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大爺在處理完第一具衝向我們的行屍之後,立馬轉身對付了另外一具衝向我們的行屍,簡直勇猛的不行。.訪問:. 。不知道妙大爺在跟我們離開的這一段時間裡面沒,到底跟師父他們發生了什麼改變,我感覺他確實強了不少。
相比較起來之前想的代價問題,我更希望妙大爺是因爲跟師父他們得到了提升,纔會有現在這麼變態的實力,我真的不想妙大爺出事。
但是這來的行屍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哪怕妙大爺就是幾十秒解決一具,也不是一下就能夠解決的完的。而且他們是蜂擁而上,數量遠超我之前的想象,這恐怕纔是蓬萊仙境,至尊手中真正的行屍軍團了。
見到這種情況,站在一旁的師叔也開始動了,只見這時候師叔雙手一揮,從他的衣袖裡面突然一下衝出了十來只鬼頭,這些鬼頭體型十分龐大,而且異常的兇惡猙獰。
只見這些鬼頭從師叔的衣袖裡面給釋放出去之後,立馬就朝着那一羣行屍給撲了過去。就跟當初玄雲子做的那些一樣,這些鬼頭附着在行屍上面,立馬就奪取了這些行屍的控制權。
雖然看着一大片的行屍突然就不能繼續行動了,但是缺點依舊是非常的明顯。這個缺點也跟當初玄雲子養的小鬼一樣,面對同爲‘陰’物,而且沒有魂魄的行屍,這些鬼頭並不能給他們造成本質上的傷害,也就是說現在只能限制行屍的行動,不能摧毀他們。
同時我相信至尊的控制力也不是當初的悟虛居士能夠比擬了,很有可能在爭奪控制權的過程中,師父會落敗,這些行屍又會再一次恢復自己的行動。不過師叔要比玄雲子好的就是,這些鬼頭他好像是完全的馴服了,並不用害怕這些鬼頭對他的反噬。
當年也是因爲飼養鬼頭的原因,師叔害死了師父的親生兒子,也導致了同‘門’師兄弟感情上的溝壑
。雖然師叔當時並不是故意的,但是事情的發生就無可挽回。術法沒有正邪之分,只要不是刻意害死人,飼養一些沒有辦法投胎的孤魂野鬼甚至還是一件有功德的事情。現在看到師叔把當初作惡的鬼頭,用來幫助我們對抗行屍,也算是從側面驗證了這一句話了吧。
只是靠單純的鬼頭是遠遠不夠的,就在我想着師叔接下來會怎麼行動的時候,師叔他已經開始行動了。只見他這個時候突然往着那一羣被定住的行屍給衝了過去,然後身上也冒出來跟誠然當初一樣的暗紫‘色’靈力。當他把這些靈力拍到行屍身上的時候,我就看到這些行屍就好像被濃硫酸給潑了一遍一樣,瞬間身後的肌‘肉’就開始瓦解了。
如果這是普通的行屍,師父這一招已經足以把這些行屍個置於死地了,但是這並不是普通的行屍,他們的身體裡面有着神之血的存在,也就是說,身體的肌‘肉’在被腐蝕之後,瞬間細胞開始增生,一些新生的肌‘肉’就冒了出來。
我見到了這一幕,開始音樂的對師叔擔心了起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人出現了,這個人就是誠然。師叔是誠然的師父,就連我都感到隱隱擔心了,誠然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所以這個時候巨大的鬼神再一次出現在這天地之間,來到了那些正在不斷新生肌‘肉’的行屍面前,然後只見鬼神抱住了一個行屍,然後雙臂一用力,這一個行屍就這麼被折斷了身軀。而這個時候,師叔也是瞬間反應過來了,直接對着那些行屍的腦袋招呼,這樣就徹底的讓這一羣行屍給倒下了。
妙大爺,誠然,鬼神,師叔這四個人,就像是一道鋼鐵防線一般,死死的頂在了我跟師父的面前,讓那一羣行屍沒有辦法突破。我就站在師父的背後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心裡面異常的安穩,就覺得這些東西對於師父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這個時候我看着師父剛毅的側臉,卻發現師父的眼神根本就沒有在意眼前的行屍,而是把目光死死的看向了至尊。我順着師父的目光也往着至尊看過去,同樣至尊現在也一直看着師父,他們兩個人的眼神就這麼對視着。
至尊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平淡,好像這些行屍沒有辦法突破我們的防線,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也絲毫的不在意。這時候只見至尊突然對着我師父笑了一下,然後在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條綵帶,這一條綵帶就是命運之河。
至尊在這個時候把命運之河放出來想要幹什麼?難道說他打算自己親自動手了嗎?
