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了出院手續,我揹着阿勇來到了車上,然後帶着麻老跟巫天他們到了我租的房子,首先把阿勇擡到了主臥室安頓好,我們幾個人來到了客廳商定接下來的事情。八零電子書--
麻老首先開口說話了:“小飛,我跟阿勇暫時先在這裡住下,等阿勇情況穩定一些,如果還沒醒的話我就帶他回苗寨。”
“麻老,在京城阿勇也能得到更好的治療,而且我們這些人都在,如果有什麼能夠恢復靈魂的法器跟靈‘藥’也能最快得到消息。”
“但是我們兩個在京城這樣就要麻煩你了,長久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麻老,你就不要再說這些了,我真的‘挺’對不起你跟阿勇的,我現在還記得當初離開苗寨時候你對阿勇的囑咐,可是我這個做大哥的沒有照顧好阿勇,我只希望盡我的能力爲阿勇做些什麼,麻老你就讓阿勇住在京城吧,這樣近點我也能看下阿勇。”說到最後我的聲音都變得哽咽了。
麻老聽了我的話沉默了一會兒纔回道:“那好吧,我就帶着阿勇在京城呆上一陣。”
聽到麻老答應了,這時候我這些天積累下來的壓力爆發了出來,終於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眼淚。
巫天在我旁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給了我一些鼓勵。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讓自己變得不那麼的弱懦。阿勇,師父的事情還要靠我去尋找,如果我連這一關都扛不下來,那麼就真的看不到一點希望了。
“麻老,相信我,阿勇一定會醒過來的。”我站了起來,重重的在麻老面前跪下了。
這是我把對阿勇跟麻老所有的歉意都包涵在這一跪之中,之後我不會再帶着內疚上路,我將會用我最好的狀態去尋找還魂‘玉’,以及師父的下落,這就是男人的承諾。
麻老看到我跪下來,立馬起身扶住了我的手臂,把我從地上給扶了起來。
“小飛,你不必這樣,阿勇能‘交’到你這一個大哥已經是他的福分了,我依舊認爲當初我讓阿勇跟你走出大山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面對麻老的寬容,我無言以對,只能用力的握住麻老的手,讓他感受我的誠意。
重新回到座位之上,我突然想起我還沒有介紹巫天,麻老跟他還不認識。
“麻老,這是巫天,也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苗寨大巫。.”
聽到了我的介紹,巫天跟麻老互相做了一個苗族禮儀。雖然巫天並不是麻老寨子裡面的大巫,但是大巫在苗族裡面地位是超然的,哪怕就是麻老年紀比巫天要大的多,最多也只能跟大巫平輩論‘交’。
巫天跟麻老互相認識之後,我還有很多事情還沒有辦完,還要回到四合院把巫天跟小杰行李拿過來。
本來我之前打算的就是小杰住那間小房間,巫天住次臥室,麻老跟阿勇住在主臥室。但是我忘記買‘牀’了,現在我還要先去四合院拿東西,買‘牀’一下也來不及了,今天只得委屈巫天睡一晚上沙發了。
回到了四合院,沒想到巫天跟小杰早就把東西打包好了,這也省去了很多時間,我就決定今天直接把‘牀’給買好。
來到了市場,我買了兩張單人‘牀’,麻老一張,我留一張給自己備用。因爲我也很有可能會住到那套房子裡去,畢竟一個人住在四合院冷冷清清的也顯得很孤單。
東西都買好了,我順路買了一些吃的東西,跟一箱酒。雖然麻老來到京城的原因不怎麼好,但是畢竟這也是麻老第一次來到了京城,本應該找一個酒樓給麻老接風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估計麻老也沒這個心思跟我去酒樓,我就買了東西去租的地方陪麻老喝上一杯。
駕車經過小賣部的時候,我想起我還沒買菸,因爲這段時間的壓力太大,現在我的煙癮也越來越大了,之前一包能夠吸幾天,現在變成一天一包了,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也會成爲一個老煙鬼吧。
小賣部的大媽對我還有映像,我剛進去她就說道:“小夥子,你住那房子沒問題吧,我還以爲你第二天就會搬走,再也不會過來了呢。”
我朝大媽微微一笑道:“沒問題,‘挺’好的,估計之前都是以訛傳訛。”
從大媽的手上接過了煙後我就回到車上,給自己點上一根,然後遞給了巫天一根。
我這時候突然想起巫天這小子好像自己從來都不買菸,每次就像在我這裡吃白食一樣,給他就接,不給他就自己從我這裡拿,巫天這種佔小便宜的思想要不得。
不過巫天之前在我映像中他好像不吸菸的,這個吸菸的‘毛’病也是我給帶出來的,想到這裡,我對他這種行爲就選擇忍了。
到了屋內,麻老首先給阿勇餵了一些東西,現在阿勇只能通過鼻管餵食營養劑。之前在醫院每次喂阿勇的時候我都不忍心看,而是選擇走出了房間。
照顧好阿勇之後,我們四人圍坐在桌子面前,我給麻老倒了一杯酒,首先敬了麻老一杯。
麻老也不多說,直接一飲而盡。接着巫天也給麻老倒了一杯,現在他已經不是苗族大巫,這些東西也就沒這麼多顧忌,就按長幼來敬酒。
麻老同樣一飲而盡,看的出來麻老一直沒有表現過多的情緒,但是他的內心現在一定是非常的痛苦。
我也不知道該跟麻老說一些什麼,就這麼一杯一杯的喝着,最終我們三人都醉倒了在了桌子旁邊。
‘迷’‘迷’糊糊中我被小杰給搖醒了,他指了指我的手機,示意有人打電話給我了。
我接過手機一看,是李伯打給我的。李伯一般非重要的事情是不會打我電話的,難道是師父的事情有消息了?
一想到這點,我的酒意瞬間就消去了不少,按下了接聽鍵後電話那頭傳來李伯的聲音:“小飛,你之前是不是在警局報了一件人口失蹤的案件?”“嗯,是的,有一個小‘女’孩失蹤了。”對於李伯這樣詢問我覺得很奇怪,一般這種事情他是不會‘插’手的。“這不是普通的失蹤案件,下面上報這幾個月來京城流‘浪’兒童失蹤案件已經十幾起了,你現在過來一下,我跟你細說。”說完之後李伯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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