墨一樣疑惑,然後得了魏忠忠的示意後,立刻就吩咐左右人手出去探查起來,等一羣搜下來,卻是半點收穫也無,畢竟這莊園崩毀之後,雖也有幾個地方凸起,但大部分地方都是一眼就能看到頭的,卻是絲毫也找不到有李懷的身影。

“問問這邊的人是否知曉吧。”

杜墨吩咐下去,很快就有很多人將審問結果送過來——

被問到的人都是一臉驚恐,卻也都說不清楚李懷的去向。

一個人、兩個人也就罷了,問過的人都是這般回答,經驗豐富的杜墨就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區別了,於是立刻就做出了判斷。

“衆人皆曰不知,這般情況下,唯一還有可能知曉的,恐怕就是這兩個人了。”

他指了指身邊的王興科二人。

魏忠忠就道:“這司空府的公子深受重傷,保命尚且困難,都不能隨意移動,得吩咐了大夫過來看顧才行,現在將他叫醒過來詢問,怕是一個不好,性命都丟了,平白被王司空記恨。”

杜墨點點頭,道:“只希望另外一人能知曉吧。”話落,就吩咐人取了冷水過來。

嘩啦!

一盆冷水下去,那滿臉虯鬚的男子一個激靈醒過來,然後滿臉警惕的朝着周邊打量半天,最後卻是長舒一口氣,那昂起來的頭,又頹然倒地。

杜墨見狀,正要問上兩句。

結果不等他開口,那虯鬚男子便苦笑道:“無需問了,我知道你等想知道的是什麼,我都會告訴你們的,你們的那位太子,此刻已經北去,你們若是手腳夠快,還能將他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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