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成哥的感慨,我何嘗不是這樣認爲呢?不過這樣也有着別樣的挑戰,如果人的一生早早的就被固定的走下去,那麼豈不是無趣很多?
成哥在說完這句話後,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打趣的說道:“這年頭賺錢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花’嗎?這些東西在普通人眼中好像是多麼的難得,其實在很多人眼中也就跟開一次車差不多。
。 更新好快。”
“好了小飛,不跟你說這些了,趁這個時間趕緊先幫你收拾一下,改變一下你的基本相貌,這樣至少你不至於被人一眼就給認出來。”
成哥這麼一說,之前一直坐在沙發上面沒有說話的造型師這時候也站了起來,拿出了一個大型的工具箱,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化妝品。
只見造型師從裡面拿出了鬍鬚,硅膠,以及各種我不認識的東西開始在我的臉上搗鼓起來。說實話,我並不喜歡這種感覺,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反而是去洗一個熱水澡,然後把臉上的鬍鬚給掛了,而不是繼續在上面粘着鬍鬚。
就這麼被造型師‘弄’了將近一個小時,完成後造型師遞給了我一塊鏡子,就沒有再搭理我了,而是轉向找了旁邊的巫天,打算也給他化妝一下
。
巫天長這麼大,除了刮過鬍子,剪過頭髮之外,還沒有見過這種化妝的架勢。只見這時候他全身‘挺’的筆直,就跟要上刑場似得。本來我這心裡面還是有點壓抑的,這時候見到巫天這種樣子,我都實在有點忍不住樂出聲來了。
看了兩眼巫天之後,我這才舉起手中的鏡子看向了自己。當我看自己第一眼的時候,下意識的反應就是這還是我嗎?鏡子裡面展現出來的樣子就是一個滄桑的老男人,臉上的鬍子已經很長了,而且皮膚上面還有着幾道深深的皺紋。
看到這個樣子,我就像是看到了二十年後的自己一樣,也就是說這副形象至少也是比我現在要大了二十來歲的感覺。而這個時候,成哥隨手從工具箱裡面‘摸’出了一副黑框眼睛給我,對我說道:“你再把這眼睛給帶上。”
聽到成哥這麼一說,我從他手上接過了這一副眼睛,這只是一個眼鏡框,並沒有鏡片,也算是時下比較流行的帶法。
我沒想到自己在這個年紀沒有去追求這些時尚,第一次戴眼鏡這樣反而是爲了掩人耳目。
成哥看到我戴上眼睛後,滿意的說道:“這樣還不錯,就算是你特別親近的人,不對着你臉上仔細觀察,也肯定一下認不出來你。這讓你去到八寶山祭拜一下李組長,應該問題不大了。”
對於成哥的話,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說實話,剛剛看到鏡子的那一刻,就連我自己都差點認不出自己了。我相信除了我媽這種曾經跟我朝夕相處過的,應該沒有任何人能夠光從外貌就認出我。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化妝的造型師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着巫天說道:“好了,你比較簡單,現在差不多了,你可以看看。”
我聽到造型師這麼一說,直接反問了一句:“這麼快?”因爲我剛纔化妝的時間接近了一個小時,而巫天這時候最多就是化妝了十分鐘。
聽到我的疑問,成哥這時候對我解釋道:“巫天跟你不同,他是一個自由之身,最多也就是被人盯着跟蹤一下什麼的,所以只要稍微掩飾一下,讓他能夠離開機場就行了,去八寶山這件事情,只能你自己一個人去。你也知道那個地方是什麼地方,能把你一個人‘弄’進去已經很不容易了
。”
對於成哥的話,我不置可否,八寶山這種國家陵園,進去還是比較難的。我這時候轉過頭來看向了巫天,他的臉上也沾滿了鬍鬚。說實話,巫天的變化並不比我小,因爲巫天在什麼情況下,總是不會忘記刮刮自己的鬍鬚。而我在很多情況下,都不會在意這個細節了。
所以很多時候,我經歷過一場戰鬥或者說任務之後,我總是一副‘亂’糟糟的樣子。
“好了,現在還有大概一個多小時到達京城郊區的一個機場,到達的時間剛好是接近中午。你們兩個昨晚一晚上都沒有休息,現在可以在飛機上面打一會兒盹,到了我再叫你們。”
“那好吧,巫天我們兩個就休息一會兒,到了京城竟會面對很大的挑戰,也會面臨很多的意外,我們兩個儘量恢復一下自己的體力。”
巫天聽到我的話後,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就閉上了眼睛,靠在沙發上面假寐起來,還是一貫的冷酷。看着巫天這個樣子,我心裡又有點犯嘀咕了,這傢伙真是何時何地都能夠裝‘逼’啊。
看到巫天假寐之後,我也把眼睛給閉上靠在了沙發上面。跟巫天不同,我這時候是真的很累了,直接靠在沙發上面還沒有一分鐘,我就已經睡着了。
不過這一次我睡的非常的不踏實,因爲我腦海中總是在做着一個夢。我夢到自己來到了一片大海面前,然後看到了許多的人,這些人臉上都帶着詭異的笑容看着我,還對着我招着手。
我看着這麼一羣奇怪的人,心中對於他們的招手自然是非常的抗拒,但是很快這一羣人就轉過身子去了,並沒有朝我繼續招手,而是對着大海招着手。
這時候我的潛意識中,還是明白自己是一個道士,也知道這種情況不怎麼對勁。但是此刻我卻想不出任何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只能這麼傻愣愣的站在沙灘上面,看着遠處駛來的船。隨着船越來越近,我突然發現這好像並不是現代的船隻,而是一艘古代的硬帆船。要知道硬帆是很久之前纔會使用的技術,哪怕就是百年前,也已經改成了軟帆。這一艘古老的硬帆船,怎麼可能還在海上飄‘蕩’這。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了這一艘帆船的不同,因爲在帆船前面的甲板上面,停放着一具黑‘色’的棺材。而在棺材的正前方,一個大大的壽字正面對的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