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師父你贏了,你接下來總能跟我說一下你今晚具體是怎麼計劃的吧。”我想起的師父今晚的異常舉動問道。
師父沒有回話,反而去倒了一杯酒給我:“把這個喝下,更能催發藥性,舒筋活絡。”
見我喝下之後,師父坐在牀邊給我按摩起身上淤血的地方來:“其實也沒什麼大計劃,就是我們在明,這個女鬼在暗,我們的每一步行動她都看在眼裡。而且這女鬼的隱匿功夫非常不錯,我也一直抓不到她的破綻。但是這女鬼暴露出了她的一個缺陷,就是報復心理太重,不過這個缺陷卻是用兩條人命來驗證了。”
邊聽着講解邊享受着按摩,不得不說師父的按摩手法非常不錯,我甚至感受到了一種痛過之後的舒適感。
“後來我就想辦法想把她給引出來,但是不能用普通人做這個誘餌,他們沒防身本事很可能不但沒消滅女鬼反而害了別人一條性命,所以這個艱鉅的任務只能交給你了。我們兩個人一直在一起的話,那女鬼肯定會顧忌不敢動手,所以我就想了一個辦法讓你正常的跟我分開,這麼一個好機會那女鬼不會放過的,你出來之後我直接放倒了那幾個黑衣保安直接也跟了出來。接下來的事情你也經歷了,就沒什麼好說了。”
聽完師父說的,不得不承認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如果這個誘餌不是我的話那就更好了。
“還有師父,今晚玉佩出現了一條蟒魂,都有爪跟肉瘤了,是不是這就是傳說中的蛟?”說完之後我看了一眼脖子上的玉佩。
“不是蛟,不過也非常的接近了,是一隻證道失敗的蟒蛇,也就是說化龍階段沒有扛過天劫,本來是要在天劫之下煙消雲散的,不過我們祖上一位大能恰好路過,念它修行不易,遇見便是緣分,出手把它救了下來封印在這塊玉佩之中,一代一代的傳了下來。”
師父緩了一口氣接着說道:“這條蟒魂雖然被救了下來,但是天劫讓他的靈魂受損嚴重,一直都在玉佩中溫養,直到你師公把他交給我的時候都還沒甦醒。如今在你手中重現靈體,這也是天意。不過這蟒魂我看今晚的樣子還是沒有恢復過來,估計是因爲你受到了生命威脅,被提前激醒。”
沒想到這條蟒魂還有這樣的故事,雖然被女鬼吊打了一頓,但是換來了蟒魂甦醒也是不錯的。
第二天一早醒來,身上的疼痛好的差不多了,看樣子師父的那黑糊糊的大力丸真不錯,良藥苦口還是有道理的。
師父也一早就醒了,還幫我端來了早餐,一大碗的雞蛋麪條,記得我小時候摔着磕着了我外婆也是這麼給我來一碗雞蛋麪條安慰我。看着這一碗熱氣騰騰的麪條我心裡有一股深深的感動,師父雖然嘴上看我受傷沒說什麼,但是昨晚的藥丸,按摩,今早的麪條這一些小細節都凸顯了師父對我的關心,那一霎那我真想對師父說句謝謝,不過想想太矯情了,還是算了。
吃完早餐後我跟師父又來到了分局,女鬼完蛋了,可是小鬼還在,說不定比女鬼更兇。還有一個生前據說還算可以的李醫生,從當事人的描述中這李醫生能在那種情況下還堅守職業道德,怎麼看也不像一個兇惡之人,爲什麼會在死亡三年之後引誘電臺三人去爛尾樓,導致他們身亡呢?
一般正常來說,亡靈都帶有生前的習慣,哪怕就是冤死或者被害而成的厲鬼,也不至於跟害死他的厲鬼合作啊,怎麼都說不通。怪嬰到現在也沒露面,還不知道到底在準備一些什麼。
這次我們來到分局的主要目的是想查看醫院前任院長的去向,到了檔案室調出了前院長的檔案,顯示原來地址住在西城,現在就任的是衛生局辦公室主任。
王隊開着車帶着我跟師父來到了市衛生局,在辦公室裡面見到了主任了,也就是前院長。
前院長也姓李,叫李國慶,戴着一副眼鏡白白胖胖的,看樣子包養的不錯。見到了我們的到來,師父把證件給了他一看,他居然嚇的癱軟在了座位上,看的我們莫名其妙的。
王隊一臉尷尬的說道:“李主任,我們是來調查三年前你在醫院處理的那一件怪嬰事件的。”
李主任聽到這一句立馬就跟變了個人似得,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跟師父客套的握手。看着他這樣的情形,我恍然大悟,這貨該不是以爲我師父是紀委來調查他的吧,看樣子他肯定有隱瞞的違法行爲,算他幸運,我跟師父管不着這事。
既然說清楚了來意,那主任也就侃侃而談:“大概三年前我們醫院的李醫生接生,當時我正在醫院辦公室處理文件,樓下的護士科打來了電話說產房出事了,一屍兩命。我當時還以爲是出現了重大醫療事故,趕緊跑到了產房查看情況,結果到了現場我也嚇了一跳。產婦胸腔敞開着躺在產牀上,旁邊放着一個死嬰,樣子極爲恐怖。”
李主任說到這的時候拿出了一包香菸對師父道:“領導要不要抽根菸?”師父見狀擺了擺手,李主任也不好繼續攀關係。
“我在醫院做院長這麼些年,也算是見識過的,領導我跟你說句實話,雖然違反了組織條例,但是這世上確實存在了一些科學解釋不了的問題。我當時就找了一個殯儀館的師父,那師父跟我有點交情,我也知道他有些本事,所以就叫他來處理這件事情。那天殯儀館來了幾個工作人員,我不敢讓屍體過夜,當天就擡着屍體火化了。那產婦後來也一直沒有家屬過來,被列入了失蹤人員。不過這件事情在醫院影響太大,好幾個護士辭職,李醫生也莫名失蹤,在聽聞李醫生失蹤後,我心裡非常害怕,向上級請求調了一個崗位,甚至我不惜從正處級下調到現在的副處級。”
聽完了李主任的描敘,也沒什麼特別的點,唯一就是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要是以前我還會覺得這是一個突破點,但是現在跟師父見識多了,要是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一點都不懂纔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