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於洪的話,我對他點了點頭,然後把頭轉了過來,看向寬闊的河面,防止怪魚再突然出現襲擊我們。。 更新好快。
於洪這時候也開始在陣法柱上鑿着符文,還好陣法柱大部分的符文都在,只是缺失了一些陣法線條,於洪只要補充這些缺失的線條就行了。
今天的天‘色’還算不錯,或許是因爲這裡有陣法的原因,天空明媚,沒有了之前那種‘陰’沉的感覺。
再加上旁邊這些流光溢彩的陣法柱,這裡的景‘色’甚至能夠用秀美來形容了。
站在船尾的誠然這時候朝我喊了一句:“誠言,這地方不錯啊,酆都鬼城這鬼地方還能出現這種風景秀麗的地兒,如果不是親自到這兒來了,估計都沒人相信會有這情況。”
“是啊,在黑暗的背後,總是會出現光明的。鎮鬼大陣的所在地或許就是這一片地方的淨土了。”我回應了誠然一句。
就在這個時候,張羽突然‘插’嘴說道:“我剛纔隨意數了一下,這裡大概有十來根陣法柱被破壞了,而且還都是一些爪痕。不知道於洪要把這些陣法修復過來,到底需要多久,而且又是一些什麼東西把這陣法給破壞了呢?”
張羽說出了我心中懷疑的東西,因爲我想鎮鬼大陣哪怕再弱,但一般‘陰’魂連這裡都進不來,怎麼可能做到破壞陣法柱。
同時人類破壞的話,我想來想去也不可能出現爪痕這種東西。這玩意讓我想起了之前跟巫天在山‘洞’裡面碰到的山魈,只有那種怪物纔會有這麼鋒利的爪子。
但是那種怪物我相信叛道者們也不可能帶到這裡來吧,因爲耗費的代價太大了,這種怪物嗜血殘暴,必須要用特製的合金籠子才能關注。這得需要多大的船還能進到這裡面來?除非他們有別的進來通道,不然的話是不可能的
。
同時這裡畢竟還是酆都鬼城的地盤,哪怕就是至尊跟鬼皇合作,這些‘陰’魂也不可能老老實實買賬的。如果全都能這麼理智了,那就不叫厲鬼跟鬼魂了,早就去地府老老實實的投胎了。
這麼推算下來,那麼破壞陣法肯定另有他“人”了,而且還不是一個簡單對付的玩意。
但是這個問題不是我現在應該考慮的,我現在只需要考慮於洪修復完陣法的到底需要多少時間,我們的水和食物都已經不多了。更重要的是,我們在這地方還沒有想到出去的方法,或許要被困在這裡更多的時間也說不定。
不過我現在不能打擾於洪,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所以我只能對着誠然回覆道:“我們先不用管誰破壞的,只需要等待於洪修復陣法就好了。對了張羽,我們剩下的食物還夠堅持幾天?”
“兩天,最多隻能堅持兩天了。”張羽回了一句。
兩天,其實認真來說,如果我們運氣好的話,兩天應該足夠的,但是我從來都不把這個寄託在運氣之上,因爲我對於自己的運氣就不怎麼自信。
嚴大爺他們肯定是給我們準備充足的食物的,也就是說他們平常維護一次陣法,最多也就是一兩天的時間,我們這一次使用的時間翻倍了。
小船也只有這麼大的面積,四個人三四天的食物加上幾套備用的衣服,已經佔用了很大空間了,不可能再多準備了。
“兩天就兩天吧,你們多注意一下週圍,只要沒出什麼意外,我們也夠了。”說完我就嘆了一口氣後繼續看着四周的河面。
在修復的過程中,不斷的調整着船的位置,方便於洪能夠更好的修復,但是就這一根陣法柱,我們就修復了一個多小時。當陣法運行產生流光的那一瞬間,我們都差點要歡呼起來了。
“好了,我們去下一根吧。”於洪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對我說道。
“張羽,划船,去下一個陣法柱。”我朝後面喊了一聲。
張羽聽到我的呼喊,划動着船槳,駛向了下一根被損壞的陣法柱
。
就這樣,我們一個接着一根的修復,一直到了接近晚上,我們終於修復好了七根陣法柱。
在這一段時間裡面,並沒有碰到之前怪魚的蹤影。或許之前只是怪魚下意識的想要攻擊我們而已,畢竟它們的主食也就是一些靈魂能量,而不是活的生物。
但是天‘色’已經黑了,而且隨着時間快要到月底,彎月的面積也越來越小,月光也越來越暗。所以我們並不敢在夜間繼續修復下去,一個不小心,萬一被這怪魚給拖進了水中,這大晚上的根本就沒有辦法救到。
所以我們只能選擇繼續在船艙裡面呆上一晚,等明天再繼續修復陣法。
今天能夠安穩的修復好七根陣法柱,說實話,已經大大的超乎了我的預估,我本以爲今天肯定沒有這麼安穩的讓我們修復陣法,哪知道居然這麼風平‘浪’靜。
坐在了船艙裡面,我們幾個就嚼了一點‘肉’幹,然後我把剩下的最後幾根菸每人分了一根。
其實我們四個除了於洪外,都是‘抽’煙的。但是他們比我要早到衛道村幾天,早就把身上的香菸給‘抽’完了,一直在覬覦着我剩下的這幾根菸,現在‘抽’完了,他們也不用再打香菸的念頭了。
於洪在之前吃‘肉’乾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有點昏昏‘欲’睡了,這下靠在了船艙之上,居然連煙都沒有‘抽’完就睡着了。
看的出來,修復陣法柱的天之紋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他現在已經異常的疲憊了。
我們幾個從他手上把菸頭拿了下來,然後安排他躺好。接着誠然就對我說道:“讓於洪好好休息吧,今晚就我們幾個來守夜。誠言,你昨晚其實也沒有睡好,你今天就先睡吧,張羽守第一班,你守最後一班算了。”
我聽了誠然的話,對他點了點頭回道:“那就按你說的辦吧,我就先休息了,你們注意安全。”“知道了,你休息吧。”跟誠然說完後我就躺在了狹窄的船艙裡面,而張羽一個人去了船頭。雖然感到很冷,但是那一股倦意還是向我襲來,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