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妖王沒好氣的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這麼猴急,反而容易招致女人的反感。保持好風度,這女孩還不早晚是你的。”
沈一凡羞愧的說道:“不知道爲什麼,她越是不同意,我越是激動,有一瞬間真想把她給推倒了。”
污妖王意味深長的說道:“年輕人,你的思想很危險啊。你好歹也是修煉真氣的人了,怎麼連這點定力都沒有。不過也不能怪你,一般處男都是很容易衝動的,等以後真的嘗試過後,會控制得住一點。”
沈一凡嘆了口氣,說道:“唉,那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後的事了。”
兩人正在那兒聊着,易琪已經扶着陳清琳進來了。她一進門,隨口對沈一凡說道:“一凡,你先出去一下,我和清琳有話要說。”
沈一凡覺得她有點莫名其妙,說道:“我又不妨礙你們,你們有什麼話說好了,我坐遠一點。”
易琪不樂意的說道:“我們女孩子說話你一個男人在旁邊聽什麼呀?快出去。你可以整個樓層轉一圈,順便幫我巡視一下病房啊。”
沈一凡也是無語了,真是替住院的病人感到悲哀,這什麼護士啊,自己忙着聊天,讓一個初生去幫她巡視病房。不過他也不敢違逆易琪,只好灰溜溜的走出了病房。
易琪將陳清琳扶牀後,先走到門口,見到沈一凡真的走遠了,她把門帶,然後坐到陳清琳邊,認真的跟她說:“清琳啊,我們女孩子要懂得保護自己,如果真的要做什麼的話,一定要讓對方戴好套,否則出了事吃虧的都是女人。”
陳清琳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嬌嗔道:“琪姐,你在說什麼哪,我還小呢,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易琪別有深意的笑着說道:“你雖然不想,但指不定你禁不住沈一凡的軟磨硬泡,同意了啊。”
陳清琳的臉更紅了,低着頭輕聲說道:“我,我和沈一凡又不是男女朋友,再說他也不是那樣的人。”
易琪摟了摟陳清琳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男人哪有不想那種事的,何況還是面對你這樣的美人兒。聽姐姐的話,讓他佔點小便宜沒什麼,但一定要保住底線,不能偷嚐禁果,至少得過幾年再說。”
陳清琳只得附和着點頭說道:“嗯,我知道的。”
易琪見陳清琳認同了,突然換了一副口吻,嬉笑着說道:“好了,我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你跟我講講沈一凡在學校是什麼樣的吧,你們倆到哪一步了?”
陳清琳羞赧着說道:“琪姐,你別取笑我了,我們只是朋友啦。”
“哎呀,我也是經歷過學生時代的啊,你心裡有他我一眼看出來了。我不知道這沈一凡哪裡好了,我那蠢弟弟崇拜他得不得了,我覺得他配不你啊。你快跟我說說吧,他在學校到底有什麼豐功偉績。”易琪簡單直接的說道。
陳清琳漸漸跟易琪熟絡起來,也不再顧忌什麼,開始跟易琪聊起學校裡的事,兩個女生聊得歡快得很。
沈一凡無聊的在醫院裡逛了一大圈,等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兩女生還沒聊完,他推開門,一臉無辜的望着易琪,問道:“我是不是再去轉一圈?”
易琪不好意思的說道:“算了,我該去工作了,鹽水掛完再叫我吧。”說着,她走出了病房,來到沈一凡身邊時,還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以後不準欺負清琳!”
沈一凡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哪欺負她了。”
易琪白了他一眼,說道:“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有數!”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沈一凡一人在那一臉茫然,陳清琳則在那邊捂嘴而笑。
等到陳清琳掛完鹽水,沈一凡收拾了一下,騎車帶她回去。路,陳清琳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啊,害你作業都沒時間做。”
沈一凡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那點作業我一會兒做完了。明天你還是等我過來再去醫院吧,我帶你去。”
“哦,好吧。”陳清琳順從的說道,她此刻側坐在自行車後座,雙手摟住了沈一凡的腰,頭也不自覺的靠了去,她這是第一次希望回家的路很長,很長。
……
……
與此同時,陸凱一個人坐在自己臥室的書桌前,正在用筆拼命的戳一個剪成人形的紙片,那紙片赫然還寫着“沈一凡”三個字。陸凱一邊戳一邊口罵罵咧咧道:“我讓你騷擾我老婆!我讓你騷擾我老婆!”
