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問題還是出現在張德他‘女’朋友身上,我接着繼續問答:“那老闆你知道他‘女’朋友長什麼樣子嗎?”
這時候老闆好像有點警惕了,說道:“小夥子,你關心這些幹什麼?”
我對着老闆打了一個哈哈回道:“沒什麼,我只是被大哥你說的有點好奇了,大哥你真見多識廣。。更多最新章節訪問:ww. 。”
我拍了一記馬屁,小賣部的老闆還‘挺’受用的,他又跟我說道:“那好吧,我就再告訴你一點,我看了他‘女’朋友幾次了,居然都記不清死者‘女’朋友長什麼樣子。”
“當初我爲什麼關注他們呢,就是因爲這男的長的不怎麼樣,還是一個小保安,恰恰這‘女’的在我腦海中長的還行,身材還好,怎麼會找這麼一個保安呢?所以我就特別關注了他們,現在回想起來居然不記得他‘女’朋友的樣子,只是感覺他‘女’朋友‘挺’耐看的,你說奇怪不奇怪。”
聽到小賣部老闆這麼一說,又跟章陽一樣記不清那個神秘‘女’人的樣子,這到底是什麼原因會導致這種情況出現,我也‘弄’不明白。
告別了老闆,這件事情還是毫無進展,他的‘女’朋友也成了一條斷了的線索。張德老家又不在這裡,住也是住在宿舍,朋友也就這麼一些保安。這‘女’朋友跟憑空冒出來的一樣,現在找不到這人,真是毫無線索。
之前跟師父調查‘女’鬼怪嬰還不覺什麼,我現在自己單獨來調查真是頭痛,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找誰問一些什麼。我寧願去直接去跟殭屍厲鬼打一架也比在這裡猜來猜去好。
我把煙拿出來每人發了一根,就這麼蹲在馬路邊‘抽’了起來。
“小飛,你剛跟老闆說了些什麼?”老胡向我問道。
“問了一些情況,但是基本上沒什麼大用。”
老胡接着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就蹲在這裡‘抽’煙?”
不怎麼爲什麼,我感到一陣的心煩意‘亂’,朝着老胡大聲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啊,你不會自己想嗎?”
老胡一臉驚訝的看着我,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回他。“小飛,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老胡這一句話讓我冷靜一下,我也反問了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變的如此急躁了。
我又點了一根菸放在嘴裡,狠狠的‘抽’了幾口。這時候老胡的手機鈴聲響了,他接通了電話說道:“周警官,是我。他在我身邊,好的。”說完他就把電話遞給了我,說是周警官打過來的,他不知道我的電話號碼。
我從老胡手上接過了電話,裡面傳來了周警官的聲音:“黃警官嗎,我們剛剛又發現了一具屍體,死因跟張德一樣,身上有未知的黑手印,你過來看一下吧。”
又出現屍體了?說不定這一次剛剛出現的可能會有什麼線索,我趕緊向周警官說道:“好的,你說地址,我馬上過來。”
周警官告訴了我案發地址,我掛斷了電話,推了一下老胡說道:“又有新情況了,說不定跟張德這事有關,我們現在過去。”
隨即我又跟章陽說道:“這次麻煩你了,你現在可以先回去了。”
章陽擺了擺手道:“不用客氣,這也是盡我的一份力量查清楚張德死亡真相。”
告別了章陽,我們一行三人上車開往剛周警官告訴我的事發地點,我這一路猛踩油‘門’已經接連闖了幾個紅燈了。
歐陽看到我這個行爲說道:“小飛,你這是怎麼回事啊,這車還是我借來的呢,你這搞的一堆罰單我回去還怎麼‘交’待?”
“我幫你‘交’。”我繼續不理歐陽,一腳把油‘門’踩到底。
就在這時,車後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一輛警車在後面朝我喊話,叫我們停在路邊,而我依然不管不顧的踩着油‘門’。
“小飛,你快停車啊,你這樣太危險了。”老胡這時候也看不下去了,朝我怒吼了起來。
這時候我腦袋陷入了一片空白,只覺得無比的心煩意‘亂’,只有這種速度才能讓我感覺到一絲快感。
老胡這時候再忍不住了,直接搬開了我踩在油‘門’上的腳,然後他自己一腳踩住了剎車。
“滋”的一聲,汽車在馬路上滑行了好遠,巨大的後坐力也讓我們三人狠狠的向前撲去。
輪胎因爲摩擦而出現了濃濃的燒焦氣味,一陣煙霧瀰漫。
後面的警車也追了上來,過來的‘交’警們直接打開車‘門’把我們拖了出來,我被這一急剎車重重的那頭撞在方向盤上,這破面包車不知道是沒有安全氣囊,還是沒彈出來,這一下撞的我頭昏腦脹。
我被‘交’警給反手壓在了地上,他們在我身上‘摸’索了起來,肯定是我的這種行爲讓他們懷疑我是什麼要犯,不然僅僅是闖紅燈不會這麼亡命加速的。
他從我‘褲’兜裡面搜出了錢包,手機和我的警官證。一‘交’警蹲了下來朝我說道:“難怪開的這麼快想要逃了,原來是身上有假證,老實‘交’待你冒充警務人員意圖何在,之前有沒有詐騙過。”
我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無力的回道:“你可以查查上面的證件好就知道了。”
“我肯定會查的,這是你的犯罪證據。”說完這名警官拿着我的證件去到了警車上,拿出了一個對講機呼叫總檯查詢我的證件號碼。
沒過一會兒,那名警察的臉‘色’變了變,我知道他是得到查詢結果比較震驚。
那名警官查詢過後對按着我的另一名警察說道:“把他放開吧,他的證件是真的,是上面派下來的,總檯的人叫我們把他給放了。”按住我的警察聽到這話瞪大了雙眼,一臉氣憤的說道:“就這麼把他放了,他這不是知法犯法嗎?這麼年輕一看就是哪來的官二代,果然特權階級違起法來真是肆無忌憚,在公路上就敢這麼肆意飈車。”不過他還是沒有辦法,選擇鬆開了我。我從地上爬了起來,此刻我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我不知道剛纔我爲什麼會這麼做,難道我真的已經變的如他所說因爲有了特權就肆無忌憚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