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安慰阿勇自己沒有事情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蔓蔓姐沒有跟隨我們一起來到阿勇的身邊,而是還在盯着懸崖下面看着。--
看到蔓蔓姐還沒有過來,我又看了一眼巫天的方向,他也已經被語嫣給扶着站了起來,只是他們兩個臉‘色’的表情十分的怪異,好像兩個都沒有說話。
見到這一幕後,我示意了一下,然後曉晴攙扶着我,帶着我跟阿勇往蔓蔓姐的方向走去。
在還沒有來到蔓蔓姐身邊的時候,我就對着蔓蔓姐說道:“蔓蔓姐,你是看到什麼了嗎?”
蔓蔓姐聽到我的話後並沒有回頭,而是依舊望着現在已經一片漆黑的崖底說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有點心神不靈的狀態,我想下去看看叛真跟黑衣鬼麪人的情況。”
聽到蔓蔓姐這麼一說,我立馬就否決道:“蔓蔓姐,如果下去的話那就只有你一個人面對了。我們姑且不說叛真怎麼樣了,但是連長他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你現在身上都有傷了,怎麼面對接下來發生的情況?”
蔓蔓姐聽到我這麼一說,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回道:“沒辦法了,或許這就是天意,我現在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了,只能以後再說了。”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蔓蔓姐還是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才把頭給轉了過來。
我也看着這一片漆黑,其實蔓蔓姐說的我何嘗不知道?但是有些機會錯過了就是錯過了,這並不是我沒有把握到,而是誰也想不到叛真他會自己跳下懸崖。
這個世界上要論跟叛真的仇恨,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樣,我絕對是對他恨意滿滿。我也隱隱覺得叛真沒死的可能‘性’更大點,或許他也會變成跟連長這一樣半人半屍的怪物。
只是我不知道叛真能否進化成爲連長這樣,如果他還保持了術法的本能,那麼他將成爲一個非常恐怖的存在。
現在我不知道叛道者他們這些‘藥’劑的數量到底是如何,而且使用標準又是什麼。不過我接觸叛道者這麼久了,他們依然只有少數幾個使用了這種‘藥’劑。所以這樣只有兩種可能了,要麼就是這種‘藥’劑非常的珍貴,要麼就是這種‘藥’劑副作用非常大。
叛道者肯定不會本着這種‘藥’劑的巨大副作用,實行什麼人道主義,不拿無辜的人實驗。所以我更加傾向於第一種可能,那就是這種‘藥’劑非常珍貴,就連叛道者他們也只有核心人物才能夠接觸到,至少之前的張處玄是沒有這種‘藥’劑的。
就在我們幾個打算往巫天的方向走去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陣巨大螺旋槳聲音,這個聲音我實在太熟悉了,就是直升機發動的聲音!
難道叛真他們還藏了後手,現在又是其他的叛道者過來了?想到這個可能,我立馬就緊張了起來。現在我們幾個都沒有什麼戰鬥力了,不要說再來一個連長這麼變態的存在了,就再來一個叛真我們都承受不起了。
看着一架直升飛機向我們飛了過來,我們幾個立馬就往巫天的方向靠了過去。而巫天在聽到螺旋槳聲音的時候,也拉着語嫣快速的往我們的方向跑了出來。
隨着直升飛機越來越靠近,我發現在起落架上站着一個熟悉的人,這一架直升飛機居然是巴頌叫來的,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只見巴頌站在起落架上,遠遠的就朝着我們大聲的喊道:“你們幾個快點上飛機,情況有點不秒了,寺廟被屠的事情已經一起佛教界震動,僧王座下的順德大師已經親自帶着僧兵過來了!”
聽到巴頌的話,我們幾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就是幫叛真他們給背了黑鍋了。現在就連龍婆普大師都已經圓寂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這一件事情了。
直升飛機懸停在了之前叛真搭建的平臺上面,沒想到他特製的平臺居然現在還派上了這種用場。
見到直升飛機停了下來,我們幾個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就往飛機上面做了上去。這時候我還看到了巴頌身上居然還揹着一把步槍,看來巴頌這一次的準備還真的‘挺’充足的。
我們幾個依次坐上了直升飛機,而蔓蔓姐也恢復成爲一隻普通的小白貓,這候時的曉晴一直都是緊緊的挽着我是手臂,一言不發的。從她緊張的神情來看,就好像我會突然消失一樣。
在我的印象中曉晴一直是一個溫柔中帶着一絲堅韌的‘女’孩,不然也不會一個人呆在深圳。但是現在的曉晴是如此的柔弱,我就是她所有的依靠一樣了。
看着曉晴現在這個樣子,我突然心疼起來了,如果曉晴沒有認識我的話,也就不會捲入這一場風暴中來了。或者作爲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她能夠遇到一個一直在她身邊陪伴她的男人吧。
我明白自己的心中深深的愛着曉晴,但是越是愛的深,我就越想讓曉晴幸福。結果不但我沒有做到給曉晴幸福,反而還讓她陷入了擔驚受怕之中,甚至是就連生命安全都沒有保障了。
此刻我的心中充滿了內疚,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對曉晴說出口,只能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面,讓她感受到我的溫暖。
坐在我對面的巴頌看着我們這狼狽的樣子,對着我們說道:“看來你們是戰勝叛道者了吧,我等下會把你們帶到我早就安排好的地方,先治療你們身上的傷勢再說吧。”
看着全副武裝的巴頌,我對着他問了一句:“看你就連直升飛機都‘弄’來了,還有這些軍火,你的路子比我想象的還要廣啊。”巴頌聽到我這麼一說,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句,然後對着我說道:“我爲了這件事情足足準備了十來年,‘花’費的‘精’力跟財力無數。我等的就是今天這一刻,你說我準備充足嗎?”巴頌說的話非常的雲淡風輕,但是我卻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到那一種自嘲跟自信糾結在一起的心情,巴頌等待今天準備了太久了,他一直在等待這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