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麻老的那裡,麻老一見到我就熱情的招呼我吃早餐,因爲今天要送賈夢去學校,我基本上就是天不亮就起‘牀’了。。 更新好快。
不過沒想到就是洗漱一下,居然還是沒有時間吃早餐!這讓我想起當年我自己上學的時候,明明鬧鐘設定了充足的時間,但是這裡賴‘牀’一會,那裡墨跡一下,結果到了學校還差點遲到。
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我來到麻老這裡的時候也才八點多鐘,還能補上一頓早餐。
麻老做了一鍋小米粥,配上鹹菜熱氣騰騰的,正適合在這寒冷季節吃,一碗粥喝下來全身也都熱了。
喝完了小米粥,我給巫天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想辦法請假趕快過來。反正還有一個多月就過年了,殯儀館每到‘春’節的時候就缺人手值班,他們肯定會答應巫天的請假。
果然巫天接到我的電話後就直接說馬上趕回來。我把電話掛斷之後,阿勇就朝我問道:“飛哥,你這次過去準備妥當了沒有?”
“差不多了吧,昨晚我就已經預訂好了飛機票,西北那環境我們也去過幾次了,算是比較熟悉了吧,所以這個問題不是很大。”
阿勇聽完後用羨慕的口氣回道:“飛哥,要是我現在恢復過來就好了,我也想跟你們一起過去看看。”
我聽到阿勇的話後笑着回道:“放心吧,這樣的機會以後多的是,等你身體好了我就帶你到處看看去。”
麻老聽到之後也欣慰的‘摸’了‘摸’鬍鬚,然後從兜裡‘摸’出了幾張符籙遞給了我說道:“小飛,這一次雖然你們是去收服厲鬼,但是有備無患總是好的,我這裡有幾張辰州符,都是特製的,能夠幫你定住殭屍。你把這幾張符籙給帶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上。”
我從麻老手上接過了辰州符,最近我的符紙奇缺,總想找個機會去六壬‘門’派哪裡搞幾張高級符籙過來,但是一直沒有這個機會。只能等到這次回來之後再去六壬看看,能多幾張高級符籙,對於安全也就多了幾分保障。
“麻老謝謝你了,現在正好我符籙比較缺,也沒時間靜下心來學習符籙,更重要的是沒有高級符紙。”
“別跟我客氣了,我現在也沒有趕屍了,這些辰州符在京城留着也是‘浪’費了,還不如給你帶在身上,關鍵時刻說不定用得上。”
我現在身上唯一一張沒用過的高級符籙就是那張黑‘色’符籙了,不過在我看到張處玄獻祭鬼帝之後我就打算能不用就不用它。
張處玄放了這麼多血也就獻祭出一個只有腦袋跟一條手臂的鬼帝殘魂,不說獻祭完整鬼帝,就獻祭一個鬼王什麼的,估計都要半條命,代價實在太大了。
跟麻老還有阿勇聊了大約一個小時,巫天就從外面進來了,一見到我就說道:“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就走,你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我反問一句。
“昨天你跟我說過的時候我就準備好了。”說完巫天就回到屋內拿出了一個揹包,看來他果然是早有準備。
其實這也是在我的預料之中,巫天這小子每次行動都是‘挺’迅速的,從來都不墨跡,而且行李永遠是一個揹包,背起來就能動身。
我飛機票訂的就是中午的,現在還有三個小時,時間也差不多剛好。
於是我就起身對着麻老跟阿勇告別道:“麻老,阿勇,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們在家裡保重身體。”
“你們也要注意安全啊,實在不行就撤回來,等特別行動小組的支援。”麻老在我身後囑咐了一句。
“知道了!”我朝後面擺了擺手示意告別。
來到了車邊,我從車上取下了我的行李,然後跟巫天到了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去了機場。
來到了機場,這一次時間也差不多剛好,還有兩個小時飛機起飛。我跟巫天隨便在機場的餐廳裡面吃了兩份貴的要死的炒飯,然後就進入了候機大廳等待。
一路飛機坐下來,當我們走出機場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不過只是到了省會,離我要去的縣城還比較遠。
這就是做我們這一行的無奈之處,這些‘陰’物因爲‘陰’體的特殊原因,往往都在一些偏僻之處。並不是說人越多的地方鬼魂就越多,而是人越多的地方鬼魂就越難生存,因爲他們吸收不到足夠的‘陰’氣,而‘陰’氣就如同是他們的食物。
就跟人吃不到東西會虛弱一樣,鬼魂沒有了足夠的‘陰’氣也會維持不了自己的魂體。但是這只是相對於孤魂野鬼跟厲鬼來說。一般自己家裡祖先的鬼魂都是有家人供奉的,並不在此列。
所以每次來到一個地方都是各種偏僻,跋山涉水的尋找,這一次依舊是這樣。我跟巫天坐上了省內班車,算了一下時間,到達那個地級市的時候差不多也是晚上了,我們在那裡休息一晚上,然後再去到衛涵的家鄉。
晚上八點的時候,我們在市汽車站下車。出了汽車站,我找到一家連鎖酒店,要了一間雙人房,把行李給放了進去,然後就跟巫天準備去外面吃點東西。
認真算起來,我跟巫天也有很久沒有單獨喝過幾杯了,於是找了一家路邊燒烤攤,要了一隻烤羊‘腿’跟幾瓶啤酒,我們兩個就坐下來喝開了。
我切下一塊羊‘肉’遞給巫天后說動道:“巫天,據說最好吃的羊‘肉’就是這河套地區的羊‘肉’,‘肥’而不膩,鮮而不腥。雖然這是烤羊‘肉’,肯定腥味不明顯。不過你嚐嚐,看這句話有沒有誇大。”
巫天夾了一塊羊‘肉’放入了嘴中,品嚐一下後對我點了點頭,看樣子他對這個還是比較滿意的。“在南方大多數地方吃羊‘肉’都是不去皮的,這樣更加爽脆,但是腥味也濃重點,所以很多人都不喜歡吃羊‘肉’。我之前也很少品嚐這些東西,這還是第一次我來西北的時候我師父跟我說的,只是那一次我並沒有機會吃到烤羊‘腿’。”說完這句話後,我心中有些傷感,也有些‘激’動。傷感的是我已經一年多沒有見到師父了,‘激’動的是這次很有可能發現師父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