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林錯錯10000打賞)
我這人有這麼個習慣,不喜歡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放進揹包裡面,身上總要留百幾塊錢零錢放在衣兜裡面。
也幸虧我有這麼一個習慣,我才‘交’的起今天的買路錢,不然的話,開上來是可以,等下一個出站口出去的時候,估計就沒錢出去了。
巫天一個人躺在後座開始休息,蔓蔓姐昨晚休息的不錯,倒是‘精’神抖擻的看着車窗外面的風景。而我現在是一百八十度全景天窗,外加冷風呼嘯,這開車簡直就是受罪!
我打定主意了,等到了集市上面,怎麼說也得先給蔓蔓姐買上一身衣服,不然的話,她總仗着自己的貓身一點活都不幹。
我從收費站開到了高速公路還不到十分鐘,就聽到後面有警車在呼嘯,也不知道是哪裡出現什麼‘交’通意外了,只希望能夠平平安安的。
不過這時候警車突然開到我的車面前,從警車上面的擴音器裡面傳來:“前面的這輛越野車,請靠路邊安全區接受檢查。”
我往前面看了一眼,好像沒有別的越野車了,難道他們說的是我?
靠,我想來想去也就是車前擋風玻璃沒有了這點違規,居然通過收費站的時候被發現了,還專‘門’有警車追了上來,這也太誇張了點吧。
“小飛,這怎麼回事,怎麼要我們靠邊接受檢查呢?”
“不知道,或許是因爲我們前擋風玻璃沒了吧。千萬不要讓拖車公司來拖車啊,不然的話我們這沒錢‘交’拖車費,那就真的完蛋了,接下來要靠步行幾百公里
!”
沒辦法,我只得駛向前方的安全區。然後慢慢靠邊停了下來。
警車看到我停了下來也跟着停了下來,不過是堵在了我們車的前面,這架勢看着我心裡犯着嘀咕:“不就是一塊擋風玻璃的事嗎,至於搞的這麼大架勢,我又不至於爲了這點事情駕車跑了。對了,我好歹也是一級警司,會做這種沒品的事情?”
我打開車‘門’下車,讓蔓蔓姐跟巫天在車上休息,一點小事情最多給一張罰單,只要不拖車,什麼都好說。
結果哪知道我剛下車就被兩個警員上來給扣住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拷上了手銬,緊接着巫天也從車上給拖了下了拷上了手銬,而蔓蔓姐因爲是貓身的緣故,警察他們也沒有在意一隻貓。
見到這幕,我趕緊大聲說道:“哎哎,我說哥們,這就是一塊擋風玻璃的事情,沒必要這麼興師動衆吧。”
“誰跟你是哥們,我現在通知你,你犯了詐騙罪,假冒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罪,現在我依法把你給逮捕了。”
緊接着這位警察又說道:“好小子,騙了輛車居然還敢在失蹤三個月後這麼大搖大擺的上高速,就連車牌號都沒有換,膽子不小啊,你真當我們抓不到你麼?”
我聽了警察的話一愣,我什麼時候犯了詐騙罪了,而且還假冒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不過在我後來聽到了騙了輛車,這才恍然大悟,肯定是我失蹤的這兩個多月那租車行的老闆報警了,以爲我把他的車給詐騙了,而我當時用的是我的身份證,警官證只是給老闆瞅了一眼。
“別,好好說,我真的沒打算詐騙這車,只是出了一點意外失去聯繫了而已,我現在正打算把這車給還回去呢。”我趕緊解釋道。
“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逗我們玩呢?意外兩個多月就連電話都不能打一個?被抓到了就是在還車的路上?給我老實點。”說完這警察也不由分說,直接把我給帶上了警車,然後巫天也給帶了上來。
緊接着一個警察坐到了越野車的駕駛位上,兩輛車就這麼一前一後的發動了起來,而蔓蔓姐這時候躲在了車座位下面,正打算看好戲呢
。
這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種事情要換在別人身上我也不信,但是事實確實就是如此,我都沒法解釋!
我跟巫天被押到了警車的後面,四周都是鐵欄杆,兩位警察都坐在前排的駕駛位上面。
這時候我把頭湊了過去,對着前排的警員說道:“喂,我說這位哥們,你們真的抓錯人了,我不是什麼所謂的偷車賊,你看過有這麼傻的偷車賊嗎?我至少也會換下車牌吧,跟你說吧,我真實身份是一個警察,不信你查查就知道了。”
前面的警察聽到我這話後,一臉鄙夷的說道:“就你這樣還警察?我查了你的身份證號碼,你根本就不是什麼警察,別在我面前裝了。你冒充警察這條罪也躲不過,給我老實點!”
聽到這裡我一陣鬱悶,我因爲屬於國安秘密部‘門’,現在我的檔案只能查到我加入特別行動小組之前的檔案,之後就是屬於秘密了,所以光查身份證我只是一普通公民。其實我也可以在國安把我之前的檔案都保密,畢竟我的級別差不多剛剛夠檔次。
但是我覺得畢竟我只是掛個名,自己也沒參與什麼國家重大機密,這沒有多大的必要。而且也並不是每一個國安都如傳說中的那樣所有資料都是秘密檔案,只有高層人物纔會隱藏所有檔案,國安的人數遠比人們想象中的要多,每個省市都有,不可能所有人員都‘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來隱藏或者編造一份身份記錄。“哥們,你不信我就報上警號給你吧,這個絕對能夠查到。我的警號是010xxxxx,你可以呼叫總檯去內部查詢。”
誰知道我把警號報了出來,前面的兩個警員理都不理我,還對我警告道:“給我老實點,都這地步了還敢僞造警號?再這樣子給我鬧騰,等下去局子裡面有你好受的!”
“你大爺的!”我在心理暗暗罵了一句,這倆小子是坑爹麼,都說道這地步了還不相信我。
我相信在這樣下去‘浪’費口舌也沒有多大意義,只得靠在了座位上面等待他們把我帶到警局再說。而這個時候我看了一眼巫天,這小子跟個沒事人一樣,居然靠在座位上面閉目養神起來了。抱着某種不能言喻的‘陰’暗心理,我把巫天給推醒了,然後也學着他靠在座位上面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