但是情況也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命運之河只是飄揚在至尊的身後,慢慢的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出現了各種五顏六‘色’的氣流,開始朝着命運之河後面的這一條綵帶給彙集而來。
我看着天空中這一條條彩‘色’氣息,我突然一下就明白了,這些彩‘色’氣息到底是什麼。但是還沒有等到我開口說話,站在我前面的師父就已經說了:“小飛,你看到了那些彩‘色’氣流了沒有,那就是一個人一生的氣運,正在被這一條命運之河吸收着。”
“人這一生有喜怒哀樂,有‘陰’晴圓缺。紅‘色’的喜事,白‘色’的喪事,全部都融合在了這一條五顏六‘色’的氣息裡面。至尊現在做的就是,把那些無辜人一生的,氣,財,壽,運全部都吸收過來了。同時這一條命運之河吸收人的氣運越多,就成爲了一把保護傘,他就能夠在這一把保護傘之下爲所‘欲’爲
。”
我聽着師父的話,對着他點了點頭問道:“那現在至尊把這一條命運之河給放了出來,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呢?”
“他沒有放棄之前的想法,打算繼續跟你轉換身體,奪取你的命運。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發揮出來神之遺骸跟命運之河真正的實力,也能夠在某種程度上避免天道的風險。”
師父不說這件事情還好,一說這件事情,就好像觸動到我的心結,那就是我到底是什麼身份,至尊爲什麼要奪取我的身體。我從來不相信這是因爲我的靈覺比較天才,要說我這種檔次的天才,雖然末法時代比較少,可以肯定也不是沒有。只要至尊用心找,要比直接奪取我的身體簡單多了,畢竟我好歹也算是衛道者,道‘門’中人,背後有人。
但是至尊並沒有這麼做,那就代表着這其中有着特殊的原因,這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站在我面前的師父一定是知道的,所以這個時候哪怕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對着師父問了出來:“師父,我身份到底是什麼,我知道接下來肯定是決定生死的時候,我不敢確定我們一定能贏。但是哪怕就是我們輸了,我也一定要死個明白。”
師父聽到我這一句話,終於把目光從至尊的身上給移到了我的身上,用着眼睛看向了我說道:“小飛,其實這些事情我都不打算跟你說的,也沒有什麼必要說,你就是你自己,不是任何人,也跟什麼鑰匙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是事情總是不可能隨着我們的想象發展,或者這就是天不遂人願吧。這一切還是慢慢的走到了這一步,讓你捲入了這一個漩渦的中心。”
師父說到這裡的時候,嘆了一口氣,然後把目光重新放在了至尊的身上,對着我繼續說道:“小飛,既然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那麼你應該知道的東西我都會告訴你。但是這之前,我們也要出手了,跟這至尊拼一次天運。”
“小飛,你知道七星北斗步嗎?”師父在說完這一句話,沒有再繼續之前的話題了,而是突然對我問出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
“知道,我曾經還使用過,不過那是因爲師公的魂魄在我的體內,所以我才能使用出來。只是後來師公魂魄消失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辦法想起那星位圖了,所以也一直沒有使用過。”
師父聽到我提起師公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突然閃過一絲悲傷,這畢竟是師父的父親,留在這個世界上面最後的記憶。但是這悲傷只是一閃而過,師父並沒有問我爲什麼會見到師公,也沒有問師公最後怎麼樣了,他就跟早就知道了這一切一樣。我看着師父臉上的表情,對着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師父,你該不會是想要靠七星北斗步來對付這個至尊吧?”我問完這一句話後,看了一下師父臉上的表情,我總覺得七星北斗步哪怕就是使用出來了,也不一定能夠對抗的了至尊的命運之河,更何況的是,我對於七星北斗步也只是一個半吊子,並不是很熟悉。師父聽到我的話後,對着我搖了搖頭回道:“我不是要跟你使用七星北斗步,而是九星北斗步!這天上九星,既然至尊能夠使用,那麼我們自然也能夠使用。我們兩個跟至尊爭的就是這個天運,我相信邪不勝正,我不信天運爭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