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跑到了石‘門’邊上,我用手一推,感覺石‘門’很厚,縫隙雖然大,卻推不動,需要用撬棍才能打開。(hua.?廣告),
這樣只能用老辦法了,工兵鏟來撬開了,我這跟師父在墓室中有過經驗,還好我們無論在什麼危急的時候都一直把工兵鏟給帶着身邊。
我從巫天背上拿下了鏟子,‘插’進了石‘門’的‘門’縫之中,用盡了全身吃‘奶’的力氣,這石‘門’依然紋絲不動。
阿勇跟巫天看到了這一幕,一個人拼命的挖着石‘門’地下的沙子,另一個跟我一樣握住工兵鏟的手柄,用力的撬着石‘門’。
慢慢的,我好像感覺到石‘門’的移動。有戲!這一絲希望讓我重新充滿了力量,再一次用力之下,石‘門’終於被我們給撬開了一條夠人通過的縫隙。
我首先鑽進了這條縫隙,接着巫天阿勇他們也進來了,流沙這時候也隨着‘門’縫往裡面涌進。我們三人又是一頓使勁,把石‘門’重新給關上。
做完了這一切,我們三人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就這麼坐下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石‘門’後是磚石結構的甬道,寬敞工整,裡面黑漆漆的深不可測,不知道這是埋在地下樓蘭古城的哪一部分。
順了下氣,我們三人重新站了起來,這一次出行果然如布老所說沒那麼簡單。
主要也怪我,當初開車過來的時候一帆風順,我就覺得羅布泊也不過如此而已,就放鬆了下來,在開車的時候還有閒情跟巫天打鬧,結果沒想到這一鬧就出事了,現在我們三人困到了這麼一個絕地。
我拿着手電對着通道照了一照,依舊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飛哥,我們往裡面走?”阿勇小心翼翼的問了我一句。
“走吧,我估計我們身後這石‘門’也給沙子堵住了,只能往裡面走了。如果這次真有什麼意外,那就算我對不起你們。”我說完這一句話後走到了巫天跟阿勇的對面,朝他們鞠了一躬。
說實話,我這時候是比較悲觀的,畢竟這種埋在沙下千年的古城,被我們給無意中走了進來,很有可能就沒有出路了。
“飛哥,你不要這麼說,這都只是意外,也不是你故意的。”阿勇安慰着我道。
而巫天只是簡單的吐出了一句:“有這時間在這裡說這些話,還不如去尋找出路。”
本來這個時候我心情是比較低落的,也是真心實意的道歉。不知道怎麼的,巫天這人說話就是比較讓人討厭。雖然他長着一張陽光溫文爾雅的臉,但是要麼不說話,要麼說話能憋死人。
不過好處就是巫天這句話讓我心中的內疚也不是那麼環繞心頭了,我也開始想着怎麼出去。
“我們往前走吧。”巫天又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我對於巫天這種行爲不知道該說這是藝高人膽大,還是不怕死,也只得跟了上去。
阿勇這時候向我問道:“飛哥,那些螞蟻真的有這麼可怕嗎?”
我點了點頭回道:“這種蟻羣之所以叫行軍蟻,是因爲它們具有高度的組織‘性’紀律‘性’,以兵蟻爲主,如果和人類的軍隊相比,除了機動能力和火力之外,訓練有素的人類軍隊的協調組織能力,根本不能同沙漠行軍蟻相提並論。當初我在部隊的時候,教官都說過,這個世界上組織最嚴密的就是蜜蜂跟螞蟻了。”
說完了這裡我又接着說道:“沙漠行軍蟻的口中含有大量蟻酸,成千上萬只一齊咬噬,就是大象也承受不住,更別說我們了。這沙漠上像是黃羊,駱駝什麼的,只要走的慢一點,就變成了一副骨架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說的過於驚險了點,阿勇聽我說完後拍了拍‘胸’口,一副死裡逃生的表情。
沒走了多久,我們就看到了地上有着一些屍骨。屍體骨頭沒有斷裂過的痕跡,周圍也沒有兵器這類東西,看的出來應該不是戰鬥死亡。
“巫天,看樣子我說對了一點,這地方確實發生過瘟疫,樓蘭國民都沒有逃脫死亡的命運,都死在了這點。”
這一次巫天沒有反駁我,只是點了點頭。
我們越往裡面走去,屍骨也就越多,我感覺這好像不是什麼古城建築,更像是一座公共墓地。這些得了瘟疫的人都集中在了這種等死。
不過繼續往前走又推翻了我之前的設定,這裡沒有屍骨,反而越來越寬闊起來,逐漸出現了不同的街道與房屋。
這不是墓地應該有的佈局,這裡就是樓蘭古城的居民區,那麼這些死者估計就是沒有辦法遷徙出去的老弱病幼了,所以選擇了跟這一座古城共同滅亡。
我把手電的光亮對着牆壁上照了起來,發現牆上居然有好些‘精’美絕倫的壁畫。
這些壁畫記錄的是古城國民的生活場景圖,我隨着這些壁畫一路看下去,最後是一張樓蘭‘女’子圖。不像是我們這種‘蒙’古人種,而是高加索人種的模樣。
高鼻子,深眼窩,帶着一頂皮帽,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越來越入‘迷’,這簡直是我心中完美的‘女’子,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飛哥,飛哥,你在這幹什麼?”阿勇的呼叫聲從我耳邊傳來。
啊?我剛纔這是怎麼了,怎麼可能對一個死去千年壁畫上的‘女’子產生這種感覺。問題是她也完全不符合我的審美觀啊,我不可能心中完美的‘女’子是這種樣子,我心中那個‘女’神就是曉晴。
“喂,巫天你過來看看,這幅壁畫有那麼點不對勁。”我叫了一下巫天,他對於靈魂的造詣不是我能比的,這種事情他是專家。
巫天聽到了我的聲音,也過來看了一下這個‘女’子。然後對我說道:“這幅壁畫有‘誘’人心神的力量,你沒發現這幅壁畫上‘女’子是沒有眼珠的嗎?”
巫天這麼一說我又重新看了一下這幅壁畫,難怪我說這眼窩這麼深,原來是沒有畫上眼珠!
“這又是什麼原因?”我不解的朝巫天詢問到。“我不知道。”巫天直接的回道。就在這時候,旁邊的阿勇卻說道:“飛哥,這我好像聽過我師父說過一個類似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