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師父學符咒一直學習了半夜,不過我第二天早上起來不但沒有睏意,而且昨天在部隊裡面訓練的肌肉疲勞也完全消失了。
和師父坐在去部隊的車上我向師父詢問道:“師父,你昨天的那什麼藥水效果真好,我今早感覺全部都恢復過來來。”
“那是我從道家煉丹師買來的藥材跟藥方,現在知道效果好了?之前不是說師父貪財?”
沒想到師父這麼久了還記得當初的梗,常言說的好,人越老心眼越小果然沒錯。
我下車一個人到了軍營裡面,趙連長剛見到我就命令道:“昨晚我們做了一次緊急集合,你雖然特批不用住在這裡,但是依然歸類於缺席,現在給宣佈處罰一個百個俯臥撐。”
這也要處罰我?我沒住在軍營,晚上緊急集合訓練我肯定是不可能參加的,這處罰太沒道理。
“趙連長,我。。”
“說報告,昨天教的忘記了嗎?”我本想解釋一下,可是剛說出口就被趙連長打斷了。
“報告,我.”
“執行命令!”趙連長突然大聲吼道,我被嚇了一跳,就這樣我又一次還沒說出口就被趙連長硬生生打斷。
接連被打斷兩次,我覺得心裡有點委屈,這明明也不能算我的錯誤,我就這樣堅持站在原地沒動。
“軍人的第一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不願意服從就給我從這裡滾出去。”趙連長又一次對我吼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沒辦法,我咬牙趴下做着俯臥撐。可就在我做了幾個後,一隻大腳直接踩在了我的背上:“你今早上沒吃飯嗎?還是你本來就是個娘們?怎麼做一個俯臥撐都趴不下去?”說完直接一腳把我踩趴在地上。
這一刻,我感覺我的眼淚都在眼眶裡面打轉了,從小到大都沒受到過這種屈辱跟委屈。但是我不想讓他看遍,更不想作爲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咬牙用雙手重新撐了起來。
也許是趙連長看我沒有放棄,居然堅持着做着,他也把腳給放下來了,就在旁邊看着我一個一個的做着。
終於把這一百個給做完了,做完最後一個俯臥撐的時候,我心氣一泄,直接就這麼面朝地趴着了。
趙連長看到這種情況,趕緊把我給拉了起來說道:“做完劇烈運動別直接躺地上,跟我一起慢走緩解疲勞。”也不管我什麼態度,就這樣拖着我繞着操場走動。
走了百來米後,趙連長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壺水遞給我,可是我手一直顫抖着,連一個水壺都拿不穩。
趙連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水壺遞到我嘴邊要給我喂水,我本想不接受他的好意,但是嗓子乾的火辣辣的實在忍不住,只得把頭伸過去大喝了幾口水,就在我想繼續喝的時候,趙連長把水壺拿開了,說了一句:“運動過後同樣不適合大量飲水。”
“你先在這休息十分鐘吧,休息好了之後回隊,接下來進行扛圓木訓練,”說完趙連長頭也不會的走了。
我摸到操場邊的一個臺階坐了下來,心裡會趙連長的怨恨少了很多,確實是自己太不成熟了。軍人只有服從,沒有討價還價!
十分鐘後,連隊列隊走了過來,我也趕緊歸隊,趙連長站在隊伍面前大聲說道:“列隊看齊,起步向前跑!”
我們這一對人一直跑到了一塊草坪面前。“五個人一組,圓木重兩百公斤,這項訓練是考驗你們的力量、團隊協作、耐力、毅力,如果只要有一個人想偷懶耍滑,那麼圓木的重量就會壓到你隊友身上,從而失去平衡,導致整個團隊的失敗。”趙連長說完之後還特地看了我一眼。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長得就像偷懶耍滑的?“陳鵬,王軍,劉偉,張濤,你們四個跟黃一飛一組。”張連長叫了四個人出列。
就這樣我們五人來到了一根粗壯的圓木前面,這時候後面一個漢子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一飛,等下我們叫起的時候,你跟着用力就行了,你能撐就撐,不能撐你就泄點力,其實趙連長是一個面冷心熱的人,你別認爲他針對你,他昨晚還私下說你其實很有毅力,昨天被罰了一天你都沒偷懶一下,堅持了下來。”我回頭一看,是剛剛趙連長點名叫劉偉的那個。
我感激的向他點了點頭,“喂,我說你們在交頭接耳說些什麼,誰准許你們亂點的?趙連長訓斥的聲音又從背後傳來。
“等下你就站中間,這樣能省力點”劉偉趕緊再說了一句後就立正站好了。
“起!”我們一組五個人一下扛起了圓木,兩百公斤,分成個人的話就是四十公斤,看着好像不是很重,可是圓木扛在肩上要保持平衡,受到的壓力遠遠不止表面的數字。
“跑步,走!”趙連長一聲令下,我們開始跑動起來,本來站在原地還能堅持,才跑動幾步我就感覺肩膀劇痛,手臂之前做了俯臥撐還沒恢復過來,完全使不上力氣。
“黃一飛,站直點,你就這麼把重量壓給你的弟兄們嗎?”趙連長陰魂不散的聲音又從後面傳了過來。
我咬了咬牙,用力把圓木支撐了起啦。一圈過去了,兩圈過去了,第三圈我實在撐不下去了,看到我痛苦的樣子,後面的劉偉,張濤都用力的把圓木給撐高,讓我可以輕鬆下。
可是這一點小把戲沒有逃脫趙連長的法眼:“黃一飛,你是有特異功能嗎?圓木都不用碰到肩膀,其實你還可以像一個猴子一樣掛在圓木上,這樣連跑步都省了。”
我這是上輩子跟你有仇嗎?這麼針對我,我心裡暗暗咒罵着。不過我還是順從的重新頂上了圓木,因爲我不想因爲我的輕鬆,而讓我這一組的弟兄每個人都要增加十公斤的重量。雖然他們沒有怨言,但是我看到他們臉上的汗珠,已經跟下雨似得一滴滴的從下巴滴落。
五圈跑完,我感覺我已經虛脫了,如果上天再讓我選擇一次,我絕對不會選擇再來軍營了!
“立正!”趙魔王又開始催命了,在我心中已經給趙連長冠上了魔王的稱號。“稍息,大家原地解散,黃一飛單獨去接受車輛駕駛訓練。”宣佈完畢之後趙連長直接叫了一個人領着我去了部隊車隊。
終於還是留了我一條小命,下午我就在車輛中心度過,跟上午的魔鬼訓練簡直是天堂跟地獄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