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一揮人死一堆
被這殺人的巨吼震到,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脖子邊就被比上了寒光閃閃的冷兵器。希望大家能理解我們的辛勤勞動,謝謝
額……用不用這麼緊張的啊。
我眨了眨無辜的眼睛,看着被我壓在身下的美青年,就見他向四周揮了揮手,森寒的刀刃就離我而去。然後他用手肘支起上身,微笑着向我說道,“那個,麻煩能讓一讓麼。”
原本是陰柔病態的美青年這麼一笑,倒是生出些健康的紅暈出來,趁着俊美的容顏越發顯得清麗。由於身上還加着一堆浮空BUFF,我一動,整個人就輕飄飄地就飛到了一邊,這讓守衛在四周的侍衛更加緊張了起來。
“問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打量了下衣着,嗯,還算沒有毀到底,這才擡眼看向已經站起身的有着微卷的黑色長髮的男子。
這個年輕男人一身玄黑色的武士長袍,五官極美,可看上去卻又出奇的眼熟。周圍打量了一圈,果然全部都是日本武士的打扮,而且遠處的房屋建築也是日式的,難道老子是來到了古代的日本了?
陰柔的青年拍了拍身上沾着的草葉,微微一笑和聲爲我解釋道,“這裡是人見城,在下是城主少主,人見陰刀。”
人,人見陰刀!?
哪個人見陰刀?
我的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了那個喜歡裸體穿着狒狒皮,笑得很邪惡很鬼畜的某堆東西——奈落!
我靠,這裡居然是犬夜叉的世界!
恍然大悟地一合手,我的雙目猛然爆發出灼目的光彩,比激光還要犀利地眼神上下掃描着這個可憐的即將被鬼蜘蛛吃掉的少主。
奈落啊,這就是奈落的皮啊!咱也終於是撲倒過奈落的人了,雖然只是撲倒了他的皮而已。
一瞬間,我突然都覺得剛纔蕭獄給我的那麼一下也不是不可解決的問題了。
就在我想着如何將蕭獄大卸八塊的時候,遠遠的從庭院外面奔來幾個身形狼狽穿着破爛盔甲上面滿是血跡和刀痕的武士。
“陰,陰刀少爺,落見城城主突然撕毀約定,率然發兵攻打人見城,主公,主公他……”
原本笑意柔和的人見陰刀一聽神色猛然一冷,急忙厲聲問道,“父親大人如何了?”
“主公他,主公他……”幾個長刀武士頹然地跪在了地面上,“主公他,被落見城城主梟首示衆。”
“什麼!?”人見陰刀問及一陣暈眩,臉色更加蒼白,我及時上前攬住了他單薄纖細的腰肢,這才使得他沒有倒下去。
只見人見陰刀嘴脣微微哆嗦,卻不知道他是怒極還是悲極,他輕輕喘了幾口氣,方纔冷然問道,“父親的屍首呢?”
“還在落見城的手中。”
“可惡!”
幾個武士痛哭流涕,“陰刀少爺,不,陰刀殿下,落見城的天風長赦將軍已經帶兵將我們的城圍住了,他說,他說,他說要殿下出城投降他們落見城。”
“做夢!”人見陰刀猛的一揮手,我由於離得近,清楚地看見一絲絲的黑氣在侵蝕着這個青年的身體,就聽他厲聲說道,“凡是人見城的百姓們,都拿出他們的武器和農具來保衛城,人見城,我人見陰刀絕不投降!”
