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面,我都一直在想着怎麼才能讓馮瑤去把這個孩子打掉。
。 更新好快。
期間馮瑤也給我打過幾次電話,問我的決定到底怎麼樣了,都被我找了一個藉口給拖過去了。
馮瑤一天比一天催的急,她還說明天要來到我家。而我眼看着離回京的日子越來越近,心裡面同樣也是萬分的焦急。
不行,這個孩子一定不能生下來,一旦生下來我就要被這個拖油瓶給拖住了!
下定了決心後我撥通了馮瑤的電話,約她到之前去過的老地方談話。
馮瑤聽到我約她非常的高興,估計在她的心理還以爲我是跟她商量結婚的事情呢。
來到了之前談話的那一個山坡上,馮瑤早早的就在那個地方等我了,看到我過來後一臉興奮的問道:“涵哥哥,你考慮好了嗎?到底什麼時候去我家裡面提親?”
我聽到後清咳了一聲回道:“馮瑤,國家規定‘女’‘性’必須要二十週歲以後才能領取結婚證,你年齡不到,所以我們現在並不能結婚。”這是我之前突然想到的藉口,現場就把它給用了。
誰知道馮瑤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麼,村子裡面沒到年紀的多了,我們可以先把酒席給辦了,然後把孩子生下來,等到年紀再去領結婚證就是了。”
我早就猜到了馮瑤會這麼說,於是打算撕破臉皮了:“我直接跟你說了吧,這個孩子我不能要,而且你也不能一個人把他給生下來。”
馮瑤聽到我的話後驚呆在了原地,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回道:“爲什麼?你不是之前說好回去準備提親的嗎,爲什麼又變這樣了?”
“有些話我本來不想說的這麼難聽,但是你糾纏不休的話,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我這麼跟你說吧,我要去京城有更好的發展,以後也不會在這一個山窩窩裡面了,你跟這個孩子會是我前途的阻礙,這你懂了嗎?”
在我說完了這一段話後,馮瑤直愣愣的看着我,喃喃的說道:“涵哥哥,你變了,你怎麼會這樣想呢?他是我們的孩子啊,怎麼可能成爲你的阻礙?”
看到馮瑤還是這麼不明白事理,我心中一股邪火涌了上來,惡毒的對着馮瑤說道:“我跟你在一起兩年了都沒事,爲什麼就這一次有了,而且我也就幾個月前回來跟你有過一次,說不定這根本就不是我的什麼孩子,你揹着我偷漢子了吧。”
此刻我的腦海已經被怨恨所填滿,什麼話惡毒我就選擇用什麼話來攻擊馮瑤。
馮瑤聽了我的話後,直接呆在了原地,過了許久纔回道:“好的,我明白了。這個孩子我會打掉的,以後也不會再來找你了。”
馮瑤說完這句話後,臉上佈滿了淚珠,然後一個人默默的轉身離去了。
我看着馮瑤這個樣子,突然有了一絲心軟。但是隨即我又告訴自己,我必須這麼做!我要改變自己的命運,要走出這個山窩窩成爲人上人,就必須抓住這個機會,我不能讓馮瑤跟孩子成爲我的絆腳石。而且我也對馮瑤產生了厭倦,人總是喜新厭舊的。
接下來的時間,我在家裡安心的呆了幾天,馮瑤這些天也並沒有聯繫我,看來她真的選擇放棄了。
對於馮瑤是否會去把孩子給打掉的這一件事,我一點都不擔心。以我對馮瑤的瞭解,她既然這麼說了,她也就死心了。哪怕她就是沒有死心,她也不會再來找我了,這就是她的倔強。
明天就是我要回到京城的日子了,當天晚上就在我收拾行李的時候,我聽到了外屋傳來了一陣爭吵的聲音。
當我走出房間一看,原來是馮瑤的父母正在跟我的父母大聲爭吵,而馮瑤一臉蒼白的站在後面的牆角。
馮瑤的母親一見到我出來了,立馬撲到我的身上抓住我的衣領罵道:“是你小子讓我‘女’兒去做人流的吧,而且還讓她一個人去,你毀了我‘女’兒的名譽,你要給我一個‘交’待。”
說完她就拉着我衣領不斷的拉扯着,推的我一步步後退,而我退無可退的靠到了牆角。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馮瑤的爸爸也衝了上來,直接就給了我一巴掌:“你這個小畜生居然糟蹋我家閨‘女’,看我不打死你。”
馮瑤的父親說完這一句話還不解氣,又想給我一巴掌。可是這個時候我的父母衝了上來阻攔馮瑤的父母,他們幾個拉扯成了一團。
我一臉震驚的看着這一幕,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會鬧成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馮瑤突然大喊了一聲:“你們不要鬧了,這是我自願流產的,也是和平分手的。”
聽到馮瑤的這一聲喊叫,我們雙方的父母都停止了拉扯。而馮瑤的父親反手給了馮瑤一巴掌說道:“你這個賤妮子,你現在鬧出這種事情還好意思這麼說?你把我老馮家的臉都給丟光了,你讓我出去怎麼見人?”
而馮瑤的母親這時候淚眼婆娑的拉住了丈夫的手說道:“娃兒剛做完流產手術,你怎麼能打她呢?你拿娃兒出氣幹什麼,要找也是找那個小畜生負責啊。”
馮瑤的父親聽到這句話也醒悟了過來對我跟我父母說道:“現在事情已經出了,你們家必須給我一個‘交’待,明天你家小子就跟我家丫頭先擺酒把婚訂了,等過兩年我家丫頭成年再去把證領了。不然的話這事情傳出去,我讓你一家都沒好日子過,不信你們可以試試!”我的父母本就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加上這件事情他們也覺得是我理虧,於是就勸解我道:“涵娃兒,這件事情確實也是你理虧,馮瑤這丫頭我們也清楚,確實不錯。做了事情就要負責任,就按他們家說的做吧。”雖然我在馮瑤面前非常的強硬,但是我見到這個場面我真的有點怕了。馮瑤的父親早年越戰時候當兵還殺過人的,而且據說還有一幫戰友。他這一巴掌打的我火辣辣的疼痛,讓我不敢反抗他的意見,或許我本身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