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到了還屍灣裡面,遠遠的就看到了一羣人正圍成了一團,見到這一幕,劉建華就明白,在這人羣的中央,肯定是那種邪‘門’的屍體,只是不知道這一次的屍體是什麼樣的。.訪問: 。
越是接近這一具屍體,劉建華感覺自己的心跳就越來越快,簡直就要從心臟裡面給跳出來了一樣。再加上昨天晚上見識過的張大勇,劉建華隱隱約約的覺得好像是開啓了一扇大‘門’,所以這些屍體都同時出現。
一把手跟魏隊長兩個人走到了人羣的外圍,圍住觀看的知青們跟捕魚隊的隊員們都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路,讓他們兩個進入到了中心。而劉建華也藉着這個機會,一同擠到了屍體的旁邊。
這時候劉建華才真正的看到了這一具屍體的模樣。只見這一具屍體跟以往的都有點不同。首先映入劉建華眼中的就是他的身上穿着了一身黑袍,但是仔細一看,裡面好像還是那一件緞面馬褂。
隨着目光往上看去,劉建華的心中突然猛跳起來,後背感到了一陣發冷,因爲他看到了這一具屍體的臉上,被塗抹了一層雪白的東西,哪怕就是在海水中浸泡了這麼久,依舊沒有被沖洗掉。
臉上不單單是被抹上了一層白粉,在兩邊的臉頰處,居然還被抹上了一絲腮紅,這一點讓劉建華完全不能夠理解了,這種行爲怎麼看怎麼像是人爲的,到底是誰會做這種事情?
唯一沒有變化的,就是這一具死屍的眼睛,還是張着那一雙慘白的眼珠,好像是在注視着衆人一樣。一看到這一雙眼睛,哪怕就是在這人堆之中,劉建華依舊是感覺這具屍體好像馬上就要活過來一樣,讓他感覺到了異常的壓抑。
魏隊長這時候也看到這一具屍體了,雖然跟之前看到的邪‘門’屍體衣着有點不一樣,但是本質上是一樣的。見到這一幕的時候,魏隊長的臉上也瞬間就變得刷白,他明白這屍體是真的出現了,或許這一次又將面臨之前發生的一切。
“這個領導,這種屍體可能有點邪‘門’,我建議還是直接把他給火化了,你看怎麼樣?”魏隊長試探‘性’的對着一把手說了一句。
沒想到這話剛一說出口,這個一把手就擺了擺手說道:“這位同志,現在這都是新華夏了,你怎麼可以把以前的糟糠思想還帶入進來呢?你看這具屍體在這種天氣下居然沒有腐爛,說不定他臉上塗抹的東西就是一種新型防腐材料。如果我們把這一具屍體解剖研究的話,說不定能夠促進科學事業的極大發展。”
聽到一把手說這句話的時候,魏隊長臉上瞬間由白變紅,這不是因爲魏隊長不好意思羞愧什麼,而是魏隊長這時候火氣上來了,看着這個一把手就跟白癡一樣!
不過現在不是發泄的時候,魏隊長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勸解道:“我說領導,這科學研究我自然是堅決擁護的,但是有些事情確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們也要尊重一下民間習俗你說對不對。這具屍體不火化的話,這些村民都不會安心的。”
知青們不知道這邪‘門’屍體將會帶來什麼,但是漁民們都是見識過的,知道這種屍體帶來的將是死亡。所以在魏隊長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都在旁邊的大聲附和着,贊同魏隊長的說法。
本來這一把手還能夠平和的跟魏隊長商討。在周圍漁民們開始喊叫的時候,一把手的臉‘色’突然就變了。魏隊長把這臉‘色’的變化給看在了眼中,他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自己犯了一個低級的錯誤。
那就是這種領導,明顯就是特別的要面子,現在村民們這樣附和自己,那就是讓一把手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畢竟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知青,如果一把手選擇了對民俗妥協,那麼他的威望將掃地。所以魏隊長之前的那一番舉動,間接的讓一把手有點下不了臺來了。
接下來的事情果然是往着最壞的情況發展了,一把手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拒絕了魏隊長的請求,而且還不願意跟魏隊長繼續說下去,命令魏隊長他們帶着漁民們立刻離開。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魏隊長也沒有了任何的辦法,如果真的要發生什麼衝突,無論是在法理上,還是在實力上面,小漁村都沒有任何的優勢,魚槍畢竟是沒有辦法打過真槍的。
所以這一羣村民跟被一把手從小漁村裡面給趕了出來,同時一把手直接把還屍灣的路口都給封了,不再允許小漁村的任何人進入。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劉建華臉上‘露’出的悲痛的表情,對着正聽着入神的我們說道:“本來我們還有一線的搶救機會,在還屍灣被封鎖之後,我們就失去了最後的機會,而這就在那一個晚上,就是這後來一切的恐怖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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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的時候,我感覺好像有點不對了,這跟之前劉建設跟我說過的不同,於是我立馬就對着劉建華反問道:“這麼說你們是從還屍灣裡面出來了?那我之前在小漁村的時候,劉建設跟我們說過,你們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了,還說你們都失蹤了,應該就是死了,怎麼你們說的都不一樣?”
聽到我的問題,劉建華還有魏隊長他們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絲苦笑,然後站在一旁的魏隊長走了出來對我反問道:“你覺得我們現在像是死人嗎?”我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劉建設他們幾個,我感覺到他們身上還真的有一種死氣沉沉的味道。不過在這小海島上面,沒有任何東西沒有這種死氣,包括我之前見到的劉建設,所以他們幾個也算是正常。所以我搖了搖頭回道:“不像。”聽到我的回答,魏隊長張嘴就好像要對我說一句什麼,不過魏隊長在話到嘴邊的時候停了下來,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自己算什麼,不過要說我們死了,那麼劉建設他纔是真正的死了,至少我們還能保持着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