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媽給老子聽好嘍!都給老子老老實實地坐在座位上,誰要是敢亂動,等着喂槍子吧!”一名匪徒臉色兇狠地喊道。
這時其中一個身材有些矮小的中年人,上前壓了壓這個劫匪的槍口,笑呵呵地對大家說道:“對不起各位,我這個手下有些暴躁,這樣吧,你們都把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我們只求財,不想殺人,我希望呢,大家好好配合,不要有不該發生的意外發生,這樣對咱們大家都好,畢竟生命是最可貴的哦,呵呵···”
刁兵側頭看了眼渾身顫抖的中年人,還一個勁的用腳將那些卡、金項鍊等東西往角落蹭。
這時,矮小身材劫匪朝其中一個瘦小的劫匪點頭,示意他去飛機駕駛室,很明顯這個矮小劫匪是這四個劫匪的頭。
很顯然,這幫劫匪對這次行動籌劃了很久,而且已經想好了退路,他們不會讓飛機在機場降落,因爲在中國,劫機屬於恐怖事件,如果他們被抓住,等待他們的要不是無期牢獄伙食,要不就是黑洞洞的槍口。
等瘦小劫匪進了駕駛室時,矮小的劫匪老大對先前那位脾氣暴躁的劫匪已經另一位比較沉默的劫匪點頭道:“去將各位乘客的“捐贈”收集一下。”
面對這樣只有電影情節裡出現的狗血橋段,沒有人敢反抗,當劫匪的黑洞洞槍口指在他們腦袋上時,一個個嚇得顫抖着手將財務交出,甚至還有許多女士都被下哭了,可是有壓抑着,不敢哭出聲,也沒有人敢藏東西,開玩笑,生命和錢財,哪個重要,還用猶豫嗎?
這時,脾氣暴躁的劫匪走到刁兵身旁,喝道:“還用我教你嗎?”
聞言,刁兵轉過頭臉色泛白道:“劫匪大哥,您看看我就一窮學生,這次的飛機票都是我親戚買的,壓根就沒有多少錢啊!好吧,這是我身上所有積蓄了!”
刁兵在全身上下的口袋裡搜刮,而且還將口袋掏出來,讓劫匪看。
看着刁兵手上皺巴巴的七八十塊錢,劫匪雙眼一瞪,舉起槍就要砸刁兵,刁兵身旁的中年富人害怕的同時,還不屑地看了眼刁兵,特別是對方掏了半天才掏出皺皺巴巴的幾十塊錢,再聽對方說飛機票是親戚買的,一時間厭惡之色更爲濃郁。
見劫匪要砸自己,刁兵一臉驚恐道:“不要殺我,我知道誰最有錢!”
刁兵彷彿很害怕的樣子,易怒的劫匪見此,不由滿臉鄙夷道:“說,誰最有錢!”
“我··我····”刁兵彷彿很害怕劫匪,顫顫巍巍說不出話來。
見狀,易怒劫匪臉色一抽,想要砸刁兵,可是心裡卻被刁兵勾起了好奇之心。
“小夥子,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只要你告訴我誰錢最多!”易怒劫匪露出一副自認爲很和藹的笑容說道。
見狀,刁兵差點沒忍住爆笑,不過表面上還是裝作害怕的樣子轉頭看了眼剛纔嘲諷他的中年富人。
刁兵想要讓這個中年富人長點教訓,好好嚇嚇他。
易怒劫匪笑眯眯地看了眼刁兵,然後冷着臉兇狠地看向中年人。
中年人恨不得撕了刁兵,可是看到劫匪那兇狠的眼神,顫顫巍巍地將錢包掏出來,小心翼翼遞給劫匪。
“麻痹!”
易怒劫匪一把將中年富人手中的錢包搶了過去,一臉算你識相的表情。
中年富人咬牙切齒地瞪着刁兵,恨不得一拳砸死刁兵。
見狀,刁兵一挑眉,邪笑地看了眼中年人,接着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看向正在數錢的易怒劫匪。
中年富人一看刁兵的表情,臉色一下唰的慘白起來,想要出聲挽回,可是已經晚了。
“那··那個劫匪大哥,我要告訴你件事!”刁兵有些討好地說道。
見狀,劫匪臉色一黑道:“你剛纔不是說他很有錢嗎?這才兩千元現金而已,你他媽的沒見過錢是吧,這叫做有錢!”
聞言,刁兵故意嚇得求饒道:“不是的劫匪大哥,我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我剛纔看到他藏東西了!”