看着周圍的侍衛和武士都急匆匆的離開整理人手準備和落見城開戰。人見陰刀正準備去會廳佈置戰局,一動身這才發現他整個人都被我抱在了懷裡。
我們兩個身高相差不多,加上人見陰刀常年體弱身形纖瘦,嘴脣蒼白看上去就像個柔弱惹人憐惜的小受,這怎能不激發出我攻的慾望。
他有些尷尬地稍稍掙脫我的懷抱,衝我輕聲道,“真抱歉,雖然還不知道你是誰,不過這裡馬上就要有戰爭了。你應該有能力離開吧?那麼請多多保重。”
我微微一笑,將離開我的身子又重新勾回了懷裡,我將脣輕輕湊到他的耳邊,吐氣柔聲道,“吶,爲什麼不找我幫忙呢?你應該知道我能力幫助你解除這場困境的吧。”
人見陰刀縮了縮耳朵,卻被我話說的一怔,好半天,他才神色黯淡地苦笑起來,“你,是妖怪,還是仙人?”
額……我被這突然的問題搞的一時沒反應過來,“有區別嗎?”
“因爲妖怪從來都不會管我們的人的死活。似乎對於他們而言,戰爭和鮮血是他們最喜歡的。而仙人……”人見陰刀神色飄然,“人見城是沒有神社和巫女的,有就從來沒有仙人庇護於這裡。”
“吶,陰刀,你希望我是仙人還是妖怪呢?”我笑嘻嘻地撩起他一縷曲捲美麗的黑色長髮。
“啊,我也不知道呢。”人見陰刀閉了閉眼瞼,微微低垂下頭顱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我不知道,人見城需要付出些什麼代價。”
“這個麼……”我看了看一副乖巧模樣的人見陰刀,可惜啊,這丫終究是要變奈落的。不然我說什麼有要拐走他。可是除此之外我又真看不上其他的東西的,難道老子又要做白工!?不是吧,爲毛只有我從來都這麼杯催啊!
思索半天都想不出還有什麼是自己需要,最終我還是放棄了。算了,就當是先跟BOSS打好關係吧。而且讓奈落欠我一個人情也是很美妙的事情啊。
於是乎,我伸手輕輕拂過他單薄淡色的脣瓣,輕聲道,“記住,不管你以後會如何,你人見陰刀都終歸欠我,欠我月一個人情喲。”
“好好看着吧,我讓那些騷擾你的蟲子們,今天就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一甩繡滿朵朵金桔的水白色衣袖,我掀起一陣清風,呼嘯着向着人見城城門而去……
飛在人見城城門上空,我向下望去,只見約莫有四百多人組成的陣隊,由一個帶着日式戰甲和尖翹頭盔的將軍帶領,向着對面木質的城門衝撞而去。
塔樓上稀稀拉拉的羽箭甚至還沒有射到人就疲軟地蔫下去了。而對面那堆人馬中也多是衣衫破爛的貧民百姓。兩方人馬拿着鋤頭砍刀之類的農具互相呼喝着,這原始落後的戰爭看的我無可奈何。
照着麼打下去,得砍到多會纔算個完啊。
一點都不激情,也不殘酷唯美。看上去就是即對農民扎堆在打架。誰人數多了誰就能夠獲勝。無聊,太無聊了啊!
我打了一哈欠,終於忍不住了,衝着那堆明顯是敵方人馬的地方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就見數道金燦耀目的真言之火呼嘯而入,瞬間將那三四百人整個吞入火焰的包圍圈。還沒有等到驚叫和哀嚎,而已灼燒人靈魂的真靈至炎就徹底將他們拉入了三川黃泉,有些人甚至連三途川的面都沒見着,就這個人連同靈魂在空氣中灰灰了。
一時間,戰場上一片寂靜,所有剩餘還活着的人,不管是敵方還是守城方,都用驚恐至極的目光看向天空之中的那抹銀灰色的身影。
匆匆趕至的人見陰刀才一上到城樓來,就發現整個戰局已經發生了徹底的變化,他神色陰鬱交雜地看着我,嘴脣微微一動,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我衝他擺了擺手,輕柔的聲音就穿梭過整個戰場,來到他的耳邊,“要記住哦,陰刀,你欠我的,我會回來找你要的。”
沒有再落下去,我就這麼徑直御風飛翔而去,離開了我降落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地方,也離開了我來到這個世界後見到的第一個原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