等戳過癮之後,陸凱拿起臥室的電話,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四叔,我是陸凱啊。”
“陸凱啊,這麼晚還打電話過來,你這是不放心?今天他們已經把事辦妥了,明天你能看到成果,哈哈。”
“四叔,你辦事我還能不放心嘛,我是有另外一件事要麻煩你。”
“哦?是嘛,跟四叔你還客氣啥,有什麼事直說行。”陸志國在電話那頭暗暗得意,最近可是賺到不少外塊。自己這大侄子手頭可是寬裕得很,而自己每次替他牽頭找流氓打人,當然得收點介費。眼看又有新的生意過來,他自然是喜笑顏開。
“是那個沈一凡,我要找人再揍他一頓,而且要打得次更加狠!”陸凱激動的說道。
“啊?還是那個沈一凡?次他還沒吸取教訓啊?是不是該提醒他一下他是爲了什麼捱揍的?”陸志國不免疑問道,這老是找同一個人的麻煩,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搞不好弄出大事情來了。
“這……那好吧,稍微暗示他一下,否則好像起不到多大作用。”陸凱猶豫了一下,最終同意了。
“另外,大侄子,你說要打得次更狠,那可得把人打得住院了啊。”陸志國提醒道。
“打得住院?行!那打得他住院!看他還怎麼騷擾女生!”陸凱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這個可不好辦啊,稍微教訓一下誰都敢做,把人打住院這種事,一般人可不敢接。”陸志國故意裝作爲難的說道。
陸凱果然當了,他焦急的問道:“那四叔你認不認識能接這種事的人?”
陸志國吊着陸凱胃口說道:“認識倒是認識,不過他們收費太高了點。”
“價錢方面沒問題,我去年的壓歲錢還有好多沒用完呢。次高一倍夠不夠?”陸凱滿不在乎的說道。作爲陸家他們那一輩第一個男孩,陸凱從小是受盡寵愛的,而且他確實較爭氣,成績一直非常優秀,因此每年都能得到長輩們很多的獎勵。他平常也不怎麼亂花錢,所以存了很多。最近這些錢都用來找流氓揍自己的同學了。如果這事被沈一凡知道了,他估計會告訴陸凱,你把錢給我,我自己揍自己行不行?
陸志國也不敢騙陸凱太多的錢,於是含糊着說道:“應該夠了,不行的話我去跟他們好好談談,相信他們會賣我這個面子。”
陸凱高興的說道:“那謝謝四叔了。你讓他們揍完沈一凡後,警告一下他,讓他以後離陳清琳遠點!”
陸志國答應着說道:“跟我還提什麼謝啊。事關你的終身大事,四叔怎麼能不幫忙呢。那女孩叫陳清琳啊?我們家陸凱要追求誰還能追不到不成,以後四叔好好教你幾招。你是心思全放在學習了,沒有好好利用自己的優勢,纔會被那種小流氓給佔了先。”
陸凱答應着,掛斷了電話,他的臉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沈一凡,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粘着陳清琳!今晚看來能做個好夢了,最好夢到陳清琳被他抱了牀,陸凱一邊這樣想着,一邊心滿意足的躺到了牀。
……
……
初冬的夜晚,寒氣逼人,到了半夜,馬路已經幾乎沒有人影。
此刻,廉平正在街毫無目的的走着,他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只能拿路邊的石子出氣,把那些石子踢得到處亂飛。
他本以爲投靠了發哥之後,能飛黃騰達,最不濟,也能在康橋鎮橫行無忌了。哪裡想到,自己聯合了那麼多人去找沈一凡報仇,反倒是被一頓暴揍,自己滿嘴的牙都被敲掉,還被打得連他爸媽都差點認不出他來。爲此,他還破費了一大筆錢,裝了個假牙套。
他本來想找他新認的老大幫忙,去對付沈一凡。但仔細想想,覺得這種私人恩怨,老大未必會搭理。而且被一個初生揍成那個鳥樣,說出來實在太丟人了,以後自己都會成爲別人笑柄的。無奈之下,只能是打落的牙往肚裡吞,自己默默的忍受着這份屈辱。
受了這種窩囊氣,卻沒地方發泄,讓他極其的鬱悶。白天他都縮在家裡,不太願意出去跟別人打交道,只能趁着晚出來溜達溜達,散散心。
今天天氣有點冷,廉平身穿的不多,一陣寒風過來,他只得緊了緊衣服,整個人縮了一下,罵了句:“媽*的,怎麼突然這麼冷了。”
在外面除了受凍也沒別的好處,所以他還是打算回家睡覺。不過當他走了幾步,拐到另一條路時,他突然發現前面有一個女人正在慢慢走着,背影嫋娜,相當的誘人。而且仔細一看,那女子穿着齊臀的小皮裙,黑絲襪,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簡直是在勾引人,估計是某些特殊行業的服務人員。
廉平好久沒碰女人了,看到這美景,小腹頓時一團火焰升騰起來。他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暗暗罵道:“小騷*貨,你那麼喜歡發*浪,我成全你。”
ps.馬開車了,不知道會不會翻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