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的不必那麼麻煩。”我囧囧地看着沐懺徹走上樓來,然後說了這麼最後一句話。 他就已經走到了我面前。 他說:“原來你這麼想我。明明我已經快要到家了,卻還是要打電話給我啊。” 我說:“其實我更想你的免費勞動力。” 緊接着吃完午飯後,沐懺徹送我去了A大。 我對他說:“下週有場籃球賽,你要來一起看嗎?” “約會?”他偏頭看我。 “不,”我走下車,隔着車門對他說,“多讓你感受感受小鮮肉的氣質而已。” 然後我笑眯眯對他揮手:“再見,大叔。” 能這麼準時來學校,實屬不易。 儘管就這麼自然而然地浪過了快半個學期,作爲國民好好老公的沐懺徹同志還是毅然決然地擔任起了司機一職。只爲了讓我能準時過來上課。 我也不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啊,畢竟我現在和他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那紅色的小本本可就是鐵證。 雙手插進口袋裡,我在林蔭小道上慢吞吞地走着,想着一會兒下課了要去哪裡吃東西。 “妖夭!等一下我!”身後突然有人喊我。嗯,喊得很彆扭。聲音很熟悉很不喜歡。 我回頭,然後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順帶着悄悄豎起心中的小中指。當然了,這只是片刻的事情。這種沒風度的動作……我纔不會做呢…… “你怎麼來了?”我看向江楠楠,感慨道,“說起來,你怎麼還沒死?” “啊?”她有些錯愕地看着我,原本的笑意僵化在臉上。 “哦不好意思,”我聳肩,“我是想說,原來你還沒死啊。” 那天石蠍帶了那麼多人,沒道理會漏了她這麼個小姑娘。 她似乎是有些驚恐,然後無比輕聲細語地說:“那天,我…&am
p;hellip;我也是迫不得已……” “啊。”我歪歪頭,然後笑,“沒關係,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 但是如果你是故意的,我就不可能原諒你。 “走了,上課去吧。”我故作輕鬆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朝着教室走去。 “妖夭,謝謝你。”她在後面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後追上來,對我說,“不知道你哪天有空的,可以一起吃一頓飯嗎?” 我說。 我什麼都沒來得及說。 葉羽溪打電話過來了。 我對江楠楠示意了一下,就走到一邊去接電話了。 “在幹嘛呢?”葉羽溪明媚又騷包的聲音,隔着電話也透露出這樣的氣質。 我挑挑眉毛,早已習慣他這副調調:“你很閒?” “不。”葉羽溪很是孩子氣地和我埋怨,“老葉他越來越懶了,什麼事情都要我來做,好累啊。” 他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哈欠。 我說:“那我掛電話了。” “哎哎哎,別啊。”葉羽溪連忙阻止,然後有些討好地問我,“有沒有空?小爺帶你去找小王醫生玩玩唄?” 我頓了片刻,然後撇嘴:“又沒病,去找他幹嘛?” 葉羽溪急了:“我和他一起陪你去遊樂場還不行嗎!” 我剋制住內心想不矜持接受的慾望與衝動,說:“不過是一些以前的套路,用多了就沒用了。” 他聞言沉默片刻,然後沉吟道:“你的籤售會,就訂在本週日。” “這麼突然?”這下換我沉默了。然後我又覺得很不對勁,“不對啊!爲什麼我完全不知情?” “現在你知情了。&rdquo
;葉羽溪打了個響指,把手機放到一邊,似乎是吩咐了些什麼,然後又把手機放到耳邊,“好了,現在開始就進行七天全面宣傳模式。” “真的要這麼措不及防嗎?”我默默捂臉,然後說,“對了,你剛剛說什麼遊樂場的來着?話說你幾點來接我啊?” 葉羽溪忍笑着說:“你不用那麼心急。” …… 時間總是流轉飛快的。在是去“我們遊樂園”還是“他們遊樂園”的艱難抉擇中,一下午的課悄然而逝。 “我們”裡,大多都是家長帶着自家的熊孩子們過來玩。“他們”裡,都是一對對情侶出來秀恩愛虐狗的,世稱情侶聖地。 話說在“他們”的建園之初,我一直很擔心如果秀恩愛秀過頭了,他們會不會彼此忍受不了,然後打對方一頓,以此滋生遊樂園暴力事件。 後來事實證明我這個擔憂完全是多餘的,“他們”的情侶們都很是上道,相處十分和睦。不僅沒有打起來,而且還特別喜歡在一起切磋交流秀恩愛的經驗,然後感情越來越好,經驗也傳授的越來越多。 虐狗聖地。 這兩家遊樂園在B市獨佔鰲頭,各領風騷,都是難得的大型遊樂園。 以前高中的時候,每次都是和爸媽一起去“我們”,和葉羽溪還有小王醫生一起去“他們”。 小王醫生這個時候總是吐槽我和葉羽溪。他說你們這對僞情侶夠了,趕快過來走在我身邊,快點,我這隻狗的小心靈已經要破碎了。 我指着他說:“巴啦啦能量——” 然後葉羽溪說:“破碎吧,我的心!” 思緒拉回來。總結。 所以說,這真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後來葉羽溪過來接我的時候,聽我反映了這樣一個問題後,沉吟了片刻然後對我說:“今天只有我們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