聞言,中年富人臉色一白,怨恨地瞪了眼刁兵,接着一臉驚恐地看着朝自己嘿嘿笑的易怒劫匪。
“敢耍花招,我看你是想死!”易怒劫匪說着就要用槍砸中年富人。
ωωω✿ttκд n✿¢〇
見狀,中年富人嚇得抱着頭,直接往座位底下鑽去。
見狀,劫匪口中戲虐地罵了句死耗子,然後身子前傾勾下腰去抓中年富人,要好好教訓一下。
就在易怒劫匪在刁兵面前彎腰抓中年人時,刁兵右手快速出拳,一拳擊在易怒劫匪耳根下方,對方一聲不吭地暈了過去,被刁兵膝蓋頂着,看不出來一腳暈過去了。
下一刻,易怒劫匪手中的槍已經在刁兵手裡了。
“我說二愣子,你他孃的和一頭肥豬較量什麼!”另一個正在收繳財物的劫匪沒好氣的在一旁拍了一下易怒劫匪的後背。
也就在這時,刁兵抽身而起,在這個劫匪驚駭地目光中一槍砸在他的腦門上,直接暈了過去。
前面不遠處的矮個子劫匪老大先是一愣接着,舉槍準備射擊,但是卻被一個飛過來的黑影給砸中腦袋,暈了過去。
拍了拍手,刁兵在所有人驚呼聲中,奔向駕駛室,那裡面還有一個劫匪,要不盡快解決,讓對方發現這裡面的情況的話,那麻煩就大了,只要對方一發瘋,對着儀器一頓射擊,那這個飛機就玩完了。
途徑先前那個空姐的時候,刁兵微笑道:“請你安撫一下乘客,另外找人將那幾個傢伙綁了,不然人家醒了就危險了!”
聞言,空姐呆呆地點頭,接着趕緊站起來,招呼大家趕緊將劫匪捆了,那表情叫一個誇張。
“老子讓你趕緊找個地方降落,你他媽耳聾嗎?”劫匪用槍指着機長囂張道。
聞言,機長咬牙道:“飛機不是說降落就降落的,沒有適合的地方,會出意外的!”
聞言,這個劫匪用槍敲了幾下機長的腦門,兇狠道:“給你一分鐘趕緊找個地方下降,不然···”
就在這時,艙門突然響動,這名劫匪臉色一變,轉身就要開槍,但是隻覺得眼前一花,接着扣動扳機的指頭怎麼也動不了。
“不然怎麼樣?”刁兵冷笑着看着這名劫匪問道。
這名劫匪見扳機上的手指被壓着,怎麼也開不了槍,臉色驚駭過後,一臉兇狠的掏出腰間的刀子扎向刁兵的脖子。
“找死!”
刁兵臉色一變,另一隻手快速的一閃,奪走劫匪的刀子,順勢一劃,還要掙扎的劫匪手腕冒血,臉色慘白,兩腿一軟,慘嚎起來。
刁兵將刀子和手槍拿到手中,轉頭對機長說道:“機長,繼續工作,這些傢伙不用擔心,聯繫一下警方,說說這裡有劫匪劫機,已經被控制,讓他們在機場等待接收劫匪!”
聞言,機長呆呆地點頭,似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刁兵已經提着抱着手腕慘嚎的劫匪走出駕駛室。
一出駕駛室,刁兵就被眼前的一幕給弄地長大了嘴巴。
只見三名劫匪已經被綁住了,不,應該不能說綁住,應該是被包成糉子了,皮帶、絲襪、外套,幾乎能從身上取下來不影響正常活動的物什都被瘋狂的乘客們給用上了,三個劫匪還耷拉着頭,沒有清醒過來,不知道,當三名劫匪醒過來後,會不會羞辱死。
見刁兵走出來,所有乘客以及空姐們開始激動地鼓掌,甚至還有人擦眼淚,看着刁兵的目光中充滿了感激。
而那個之前嘲諷刁兵的中年人低着頭,臉龐耳朵都紅了,羞恥地只想找個縫隙鑽下去,丟人吶!真他媽丟人!看來自己這些年來被錢財給矇蔽了心,這下被人家救了,人家說不定還會來個反羞辱,丟人啊!造了什麼孽啊!
刁兵看着一個個感激的乘客,笑道:“好了,大家都回自己的位置吧,那個美女,請問哪裡有緊急藥品,我幫這個傢伙止下血,別鬧出人命了!”
聞言,被刁兵叫道的空姐一臉羞紅,點了點頭,就要去取藥品,可是卻被一個個神情激憤的乘客給堵住了。
“小夥子,幹嘛還要幫他處理傷口,他們這些畜生差點害死我們,他們是罪犯!”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中年人激動道。
“就是!不給他包紮,死了算了!”
“這樣的畜生就該死了,少個禍害,大家都安全!”
被刁兵控制的劫匪不再慘嚎,臉色灰敗的看着一個個神情激憤的乘客,雙眼暗淡,另外三個清醒過來的劫匪也臉色悲哀,死死咬着嘴脣,身子都有些顫抖。
“諸位!”
刁兵一聲大喝,讓所有乘客驚嚇,閉上了嘴巴。
看了眼這些劫匪,刁兵開口道:“諸位,我知道大家都很氣憤,恨不得殺了這些劫匪,說實話,我也想,可是不能,爲什麼不能?因爲我們中國是有法律的國家,你們知道你們這叫什麼嗎?你們這叫集體犯罪,現在他們已經對我們構不成犯罪,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庭的審判,我們沒有權利去決定別人的生死,哪怕他們是十惡不赦的劫匪!”
聞言,所有乘客沒了聲音,一個個目光閃爍。
“我們不能看着一個人,在我們眼前慢慢死去,儘管他是一名罪犯,他的罪行有法律制裁,好了,趕緊去拿藥品!”刁兵臉色嚴肅道。
聞言,拿那名空姐雙眼泛着異彩對着刁兵點頭,然後小跑去取藥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