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在聽到我肯定的回覆後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去到了病房外面回覆他的領導去了。
本來傷口就開始疼痛了,一想到這些領導還沒事拖後‘腿’就覺得更加疼了,疼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巫天看到我這個樣子對我說道:“忍忍吧,雖然是皮外傷,但是傷口也比較長。我已經用巫力把你的毒素給‘逼’出來了,就是一些‘陰’毒而已,爲什麼你當初沒有注意到?”
聽到巫天的話,我沒好氣的回道:“我知道個屁,當初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傷口也沒有發現異常,我怎麼知道‘陰’毒是怎麼進入到我身體的。”
“對了,我當時就是直接倒地昏‘迷’的嗎?在我昏‘迷’之後,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鬼魂靠近?”我對巫天問了一句。
“沒有,在你昏‘迷’之後,哪怕就是你在做手術的時候,都是我站在你的身邊看着的,沒有任何鬼魂靠近。”
巫天這樣的回答讓我之前的想法有了定論,我在“夢境”中所感受到的事情並不是‘女’鬼來到我身邊影響我的,但是爲何我會出現一個這麼詭異的夢,而且還把自己當作了衛涵,這個馮瑤是想暗示什麼嗎?
算了,現在頭昏腦脹的,加上‘胸’口的傷口也疼,還是不要想這麼多了。
我把眼睛又重新閉上,打算趁着這個機會給休息一會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了有人來到了我的身邊,我下意識的被驚醒睜開了眼睛,原來只是護士過來幫我換‘藥’。
巫天看到我醒來之後,對我說道:“你想不要吃點什麼東西?”
我對着巫天搖了搖頭回道:“沒胃口,你先幫我把‘牀’搖起來,然後讓我喝兩口水就行了。”
這一次巫天並沒有拒絕我的請求,而是幫我把‘牀’給搖了起來,還拿了一個枕頭墊在我的後背之上。
我從‘牀’頭櫃上拿過礦泉水,喝了一口後向巫天問道:“我剛纔睡了多久了”
“兩個小時吧,我還是去外面給你買點吃的來吧,這個縣城等下到晚上也就沒有飯店開‘門’營業了。”
我想了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就朝巫天點了點頭讓他出去買東西。
巫天出去之後,病房只剩下我一個人了,縣城裡面的人很少住院。主要是因爲離家比較近,在家裡還省錢。如果得了重病的話,也不會選擇住院,縣城醫院這條件根本就沒辦法治療什麼重病,他們也是選擇到市裡面,或者省城的大醫院。
所以整個病房裡面雖然有四張‘牀’位,但是空‘蕩’‘蕩’的就只有我一個人躺在這裡。
這時候我看了一眼輸液瓶,想看看還剩下多少,早點拔掉我也能夠騰一隻手出來,等下吃飯什麼的也方便一點。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在輸液瓶上面看到了一抹紅‘色’,這自然不是透明無‘色’的輸液瓶本身的顏‘色’,那麼突然出現這個顏‘色’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女’鬼過來了。
此刻我卻不敢聲張,怕刺‘激’到這個叫馮瑤的‘女’鬼。我在心中暗罵道;“媽的,總是柿子挑軟的捏,巫天在這裡的時候不出現,他一走就來找我了。我現在都這個樣子了還不放過我!”
就在我裝作沒看到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幽幽的一聲:“衛涵,我不是真的想要傷害你的,不過你該死!爲了兒子,你也應該遭受報應。”
我一聽這話心都涼了,難道她打算現在就要朝我動手了嗎?我悄悄的把那隻沒有打針的手放在了針頭上面,如果這個‘女’鬼真的打算動手的話,我也能第一時間拔掉針頭,然後跑出去。
但是我想象中的情景並沒有出現,這個叫馮瑤的‘女’鬼只是感嘆了這一聲之後就從輸液瓶的反‘射’上消失了。
我立馬回過頭看向了窗外,果然看見了一抹紅‘色’的身影飄然而去,再也沒有了動靜。
見到‘女’鬼終於走了,我揪着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至少她沒有選擇朝我立刻動手,給了我一絲喘息的機會。
但是剛纔她的一番話提醒了我,她又一次把我叫做了衛涵,這就表明之前我昏‘迷’夢到的景物並不完全是我自己腦海中聯想出來的“夢境”。果然還是跟這個‘女’鬼有脫不開的關係,她已經用‘陰’氣影響到了我的意識,產生了一個類似於幻覺的東西。
這個發現讓我感覺很不好,雖然現在巫天幫我把毒素給‘逼’了出來,但是誰知道會不會還有殘留,如果下次關鍵時刻突然昏‘迷’就完蛋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巫天提着兩個飯盒走了進來,見到我臉‘色’不怎麼好看,就向我問道:“你是不是傷口比較痛,怎麼臉‘色’這麼蒼白?”
我對着巫天搖了搖頭回道:“不是,剛剛我看到了那道身影了。”
“她來了麼?沒有對你做什麼吧?”巫天聽到我這麼一說也有點緊張起來。
“沒有,只是在‘牀’頭說了一句話後就離開了。”
“她說了什麼?”巫天追問道。
“不知道爲什麼,她把我當作了衛涵,也就是之前在京城死去的那個男人,馮瑤的前男友。”
巫天聽後沉思了一會兒對我說道:“會不會是你跟衛涵長得很像?”
“扯淡,我怎麼可能跟他長的很像。哪怕就是真的長得很像,你認爲作爲一個達到厲鬼水平的鬼,會連這點都分不出來嗎?她又不是那種渾渾噩噩的孤魂野鬼。”
巫天聽了後朝我擺了擺手回道:“算了,還是不說這些了,該知道的以後總會知道的,你還是先吃點東西吧,不吃的話這飯菜都涼了。”
我聽了巫天的話後白了他一眼,然後擡起了我那隻掛着吊針的手回道:“你看我這個樣子怎麼吃?這瓶也快要打完了,等打完了這瓶再吃吧。”於是就這麼等了大概二十來分鐘,這瓶吊針終於打完了。沒想到這一次又是這樣出師未捷,看來我最近的氣運確實不怎麼好。拔下了吊針,我就跟巫天在病房裡面吃起了盒飯,也許是因爲我餓了一天,雖然‘胸’口還是很痛,但是我居然還吃的‘挺’香的,有時候神經大條未必是一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