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頌搞定卡車司機後,我們幾個依次上了這一輛卡車,不過卡車司機的表情還是帶着一絲的惶恐,特別是看到巫天的時候,他立馬就把眼神閃開,放佛很怕‘激’怒巫天一樣。小說。更多最新章節訪問:ww.?。
不過巫天並沒有在乎這麼多,在拉着我們幾個上車之後,就靠在靠背上重重的喘息着,看來之前那一番“特技”活動,對於他的消耗也是很大。
在我們幾個上車之後,卡車繼續向前行駛着,巴頌開始對着我們說道:“好了,他以爲我們幾個是難民想要搶劫他,所以纔不敢停下來。”
聽到難民這兩個字,我打量了一眼自己跟巫天還有巴頌,我感覺現在我們幾個就連難民的檔次都比不上,純粹就是一個野人!
不過泰國說實話,政局還算‘挺’穩定的,國民人均生產收入跟華夏不相上下,加上房價物價什麼的比較低,相比較華夏還要生活的輕鬆一點。所以這司機要用也應該用劫匪這個詞形容,怎麼會用到難民呢?
抱着這個疑問,我對着巴頌問道:“你沒有翻譯錯吧,他怎麼會認爲我們是難民,泰國也有大量的難民嗎?”
“沒有,現在緬甸不是正在打仗嗎,跟泰國‘交’界的地方有大批的難民涌了進來。
有一些難民不想呆在難民營,就選擇去做偷‘摸’搶劫這些事情了,其中又以男‘性’居多。”
“他一看到我們幾個男‘性’,又是全身髒兮兮的加上破破爛爛的,以爲我們幾個想要搶劫他,自然是不敢把車停下來。剛纔他聽到我只是要他帶領我們去到指定的地方,我還會賠償他的損失,他自然就放鬆下來了。”
聽到巴頌說到緬甸難民,我驚訝的問了一句:“我們現在已經到了泰國跟緬甸的邊境了嗎?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又走回來了?”
巴頌聽到我這麼一說,一臉淡定的回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們不往泰緬邊境走的話,往下邊走就是下海了,那是你們兩個‘女’朋友纔去的方向,我們要從尼泊爾進藏的。”
當巴頌說出曉晴跟語嫣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巴頌之前還給了我一個衛星電話,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現在怎麼樣了。好看的全本小說我這時候對着巴頌問道:“你這揹包裡面有衛星電話沒有?”
巴頌聽到我的話後,嘴巴張了一下,用着一臉看白癡的表情回道;“如果我這揹包裡面有電話,我們還需要在這裡攔車嗎?”
“額……”聽到巴頌這一句反問,我一下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裝作沒有聽到,把目光看向了前方,然後對着巴頌問道:“我們這還需要多久到達目的地,到底怎麼去到尼泊爾啊?”
“先到一個‘私’人的臨時機場把,那裡面我安排了一架公務機,到時候會直接帶我們達到尼泊爾首都加德滿都。”
聽到巴頌這麼一說,我哦了一聲作爲迴應,然後就靠在了窗戶作爲上面,看着窗外。現在總算是暫時告別了之前逃命的階段了,只是我‘胸’前的傷口不知道爲什麼又突然的癢了起來。
不過我現在身上全是泥水,根本就不敢去撓,萬一要是把血痂給撓破了,那就麻煩大了。而巴頌現在也是一臉的疲憊,嘴‘脣’顯得非常的蒼白,看來也是因爲傷口失血過多的原因。
隨着車輛的繼續行駛,人煙也漸漸的多了起來,而巫天這時候坐直了身子,一臉警惕的看着泰國司機。萬一這時候司機玩了一個什麼‘花’招,我們幾個就都麻煩了。
巴頌看到巫天這個警惕的模樣,轉過了身子,把手伸進了我背後揹包的一側,從裡面掏出了一疊錢,直接就甩在駕駛員的身上,然後跟着司機用泰語溝通了幾句。
泰國司機在見到這一疊錢後,立馬收到了懷中,然後喜笑顏開的對着巴頌回了幾句什麼,繼續認真的開着車子。
“有些時候,錢財遠遠比威脅來的管用,只要給他一點錢,他會盡心盡力的把我們給送到目的地的,你不用過於緊張。”
巫天聽到了巴頌的話,也沒有說什麼,再一次緩緩的靠在了座位上面,把眼睛閉了起來,開始閉目養神。
看着巫天這一個習慣‘性’的動作,我也就沒有去打擾他,依舊是把目光看着車窗外面。當卡車穿過了這一個市集之後,人煙又漸漸的稀少起來,在我們的前方有着一排房子,同時還有着一塊非常大的空地,隱約能看到停了幾架小型公務機。
巴頌一直指示着卡車司機把車開到了大‘門’前面,然後又丟給了司機一疊錢之後,我們幾個才下車了。
我們幾個剛一下車,‘門’口的幾個安保就開始圍靠了過來,我看着這些安保居然還全副武裝的,感到了一絲驚奇,不過立馬就想到這裡是泰國,是可以合法持槍的,所以也就不那麼驚訝了。
這幾個安保來到了我們的面前,看着我們幾個這一身髒兮兮的樣子,想要直接就把我們給驅趕出去。這時候只見巴頌從揹包裡面拿出了一張卡片,遞給了其中一個安保。
這個安保用着狐疑的眼神看了幾眼巴頌,然後拿着這一張卡片去到了崗亭裡面,然*了一臺機器裡面。等到這個安保再到我們面前的時候,態度立馬變了一個樣子,用着一種恭敬的態度把我們三個給迎了進去。
我看着安保這個轉變,來到了巴頌的身邊嘀咕的說道:“這個‘私’人機場跟你什麼關係啊,沒看出來你能量‘挺’大的嘛。”巴頌聽到我的話後,笑着答道:“當你爲了一件事情,父子兩代準備了幾十年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自己能夠獲得這麼大的能量。這家‘私’人飛行公司,是我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就入股的一家公司,可以說我就是這家公司的董事之一。”“如果把我的股份跟我父親的股份相加起來的話,那我就是最大的股東。不過我跟父親的身份只是僕人,所以纔沒有公開。這裡面也有當年老爺的幫助,這也是我爲什麼這麼感‘激’跟幫助少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