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這個紅‘色’背影的後,瞬間就感到了身上一股涼意,我這纔到這個縣城最多不過半個小時,哪怕就是這個縣城比較小,但是這個‘女’鬼的感應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 更新好快。
我瞬間從口袋中‘摸’出了符籙,而巫天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立馬轉身開啓了巫力護盾,就只剩下老馬還沒有察覺到異常。
就在我準備大聲呼喊老馬往我這邊靠的時候,站在太平間‘門’外的那個醫院工作人員突然就倒在了地上‘抽’搐,然後那個紅‘色’身影就消失在了‘門’口。
老馬這時候也看到了‘門’口的情況,只是他沒有見到那個紅‘色’身影。見到這種情況,老馬就跑到了醫院工作人員的旁邊。
此刻我見到紅‘色’身影消失了,於是放下了手中的符籙,也跑到了工作人員的面前。
這個醫院工作人員此時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臉‘色’是一副慘白,嘴‘脣’也變的烏青。
老馬一過趕緊對他做着心臟復甦,一邊做着還一邊對我喊道;“這人心臟病發作了,趕快去叫醫院的人過來。
”
我來到了這個醫院工作人員身邊,看到他這個樣子,立馬推開了老馬。這並不是什麼心臟病發作,而是他被那個‘陰’魂‘陰’氣衝入身體了。
此刻他身上的陽氣已經開始急劇的減弱,如果再不想辦法留住他身體裡面的陽氣的話,那麼他很快就要死亡。
我拿出了一張鎖陽符塞到了這個工作人員的嘴中,然後對着老馬大吼一句,快點拿一杯水過來。
老馬見到我這個動作也醒悟過來了,立馬起身往醫院樓裡面跑去。同時我拿着一張符籙貼到了這個工作人員的‘胸’口,想要保證他心脈的最後一絲陽氣不散
。
可是當老馬把水杯端來的時候,這個工作人員臉‘色’由慘白變成了烏青。我把他嘴中的鎖陽符給拿了出來,這張符籙也已經變成了黑‘色’。
現在光靠外貼的符籙已經不足以剋制他體內的‘陰’氣了,我立馬點燃了一張鎖陽符做成符水,然後咬牙刺穿了我的手指,滴了幾滴‘精’血進去。
接着我擡起這個工作人員的腦袋就打算把這杯水給灌進去,但是這時候這個工作人員已經緊縮牙關,我捏住他的下巴灌都已經灌不進去了,我心裡明白他已經快要不行了。
作爲道家中人,哪怕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眼前人的‘性’命。但是我怎麼也灌不進去符水,只能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他的生命在不斷的流逝,最終他停止了‘抽’搐,就這麼死在我的面前。
我嘆了一口後鬆開了握住他下巴的手,雖然我現在對屍體已經習以爲常了,而且死人也見過不少。但是這麼看着一條生命消逝在我的眼前,這種衝擊還是讓我感到心裡很難受。
這是紅衣‘女’鬼給我的警告,或者說給我的挑釁。她在告誡我她有能力在我的眼皮底下殺人,而我卻無能爲力。
這時候醫院的醫生也推着擔架過來了,他們拿着儀器在這名工作人員身上檢測,但是結果顯而易見。不過他還是被放上了擔架,擡進了急救室,這種嚴謹是對生命的尊重。
當屍體被擡走後,我隨手關上了太平間的‘門’,因爲裡面沒有好看的了。
老馬這時候也靠了過來對我說道:“黃警官,我剛剛看到你用了符籙,那名工作人員是不是非正常死亡?”
老馬已經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經過,所以我也沒有選擇隱瞞,而是對着老馬點了點頭道:“是的,他是被鬼魂‘陰’氣入體所害,並不是什麼心臟病突發。”
聽到我這麼一說,老馬‘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回道:“剛纔這名工作人員還是好好的,突然一下就‘陰’氣入體了,難道說剛纔有鬼魂來過這裡?”
這一次我並沒有直接說出真相,要是讓老馬知道剛剛就有一個紅衣‘女’鬼站在我們的身後,而他還差點撞上的話
。作爲一個普通人,是很難接受這種事情的,說不定會嚇出事來。
我只是走過去拍了怕老馬的肩膀,並沒有給他一個肯定的答覆,算是默認的他這種說法。
老馬看到了我的動作,他心裡也明白了。不過他表現的比我認爲的要好的多。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而是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包煙,給自己點上一根。
但是那顫抖的手,以及打火機一直打不上火還是出賣了他的內心。我看到他這個樣子,掏出了打火機幫他給點上。然後我自己也拿出了一根香菸深吸了一口,巫天也從懷中‘摸’出了一包煙點上了。
如果換做平時,我肯定要調侃一下巫天,說他終於捨得自己買包煙了。但是此刻我卻沒有心情說這些,只是靠在太平間的‘門’上,靜靜的平復下來自己的心情。
當一根菸‘抽’到底的時候,手指感受到了菸頭的炙熱,我把菸頭丟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上一腳後對着老馬說道:“老馬,走,帶我到發現屍體的地點去,我倒要看看這何方神聖能夠張狂到這個地步!”
老馬聽到我這麼一說,也把菸頭給摁滅了,一言不發的往車輛方向走去。
坐到了車上,老馬一腳油‘門’踩了下去,然後調轉車頭就出了醫院。
在行駛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我們遠遠的離開了縣城,來到了廣闊的黃土高原之上。
我看着這一派空曠遼遠、觸目驚心的蒼黃。以及地上那猶如被蒼穹之劍給斬出來的一條條溝壑,誰能夠想到這地方在幾千年前是一片綠洲?
老馬把車停到了一處窯‘洞’面前,這是在黃土高坡上面典型的民宅。就是在黃土上挖出一個窯‘洞’,然後在外面整出一塊平整的土地用來曬農作物,最後圍上一圈土牆。“黃警官,這就是當初發現那十幾具‘女’屍的地方。那些‘女’屍我們也鑑定過了,不過因爲腐爛過於嚴重,實在查找不出生前是何人。哪怕就是在公安部失蹤人口裡面也對比不出來。”聽完老馬的話後我打量着這座窯‘洞’,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氣場,這並不僅僅是‘陰’氣,還包含着憤怒,悲傷,以及壓抑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