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看到這已經變黑的蛋黃,感到一陣驚訝,我立馬對着巫天緊張的問道;“這是不是代表着我已經身中劇毒了啊?”
“對啊。”巫天淡淡的回了我一句。
我了巫天的話後,感覺有點不怎麼可信,因爲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於是我仔細的打量了幾眼巫天這小子,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
但是我還是低估了巫天這小子那一張撲克臉,在說完這一句話後,臉上完全沒有任何的表情跟動作,實在是太鎮定了,這讓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莫非巫天說的是真的?
巴頌在旁邊看着這一幕,他更加不瞭解巫天的‘性’格,看到巫天這樣的口氣,他也吃了一驚,用着誇張的表情看着巫天。
房間裡面的氣氛慢慢的冷了下來,巫天這時候清咳了一聲,然後尷尬的說道:“我是跟你們開玩笑的,這只是表明蠱蟲帶有一些毒素,不過更多的是之前小飛身上的餘毒,並不是什麼劇毒。”
聽到巫天這一說,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把跳到了巫天的背後,死死的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大聲的喊道;“我總算是知道爲什麼老實人騙人最容易被人相信了,你小子就是騙人,也說的跟真的一樣啊!”
巴頌看着我們兩個打鬧,臉上的擔憂也放開了一點,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了,現在時間不多了,飛機都已經在加油了,等駕駛員來了我們幾個就要去加德滿都了快,點治療你身上的傷勢吧。”
聽到巴頌的話,我也知道現在不是玩鬧的時候,於是就從巫天的後背上面跳下了來,對着他說道:“今天就放過你小子了,等我手要好了,你再這麼嚇我,看我不教訓你!”
巫天聽到我的威脅後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後說道:“你先躺下來吧,我要把你身上的蠱蟲給引出來,你千萬不要‘亂’動,以免驚嚇到它。”
聽到巫天的囑咐,我也只能乖乖的躺在了‘牀’上,而這個時候巫天拿着另外一隻鴨蛋剝開了蛋殼,放在我的傷口處反覆的滾動着。
“鴨蛋的氣味比‘雞’蛋要腥,所以更能夠把蠱蟲給引‘誘’出來。”巫天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感覺到體內的蠱蟲開始有了動靜,只是這一次沒有那一股瘙癢感。
這時候巫天直接把巴頌拿來的那一碗‘雞’血,滴在了我的皮膚上面。在‘雞’血滴落的瞬間,就能夠看到我的皮膚下面有着一層蠕動,蠱蟲裡面就被調動起來了。
見時到機已經差不多了,巫天對着巴頌說道:“你這裡有沒有手術刀之類的?我要劃破他的皮膚那蠱蟲給‘逼’出來。”
巴頌聽到巫天的話,立馬翻箱倒櫃的拿出了一個醫療箱,打開了一個密封袋,從裡面拿出了一把手術刀遞給了巫天。
巫天在接過手術刀後,對着我說了一句:“忍着點,我只是劃開一個小口子。”聽到巫天的話,我咬了咬牙,然後對着巫天點了點頭。
巫天看到我的動作,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在我‘胸’口的皮膚上面劃了一道口子。這一道口子確實如巫天所說,並不是很大,但是那種疼痛感還是讓我差點抖了一下。
口子被劃開之後,鮮血順着我的‘胸’口流了出來,但是蠱蟲反倒是在這種時候沒有任何的動作。巫天把鴨蛋給捏開了一點,把‘雞’血滴在了蛋黃上面,繼續放在我的‘胸’口引‘誘’着,同時我看到了巫天的手上升起來黑‘色’的靈力。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體的蠱蟲終於受到了‘誘’‘惑’,我感到了‘胸’前一陣劇痛,彷彿有什麼東西就要從我的身體裡面撕裂出來了一樣。
果然之前巴頌說的沒錯,如果要動手術,強行拔出這一條蠱蟲的話,那這蠱蟲絕對會死死的抓我的肌‘肉’。現在蠱蟲就是自己爬出來,居然也這麼的疼痛。
這個時候我終於看到了有一個黑‘色’的小頭從巫天劃開了口子裡面‘露’出來了,慢慢的是全身都爬了出來,往巫天手上的鴨蛋爬去。
我這一下終於看清楚了蠱蟲是什麼樣子,就如同一條小青蟲一樣,只是它的皮膚外表是黑‘色’的。這條蠱蟲在全身都爬出來的那一瞬間,巫天用手術刀一把挑開了它,把它甩在了地上。
這條蠱蟲在被甩在地上,還在掙扎着想要爬回我的身體,巫天立馬用手術刀扎穿了它的身體,從醫‘藥’箱裡面拿出了酒‘精’,倒在了黑‘色’蠱蟲的身上,然後拿出了打火機,一把點燃了蠱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居然在蠱蟲點燃的時候聽到了一聲微弱的尖叫。蟲子會叫嗎?這個肯定是有的蟲子會叫的,但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有哪種青蟲能夠發聲的,難道蠱蟲特別些?
不過蠱蟲確實特別些,所以這時候我也沒有多想這個問題,它叫與不叫對於我來說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就當初是產生幻聽了。
看着巫天就這麼把蠱蟲給消滅了,巴頌驚訝的說道:“真沒想到就這麼簡單的燒死了,我還以爲會‘挺’難辦的呢。”
巫天聽到巴頌的感慨,平淡的回道:“蠱蟲只有在人的身體裡面的時候,纔是最難辦的時候。一旦脫離了人的身體,蠱蟲就什麼都不是了。當然,除了一些特別的蠱蟲,比如金蠶蠱。”
在巫天說到金蠶蠱的時候,我跟巫天都想到了一個人,所以我們兩個都沒有繼續接着這個話題。
巴頌來到了我的身邊,擦拭了一下我傷口的血液,然後又再一次用酒‘精’給消毒了一遍,重新給我換上了繃帶。
巫天此刻卻並沒有閒着,來到了房間的酒櫃上面,找了一瓶最烈的伏加特,然後把雄黃給倒在了酒杯裡面,用伏加特給沖泡了一下。沖泡好酒之後,巫天端着酒杯來到了我的面前,對着我說道:“這裡沒有雄黃酒,就用這個代替一下吧。如果身體裡面還有剩餘的蟲卵,也能夠被這個殺死。”在我接過酒杯的時候,房間‘門’又再次被打開了,一個安保對着巴頌說道:“巴頌先生,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