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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屋內,賈涵‘女’兒拉亮電燈,然後向我解釋道;“不好意思啊,自從我母親生病以來,她就對光線反感,所以我們家裡‘陰’暗了點。”
“哦,原來是這樣。沒關係,這樣也‘挺’好。”說完這句之後我話音一轉問道:“不知道你媽媽現在身體如何?”
賈涵‘女’兒這時候給我倒了一杯水過來,就坐在了我的對面回道:“還是老樣子,我爸爸常年在外面幫我媽尋醫問‘藥’,但是依舊沒有根治的方法。”
從賈涵‘女’兒的口氣中聽出好像她並不知道她媽媽是續命的事情,這下讓我又開始有點猶豫了,她這年紀不僅要面對父親的死訊,還要接受母親其實早已死亡的消息,應該承受不了這個打擊。
我從賈涵‘女’兒手上接過了水杯,這時候我才認真打量起賈涵‘女’兒,她應該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吧,長着一張小圓臉,齊劉海。皮膚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在這地方缺少陽光的原因,顯得一種異常的蒼白,而且身上的陽氣也不是很旺盛。
“對了,我叫黃一飛,敢問姑娘尊姓大名?”我這時候向賈涵‘女’兒做起了自我介紹,不然總是這樣你啊你的稱呼也不太好。
“我叫賈夢,黃警官你這次到來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說吧。”賈夢平淡的對我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家庭的原因,賈夢的口氣總是帶着一種異樣的成熟。當年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如果警察叔叔找我問話的話,我肯定沒有她這麼淡定,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女’生,我還是個男的。
不過就是因爲賈夢太過於成熟了,讓我突然有點想就這麼把真相直接告訴她算了,應該能夠接受的了吧?
“那個,我在東北碰到了你父親,然後跟你父親並肩作戰了一次,不過發生了一點意外。”我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想給賈夢一個心理準備。
“什麼意外?”這下賈夢終於出現‘激’動的情緒,看的出來她非常在乎她的父親。
“就是……”“夢兒!”就在我要說出賈涵的死訊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呼喊打算打斷了我的語調。
“媽媽,你怎麼下來了。”賈夢聽到這一聲呼喊立馬轉身朝樓上望去。
我這個時候也跟賈夢的視線看到了樓梯上面,這棟小樓裡面用的還是那種老式的木板樓梯,隨着賈夢母親的下樓步伐,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首先是一雙‘腿’出現在了我視線之中,緊接着從樓下走上來了一箇中年‘婦’人,她就是賈涵錢包照片上的妻子。
這個時候我發現賈涵的妻子穿着一件貂皮大衣,身上隔着老遠就能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而且臉上也化着很濃的妝,簡直跟照片上那個溫和微笑的‘婦’人判若兩人。
我這時候也立馬站起身來對着面前的這位‘婦’人打了一聲招呼說道;“阿姨,你好。”
“這位是黃警官吧,你不要這麼客氣,在這裡隨便坐,就當自己家裡一樣。”
“好的,謝謝。”說完後我又繼續坐了下來。
這時候賈涵的妻子繼續說道:“夢兒,你今天功課好像還沒有做吧,還不趕快去做功課?”
賈夢好像很怕她媽媽一樣,被她這麼一說,我感覺她顫抖了一下,然後立馬就起身去到了房間。
“黃警官,我叫蘇柔,不知道你這次想來跟我說一些什麼呢?”蘇柔說完之後,斜靠在了沙發之上,支撐着腦袋看着我。
這一瞬間我都有去到賈夢身上拿回錢包,再好好對照一下我面前的這個‘女’人跟賈涵錢包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是否是同一個人了。這照片上跟現實中也差距太大了吧。
我並不是指容貌這一方面,而是一種氣質,簡直判若兩人!難道是因爲續命的原因?蘇柔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選擇了放縱自己?
“賈夫人,我這次來確實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跟你說,不過在我說之前,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準備。”
“哦,是嗎?”蘇柔輕佻的應了我一聲,然後脫下了身上的貂皮外套,‘露’出了一身貼身的旗袍,然後坐到了我邊上。
“小哥,你有什麼話可以繼續說,我聽着呢。”
蘇柔這麼坐在我邊上,聞着從她身上傳來的香水氣味,我突然一下覺得非常的不自然。其實按理說‘性’@感嫵媚的‘女’人我不是沒有見過,蔓蔓姐就屬於那種。但是蔓蔓姐哪怕就是撲在我身上,我都不會感覺這麼的輕佻。
“賈夫人,我想你應該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原因吧?”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知道,不就是給我續命麼,這有什麼不好說的?”說完蘇柔直接又挪過來了一點,離我越來越近了。
要知道蘇柔本身長的就有人上之姿,雖然已經有了一個這麼大的‘女’兒,但是身材依舊保持的‘挺’不錯的,加上臉上又畫着濃妝,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有這麼大‘女’兒的人。
而她現在的舉動已經超乎了正常的範圍,甚至能夠用輕薄來形容了,她的舉動讓我感到很詫異,賈涵應該不至於會爲一個水‘性’楊‘花’之人續命吧?
“既然賈夫人你知道自己生命的由來,那我也就能放開說了。賈兄已經仙去了。”
我本來還想委婉點說出這件事情,但是蘇柔的態度讓我有點不舒服,心中也有點爲賈涵感到不值。畢竟拿自己的生命續命給的是這樣一個‘女’人,而且在臨死之前還念念不忘,得到的就是這樣一個人麼?
“是麼,他還有什麼‘交’待沒有?”蘇柔輕描淡寫的回了這麼一句,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本以爲蘇柔聽到賈涵已經去世的消息,怎麼也會傷心一下,但是沒想到居然蘇柔比我還要淡定。雖然不知道賈涵跟蘇柔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蘇柔這種態度還是讓我心中有了一股火氣冒了上來。賈涵再怎麼說也是她的丈夫,是爲她續命的人,現在去世了居然連一個悲傷的表情都沒有,而且就連怎麼去世的問都不問一下,哪怕就是聽聞一個陌生人去世,因爲好奇心也會詢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