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場面,我們幾個人的注意力也瞬間從羅盤上面給轉移到了周圍的天象上。,
“師兄,現在怎麼辦?我們把船退回去嗎?”誠然也緊張的對我問道。
聽到誠然的話後,我也反應過來了,雖然我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情況,但是也不能在這裡無作爲。
於是我立馬拿起了船槳,開始把船往我們划來的方向退去,我不確定這樣能不能逃出死‘門’,但是至少來的道路上我們已經經歷過,沒有發現什麼恐怖的存在。
但是此刻已經爲時已晚,瞬間‘陰’氣風暴把我們來時的道路給封鎖了起來,之前一直‘挺’平靜的冥河也開始‘波’濤洶涌起來。
但是我們的小船已經不是之前的樣子了,上面已經佈滿了裂紋,我懷疑如果等下一個‘浪’打過來,直接把這艘小船給打碎也說不定。
我這時候心中有點突然冒出了要是之前仙人們做一艘木船多好啊,哪怕就是船碎了,好歹也有幾塊木板能夠給我抱着漂浮。這崑崙‘玉’做的船,碎了那就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不過如果是木船的話,不要說雕刻陣法了,哪怕就是保存到現在都不可能的,早就化成一堆腐朽了。
風雲突變,我們就如同滄海里面的一葉孤舟。我已經把船槳都給放下了,現在已經沒有划船的意義了,只能靜靜的等待着將要來臨的“暴風雨”。
於洪見到這個場面後,低聲對着我們說道:“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把大夥兒帶到了死‘門’,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了,這又不是你一個人決定的。孤‘陰’不生,孤陽不長
。死‘門’中同樣有生‘門’的,沒有任何的陣法能做出必死之局。要麼以運破陣,要麼以力破陣。況且這只是卦象顯示的死‘門’而已,並不代表我們現在真的在陣法中的死‘門’。撐死這也就是一個‘迷’陣而已,我纔不相信有人能夠在鎮鬼大陣的陣中還佈下一個連環陣!”
“當然,除非是佈下鎮鬼大陣的仙人自己布的。但是道‘門’講究濟世度人,仙人不可能佈下如此鬼氣森森的陣法,之前的那一個‘迷’陣也就是爲了掩護鎮鬼大陣不被‘奸’人破壞而已,並沒有什麼攻擊力。
我估計是之前那個鬼王並沒有回到酆都鬼城,現在選擇對我們出手了,所以卦象纔會突然的改變。”
果不其然,說曹‘操’,曹‘操’就到。這時候我看了一眼河面,在水底裡面居然站滿了密密麻麻的‘陰’魂。
難怪我之前說這些‘陰’魂怎麼消散了,原來他們都躲在了冥河之中,冥河源源不斷的‘陰’氣給他們提供了保護,讓他們不至於在鎮鬼大陣的靈力威壓之下而消散。
這時候我在‘陰’魂裡面發現了一個與衆不同的‘陰’魂,這就是之前那一隻鬼王,他此刻臉上正帶着一股‘陰’冷的笑意看着我。
現在外面的‘陰’魂已經跟酆都鬼城裡面的‘陰’魂完全隔絕了,也就是說外面的‘陰’魂現在都是在這個鬼王的‘操’縱之下,我只要把這個鬼王給消滅掉,這些‘陰’魂就會失去控制,不會再這麼有組織的攻擊我們了。
見到這一幕後,我冷冷的說道:“現在我們只有消滅這個鬼王纔能有一條生路。雖然現在酆都鬼城的‘陰’魂已經不能夠出來了,但是現存的‘陰’魂也足夠把我們給淹沒了。這些普通的‘陰’魂都是沒有任何神智的炮灰,真正能夠‘操’縱他們的就是這個鬼王。”
“所以我們只需要把這個鬼王給殲滅,那麼這些‘陰’魂自然就會我們構不成威脅,而且也不會源源不斷的向我們聚集。”
“那到底應該怎麼消滅這個鬼王,現在他居然還學會了躲到了冥河地下,我們總不可能下水去吧。這可跟殭屍不同,在水下他可比殭屍還要難對付。”誠然聽後回了我一句。
“既然他們在水下,那我就用雷咒來對付他吧。誠然,這下讓你看看我們這一脈最高的雷咒!”
說完之後我對站在身旁的於洪說道:“我之前在你的包袱之中看到了幾張銀‘色’的符紙,其中一張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雷符吧
。”
“靠,我揹包裡面就這一張雷符你都給盯上了?”
聽到於洪這麼一說,我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說道:“這只是偶然看到而已,你把雷符拿給我吧,我要用它來佈陣。”
於洪聽到我的話後,從他揹包裡面拿出了那一張雷符,不過這並不是我之前使用過的九天神雷符,而是一張道‘門’五雷符。
五雷符可以說是道‘門’裡面最出名的符籙了,有一個成語就叫五雷轟頂,這就是五雷符裡面的五雷。
但是在道家中五雷有兩種解釋,一種五雷是指水雷,龍雷,妖雷,神雷,天雷,這五雷。
但是隨着末法時代的到臨,除了水雷外,其餘的四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了,更加不用說封印到符籙裡面了。
所以於洪這次拿出的這一張符籙是道‘門’正統的五雷符,符頭是北極紫薇大帝敕令。
符膽用的是中央大雲雷和東、南、西、北大雲雷,而符腳用的是雷屬天罡來結尾。
如果於洪他包袱裡面是別的雷符或許我還真的有可能不會用,但是五雷符這種道‘門’正宗的符籙,是每一個修者的入‘門’符籙。
只是大多數普通五雷符的作用只是用來驅邪,安家之類的,但這種銀‘色’符籙,是真正含有北極紫薇大帝雷罡的五雷符,有着驚人的能量,所以就連於洪這種符籙派也僅僅只是在身上帶着一張而已。
這張符籙基本上跟我之前的九天神雷符是一個檔次的,如果使用得當的話,消滅這個鬼王應該不成問題。這個鬼王據我現在觀察,也就是跟還在厲鬼階段的馮瑤半斤八兩,當初巫天都能夠跟馮瑤打一個平手,以我現在的能力加上符籙,這個鬼王必然要魂飛魄散於這個世界之上。就在我從於洪手上接過這張符籙準備等下佈陣的時候,於洪他卻依舊在包袱中翻着什麼。接着他從包袱中‘摸’出了一個小東西遞給了我,我接過來一看,原來是一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