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楊誠然離去的背影,當初師父跟師叔也是這樣,難道師叔這一分支就這麼看重力量的大小嗎?
不過這確實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無論他所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會去一試,我心裡還是認爲誠然不會拿這種事情騙我的,這不符合他的‘性’格。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w. 。
打開了邀請函,上面不是用現代技術燙印的,而是用‘毛’筆字龍飛鳳舞的寫着天山大會幾個打字,哪怕就是我不懂書法,也能從這幾個字中品味出那磅礴的氣勢,能寫出這筆字的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上面內容也如誠然所說,在半個月後將會在天山博格達主峰舉行,但是之後就沒有更具體的地址了,難道這要靠自己在整個山脈上尋找嗎?古‘門’派做事情總是做的這麼神秘,或許這也是考驗之一,如果連地點都找不到,那也沒必要去參加了。
我把邀請函收好放進了口袋,如果我要去的話,那麼我最晚七天之後就要準備出發了。
當天晚上,我就這麼在醫院的長椅上躺了一晚上,有幾個醫生護士還過來勸導我。說在重症監護室他們能照顧好患者,我在這裡也沒多大的意義,只能隔着玻璃遠遠的看着,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好。
我婉拒了醫生們的好意,我想就在這裡陪陪我的兄弟,陪着阿勇度過這一個難關。
第二天一大清早,巫天就過來了,還給我帶來了一袋包子。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由我來看着就好了。”巫天對我說道。
“等會吧,對了,我有一件事情要對你說。言情小說吧”
“什麼事情?”
“我要去參加一個天山大會,據說那裡會有靈泉培養的天山雪蓮,或許會對阿勇的傷情有幫助。”
“你怎麼知道的,這個消息是真的嗎?”巫天淡淡的朝我說道。
“應該是的,昨晚我的師弟過來了一趟,給我一個請帖,說只要能在天山大會獲得第一名就能得到天山雪蓮。”我向巫天說出了昨晚的經過。
“那你有把握得到第一名嗎?”巫天反問道。
“沒把握,我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同輩的道‘門’中人,我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末法時代其他道‘門’同輩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況。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賭這一把了。”
“我發現你天生就是一個賭徒,很多時候你都是在賭,而賭注往往就是你的‘性’命。”
我聽到巫天這話只是淡淡的一笑道:“當我實力達不到穩‘操’勝劵的時候,那麼我只能賭我贏的概率了。而很多時候我必須要贏,不贏就得死,那麼自然賭注就是我的‘性’命。”
“我陪你去。”
“不需要,你去了也沒用,邀請函上註明只能適用一個人,我也不知道這邀請函到底從哪裡‘弄’來的,你去也不可能幫我代打。”
“至少我去能保證你不被別人打死。”巫天盯着我的眼睛,冷冷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不會的,這都是一些道‘門’中人,應該不會下這種毒手的。”我試圖找出反駁巫天的理由。
“在絕對的利益‘誘’‘惑’面前,你能確保那些你不瞭解的小‘門’派的手段嗎?哪怕就是名‘門’正派,你又能保證個個都是正人君子嗎?既然天山派用了這種比武擂臺,那麼他的本意絕對不會是選出最仁義的,只會是選擇最強的。”
我沒法反駁巫天的話語,因爲我知道很多道‘門’中人墮落,就如叛道者他們,曾經也是道‘門’中人的一份子,現在不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那阿勇怎麼辦,總要留一個人在這裡照看他吧。”
“我或者你留在這裡真的有意義嗎?無非不過是有一個心裡安慰罷了。現在我們能做更有意義的事情,真正幫助到阿勇的事情,爲何不去做呢?”
巫天的這一句話一語驚醒夢中人,是的,我現在就是要集中所有的力量去把天山雪蓮給搶回來,而不是讓巫天這個最強大的戰鬥力在醫院白白的耗着。
“那好,巫天我們就一起過去,你現在先在這裡看着,我先回去一趟。”
跟巫天‘交’待完後,我回到了四合院,準備把我要去天山的事情找一個藉口跟我師母說說。
“師母,阿勇的傷檢查是傷到骨頭了,他在這裡也沒有什麼親人,所以我很有可能這一兩個月都不會回來了。”
“啊,阿勇居然傷的這麼嚴重,他在哪個醫院,我過去看看他。”
我一聽師母說要去看望阿勇也有點急了:“沒事,有我就行了,我今天回來就是收拾收拾幾件衣服而已。對了,師母,師父應該只是在探查一個組織的消息,你也不用太擔心了,不是去制服那些厲害鬼怪。”
我最終決定還是向師母透漏一點師父的消息,以免師母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過於擔心。畢竟師母的年紀也大了,老年人多多少少有一些心腦血管方面的疾病。
“是這樣的嗎?那爲什麼你師父已經探查幾個月了,連過年都沒有回來。”師母反問道。
“這個也許是正在關鍵時期吧,你就把師父現在行爲想象成臥底就容易理解了。”我胡‘亂’的想到了一個身份來搪塞師母,不過隨着師父離家的時間越久,這些東西也就越難糊‘弄’。
現在我的心裡真的是一團糟,而且心理壓力非常的大,阿勇‘性’命垂危,師父莫名失蹤,我也只能兩者相比取事情緊急的。畢竟我跟師父有命脈相連,如果師父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會有感應的。
回到房間收拾好了東西,我又要出發了。其實我在心裡一直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搬出去住,因爲我已經不想一個又一個的編織着謊言了,真的說謊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雖然我是善意的謊言。但是一想到師母的年紀,而且又只有她一個人住在這個四合院,如果我走了她就孤苦伶仃的,所以我一直沒有把這個想法變成現實的決心。告別了師母,我提着揹包在醫院旁邊巫天住的那家商務酒店開了一個房間,我打算這幾天跟巫天輪流值班照看阿勇,出發前幾天時間裡好好的陪陪阿勇,雖然阿勇沒有醒過來,但是我相信阿勇能夠感受的到,有我們在他也不會感到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