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時間不短了,這是師父離開我們的第三個年了。。 更新好快。有些時候我都懷疑自己已經開始模糊了師父的印象,我真的沒有想到師父一次簡單的離開,會有這麼長的時間。
所以我能夠理解師母在聽到我有師父消息之後的那一份震驚,這時候我緩緩的說道:“師母,你放心吧,這一次我一定能夠把師父帶回來。如果不能夠帶他回來的話,我也不會回來的。”
在我說完這句話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句急促的回覆:“不要!一飛,如果你師父真的難以回來了,你就不要以身犯險了。聽我的話,安全是第一位,這也是你師父想要看到的。”
我明白這是師母擔心我,但是我卻是一句實話,只要進入到了蓬萊仙境,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有命回來。不過我卻不能這樣對着師母說,於是我就安慰着說道:“嗯,我記住了,師母你放心吧,我只是找到了師父的下落,並沒有什麼危險的,你別過於擔心了。”
師母跟我母親不同,她是知道我乾的是什麼,我這種安慰對於她來說,基本上沒什麼多大的作用。我師父能夠三年沒有回家的地方,那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時時刻刻將面臨着生命威脅毫不誇張。
“小飛,你別讓我着急,你一定不要意氣用事,如果你師父都沒有辦法回來的地方,那你去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一定要回來,一定!”師母又接連的強調了兩句。
“我記住了,一定回來!好了,師母不多說了,你跟我媽一定要注意身體,我掛電話了,等找到師父,我就會回家的。”說完這句話後,我就立馬把手中的電話給掛斷,因爲我實在沒有辦法面對師母的囑咐了。
我不想騙師母,更加不想讓師母跟我媽擔心,所以我只能夠用這種謊言的方式來回復她們。但是這種謊言讓我的心裡面有着巨大的壓力,我不想讓她們知道這就有可能就是我最後一次的電話了。
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然後抹掉了眼角的眼淚,我轉過身望着飛機的方向走去。或許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今天了,跟最親的人告別,還有跟那一份我分不清到底是友情,還是愛情的感情割捨。
進入了飛機裡面,成哥他們幾個都已經坐好了,全部都在等着我。我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來,然後給自己繫上了安全帶。乘務員這一次沒有給我上咖啡,而是上了一杯熱茶。
我把這一杯茶捧在了手心裡面,感受着茶水傳遞來的溫度,一言不發。成哥他們幾個也沒有對我說話,因爲他們看到我眼眶紅紅的,自然就明白剛纔發生了什麼,所以這個時候他們並不想來打擾我。
就這麼僵持了一會兒,成哥這時候從我身旁拿過了揹包,打開之後拿出了一張地圖,然後對着我們說道:“我們還是先看看這張地圖吧。”說完成哥就把手上的這一張地圖給打開了。
我看了一眼地圖,這就是一副現代地圖,但是在南海的海水之中,成哥標記了一個點,不過那裡卻沒有任何的島嶼。
見到了這一幕,我把之前腦海中的不快給忘記了,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按理說現代科技下畫出來的海圖,不可能存在一個小島,但是帶地圖上面不標記出來。哪怕就是華夏最南端,曾母暗礁這種海底礁石,都標記出來了,能有一個小漁村的小島,不至於地圖都不標記吧。
看到我臉上疑‘惑’的表情,成哥開口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地圖上面沒有標記這麼一個小島,出現這種情況以我猜想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國家不想讓這座小島出現在地圖上面,具體是什麼原因,就沒有人知道了。”
“當時我在拿到地圖確定這一座小島座標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一點。我還以爲這是地圖疏忽了,但是沒想到找人打聽才知道,那個地方確實有一個小島,不過人爲的從地圖上面抹掉了。”
“人爲的?那到底是誰做的,怎麼可能這麼巧合剛好就抹掉了這一座小島在地圖上面的位置,那一個抹掉的人能夠查到嗎?”我追問道。
“查不到,只知道是一個高層特別要求不要標記這一個小島在地圖上面,具體是誰現在已經不清楚了,這至少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不過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抹掉這個小島的座標,我想應該這個人跟現在高層的那一個叛道者是同一個人吧。”
果然高層的這個‘奸’細道行‘挺’深的,這麼久之前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了。我回想了一下,能夠知道這件事情的除了當初的兩個人之外,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還屍灣真正的秘密,不過還有一個人知道了這個地方,而且時間非常的‘吻’合,這個是就是至尊!
也就是說這個在我們華夏高層的叛道者,不出意外就是至尊他本人親自擔任着,這也可以解釋爲什麼至尊就好像每次都能夠先知先覺一樣,因爲他本來就知道了我們所有的計劃。
不過話說回來,有得必有失,有失同樣會得到一些訊息,那就是至少我能夠確定至尊沒有我之前想象的那麼神奇,能夠完全的預測出來我的命運。看來想要用所謂的命運之河,來掌握世間人的命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說完了這些之後,成哥這時候接着說道:“小飛,這一次飛行我聯繫過,我們只能夠降落在深圳機場,對於南方的這塊我並不是很熟悉,所以也沒有北方那種勢力。”“還有海船,我暫時沒有找到一個可信任的人,能夠開船帶着你們去到這一座小島,到時候下飛機了,我再幫你們去找一艘靠得住的漁船吧。畢竟這種事情儘量不要牽扯普通人進來,傳開了麻煩就比較大了。”聽着成哥的話,我對着他點了點頭,不過這時候我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羣人,那就是當初醫院的兄弟們,他們不正在深圳搞運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