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曉晴來到了我的‘牀’邊的時候,我才睜開了朦朧的雙眼。--
這山‘洞’裡面又不透陽光,加上大‘門’緊閉的,在裡面根本分不清白天跟黑夜。蔓蔓姐在我旁邊開着玩笑說道:“小飛,你身上都綁的跟個糉子似得了,還能睡的這麼香,真是不容易啊。”
聽到蔓蔓姐的玩笑,我也笑着回了一句:“如果硬要說我這人有什麼優點,那我這人心寬,皮厚!或許就是我最明顯的兩個優點了。”
蔓蔓姐聽到我的回答,對着我白了一眼,然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就留下曉晴一個人在我的身邊。
而我這時候對着四周打量了一眼,巫天跟阿勇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已經離開了。曉晴這時候也坐在了我的身邊,把頭枕在了我的肩膀上面,沒有開口說話。
我看着曉晴這個樣子,也把手搭在了她的肩頭,對着她帶着歉意的說了一句:“對不起了,如果不是我的話,今天你也不需要面對這些了。”
曉晴並沒有擡頭,依舊是靠在我的肩膀上面喃喃的說道:“沒關係,只要有你在我的身邊就足夠了,有你的地方無論發生什麼,我相信你都一定會保護我的。
”
聽到曉晴的話語,我感到了一陣溫暖,哪怕就是我現在‘混’成這個樣子,自身都難保了,但是至少我還有我的兄弟沒有拋棄我,我心愛的人還是相信着我。
我跟曉晴就這樣互相依靠着,感受着這片刻的溫存,一直等到了我巴頌來到房間外面,叫我們一起吃東西的時候,我纔跟曉晴依依不捨的分開
。
今天的早餐是吃麪條,再加上罐頭食品。巴頌一臉歉意的對着我們說道:“在山‘洞’裡面一般都是存儲一些易保存的食品,所以也不可能有別的什麼了,大夥兒講究着吃吧。”
對着這個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因爲我早就餓的發暈了。而天下間的美食莫過於一個“餓”字,只要餓了,什麼東西都覺得味道不錯。不餓的話,哪怕就是滿漢全席擺在你的面前,你也吃不下多少。
吃完了早餐,巴頌去休息了,本來我說我來看監控。但是阿勇堅持要他來看監控,我明白阿勇是想要給我和曉晴多爭取一點呆在一起的時間。
今天的語嫣‘精’神比昨天稍微好一點了,但是眼眶依舊是紅腫的,看來昨晚她還是偷偷的哭了一晚。巫天在吃完早餐之後,也選擇跟語嫣一起去到了一個角落,兩個人不知道在說着一些什麼。
我真不知道這兩個悶‘騷’是怎麼溝通的,兩個人都是那種特別要強的人,愛情這個東西,總要有一個人要認輸的,不是你認輸,就是我妥協。現在只能看巫天跟語嫣,他們兩個如何在要強跟妥協中找一個平衡了。
最後唯一剩下的一個閒人就是蔓蔓姐了,她看到只剩下她一個人後,也知趣的選擇去找阿勇了。
我跟曉晴來到了大‘門’外面,連綿的暴雨終於變成了晴朗的天空。我帶着曉晴找了一個攝像頭的死角坐了下來。
“曉晴,你之前到底怎麼被叛道者他們給帶到泰國來的?”我隨口問了一句。
“那時候剛好要過年了,一羣人來到了我的面前,對我說你有叛國嫌疑,要我接受調查。所以我就跟着他們走了,沒想到他們直接就把我給綁架了,帶到了泰國。”
“後來我就在飛機上面遇到了語嫣,只是那個時候她還沒有被綁架,跟那羣人是一夥的。一直到了那個黑衣巫師的小木屋的時候,叛真突然對語馨動手了,後來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我聽到後對着曉晴點了點頭,接下來的時間裡面,我們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其實這些問題都沒有什麼,我們兩個更在意的是這一種在一起的感覺。
就這樣,我們幾個人在山‘洞’裡面生活了幾天。在曉晴的陪伴下,這幾天或許是我這幾年來最悠閒的一段時間了。
但是我心中倒數的日子一直在計算的,因爲早在我們剛來到這個山‘洞’的時候,我就已經準備好送曉晴他們離開了。但是那時候的時機不成熟,所我一直在等待着巴頌給我的消息。
這一天巴頌找到我說:“一飛,你之前跟我說過的事情,我已經溝通好了,他今天要過來了,順便還給我們補充一下新鮮的蔬菜,你準備好了嗎?”
聽到巴頌的話,雖然這是我早就在心中計劃好的事情,但是到這一天的來臨,我心中還是有着一絲不捨。
“我準備好了,不然也不會跟你說了。不過線路什麼的你能夠保證她們幾個回國嗎?路上的安全沒有問題吧?”
巴頌聽到我的話後,對着我拍了拍‘胸’脯說道:“這一點你絕對放心,這個線路不是今天才臨時決定的,而是我早就已經決定好的線路了,也是我回國的幾條線路之一,安全‘性’我已經經過無數次的論證,這一點你可以絕對的放心。”
聽着巴頌肯定的口氣,我這才心裡鬆了一口氣。我倒不懷疑巴頌騙我或者沒盡心。畢竟他現在是有求於我,還不敢不盡心盡力。
“我相信你的能力,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應該沒問題了。我擔心的是,現在出去會不會被叛道者他們發現,或者是被泰國佛‘門’的人發現,到時候就比較麻煩了。”
聽到我這個疑問,巴頌也拍了拍‘胸’脯說道:“這一點你也可以放心,我不是用非法入境的方式回國。我會安排她們到海上,然後去東帝汶。那個小國正式獨立沒有幾年,正好戶籍什麼的也比較‘混’‘亂’。”“在早些年我父親也一直在那邊經營着一些人脈,甚至幫他們還運送過物資,所以搞幾個身份證明不是什麼問題。他們將乘坐正規的航空公司航班合法入境。”聽到巴頌原來早就把這個也搞定了,看來他確實已經苦心準備跟經營許多年了,我一直糾結的心也暫時的放了下來。現在唯一的要考慮的就是,怎麼把這些事情跟她們幾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