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也跟着誠然坐在了船頭的甲板。
.訪問:щщщ. 。但是隨即就發現我們兩個好像沒有什麼好說的東西,或者說我們兩個心裡的東西都不善於向對方表達,氣氛一下就陷入了尷尬。
“誠然,其實你不用爲沒發現的巨魚的事情自責,可以選擇早點休息的。”
“沒事,我是真的睡不着,並不是自責什麼。”誠然辯解一聲。
緊接着誠然對我說道:“師兄,你覺得我們修復好鎮鬼大陣之後,還能出去嗎?”
“能,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我好奇的反問了一句。
“我覺得很難,哪怕就是我們修復了鎮鬼大陣,最多也就是讓酆都鬼城裡面的‘陰’魂出不來,而不能讓這些已經出來的‘陰’魂回去。”
接着誠然又說了一句:“這個鬼皇沒你想的這麼簡單,哪怕就是至尊都小看他了。”
聽到這句話我有點驚訝了,誠然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
“你瞭解這個鬼皇?”我追問了一句。
“不能說了解吧,你知道我之前在天山大會跟叛道者在一起的過,當時他們給我開出的報酬就是能夠讓我直接挑戰你,他們將會促成這一切。”
“那你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我直接就對着誠然問道,叛道者沒有這麼好心來幫誠然的。
“代價?代價就是我們兩個同‘門’相鬥,無論是輸是贏,我們兩個如果在天山一戰,這一輩子的仇恨都化解不了
。如果我贏了,拿走了天山雪蓮,你沒有辦法救到你的朋友,你會怎麼辦?“
誠然的話讓我有點沒法回答,如果誠然真的贏了,把天山雪蓮給帶走害死阿勇的話,我可能殺了誠然的心都有了。畢竟當時在我的心中,誠然是遠遠比不上阿勇的,俗話也曾說過,遠親不如近鄰。
“叛道者們就是想讓我們兩個重複着我們師父的命運,成爲仇敵,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代價了,只要能讓我們爲敵,那麼我自然而然的就會站到了叛道者他們那一邊。”
“雖然我那時候看你非常的不爽,但是我更加不喜歡被人利用的感覺,哪怕就是叛道者也不行!所以當時我在擂臺上面臨陣變卦,還幫你擋下了兩個競爭對手。
話說回來,你還要感謝我呢。”
聽到誠然這麼一說,我對着他笑了一笑,好像是有這麼一點道理。
“那後來呢,你跟叛道者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我跟他們也只是接觸一下的關係而已。對了,這個聯繫人就是張處玄,就是這小子熟悉我們這些正道的關係,纔會想出這麼‘陰’損的招數。”
“對了,你還是繼續說一下鬼皇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就連至尊都小看他了?”
誠然聽到我的話後,停頓了一下才緩緩的說道:“其實天山大會召開的時候,恰好就是至尊在培育鬼皇的時候。或許他們也覺得我這種人天生就會叛道吧,所以一直想要把我接納成叛道者組織的成員。”
“那時候我透過幾個鬼麪人瞭解到,至尊他不知道通過何種途徑,繞過了衛道村,一個人去到酆都鬼城裡面,找到其中的一個鬼王,然後跟他聯手擊敗了其他幾位鬼王,成就了一代鬼皇。”
“不過當鬼王成爲鬼皇的時候,他自然而然有了上位者的氣息,哪怕就是至尊這種人類,他也覺得不配對自己指手畫腳的。本來至尊的計劃就是直接破壞掉鎮鬼大陣,威‘逼’一下衛道村,把正道的目光吸引到這裡來。”
“但是沒想到的是,鬼皇直接拒絕了至尊的要求,因爲他覺得至尊這是拿他當槍使。畢竟對於鬼皇這種鬼魂來說,幾十年前的酆都之戰,在他悠長的生命中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當初強如鬼帝,都被人類的巔峰強者擊殺在了酆都鬼城,更別說他這麼一個鬼皇了。”
“所以至尊就跟鬼皇談崩了,之後就是各走各的了?”我回了一句。
“嗯,也不算是談崩了吧,畢竟至尊的目的也差不多算是達到了。你看看現在正道被他牽扯的多厲害了,老一輩的紛紛仙去,本來中層力量就薄弱,師父他們也已經不知所蹤。現在就連我們這些小輩都不得不出來維護大陣了。”
“至尊本來就是在拖延時間而已,至於他想要做什麼,那就只是他一個人知道了而已。但是至尊這人不知道該說是自信還是自傲,他要做的東西,基本上都懶得藏藏掖掖的。不過就算他不藏藏掖掖的,大家依然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因爲他實在太神秘了。”
聽了誠然的話,我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命運之河這個詞,同時耳邊還浮現出了夕雲子真人那句:每個人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什麼命運之河。
也不知道夕雲子真人是否真的知道至尊想要做什麼,他們這些高人永遠不會把要發生的事情告訴你,總是讓你自己慢慢的去‘摸’索,美其名曰這就是成長。
“最後呢,你怎麼想通的?”我在聽完誠然的話後,玩味的問了他一句。
誠然聽到我這句話後,居然罕見的老臉一紅回道:“沒什麼想通不想通的,我只是想要跟你一戰而已。認真來說,是因爲我師父的原因,才讓我真正的跟叛道者脫離接觸了吧。”
“師叔?他怎麼了?”
對於師叔我還真的‘挺’陌生的,在我看來如果誠然是亦正亦邪的話,那師叔就是一個笑裡藏刀的人,這比誠然還讓我感到不舒服。
但是跟誠然不同,他是我的長輩,是我師父的兄弟。無論我怎麼看他不爽,我也不能以下犯上,這是道‘門’的規矩。“我師父他怎麼了,你不是知道了嗎。我本以爲他跟師伯有着深仇大恨,心裡一直對師伯懷恨在心。但是沒想到他聽到了你師父一個人追尋叛道者之後,立馬就收拾好了行囊去追尋師伯的腳步。”“說真的,那一刻完全顛覆了我對於師父的映像,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對於師伯有這麼深的感情,或許我以前也太過於自以爲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