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廂隨便吃點東西,匆匆離開飯店。陸子鷹帶我來到一座高檔寫字樓下面。
“這就是你賺錢的地方?”我仰臉朝上看。
“我不像白領嗎?”他笑着問。
決定不要跟他糾纏,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陸子鷹看了看手錶,他居然戴着一款銀色的勞力士。“時間到了。”邁步進了寫字樓。
保安攔住:“請問你們找誰?”
“李經理。”陸子鷹懶洋洋地回答。
保安去翻本子。“有預約吧?”
“讓他下樓接我們。”陸子鷹坐到接待臺,翹起二郎腿。
我驚訝於他的厚臉皮。
接待臺的一位小姐含笑詢問:“請問先生貴姓?”
……
“哎,陸先生!”電梯口傳來一聲呼喚。
我們轉過臉,看到一個矮墩墩的男人快步走來。
陸子鷹隨意擡了擡手,算是打招呼。“李經理。”
“真不好意思,臨時開個會,耽誤了時間。”趨步向前,這人很像太監。
“做生意,一定要守時。”陸子鷹漠然地教訓。
李經理朝四周看了看,沒人注意這邊。轉臉面向我,一臉驚豔地問:“這位是……”
“她——”陸子鷹觀察我的表情,我也盯着他。
“她是我師父”陸子鷹平靜地說。
“哦?”李經理瞪大三角眼,“失敬失敬,真沒想到陸先生的師父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太厲害了。”
我哼了聲,沒理睬他們。
李經理說:“那,我們上樓吧。”
我跟在陸子鷹身旁,眼角餘光打量他。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卻猜不透他的破葫蘆裡,究竟賣什麼藥。
乘坐電梯到了九層,李經理引導我們走進一間寬敞整潔的辦公室。關門之前,李經理探頭朝走廊兩端看了看,鬼鬼祟祟的,我立刻警覺起來。
瞥了陸子鷹一眼,他照例勾着一抹笑容,不知打什麼壞主意。
李經理坐到沙發裡,上半身往前傾了傾,朝對面的陸子鷹擔骸翱梢災苯鈾盜稅桑俊鄙調都變了,詭秘中夾雜着惶恐?
莫非是販毒?!
“我和我師父都是很簡單的人。”陸子鷹扭臉看看我,語氣相當崇敬,“我師父很少出山的,今天能親自跑一趟,除了我的苦苦哀求,還因爲她對你這個人不放心,決定親眼看看。”
“啊……”李經理半張着嘴,臉色青灰,“師父一定對我有誤解。”
我只能靜靜地坐着,面無表情,由着陸子鷹去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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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越是這樣,反而越顯得深不可測,讓李經理不自在。我能看到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李經理剛把手伸進口袋,陸子鷹忽然拿出一張面巾紙,遞給李經理:“我師父讓你擦擦汗。”
“啊……”簡直要震驚了。李經理從自己口袋掏出來的,也是一張面巾紙。
“我師父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她剛纔給我下了指令,你是看不到、也聽不到的。”
“是,是,厲害厲害。”李經理一頭瀑布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