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老虎,你說黑曼巴他被關禁閉了?”醫務室剛醒來的五步蛇驚詫道。
聞言,澳洲老虎一臉苦笑道:“五步蛇,黑曼巴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傢伙看你差點沒命,直接紅眼了,當時要不是我們幾個攔住,額,不對,要不是眼鏡蛇及時制止,我們還不一定能阻止的了呢!那四個“毒人”就被爆頭了!”
聞言,五步蛇一臉感動,有些東西不用說出了來,說的再多不如一個動作真。
“我去看看他!”五步蛇就要拔針下牀道。
“別別,你還傷着呢,再說了,就算你去看,也不會讓你進去的,蝮蛇大隊長親自下令,不準任何人探視,說要好好關上那小子幾天禁閉!”澳洲老虎攔住五步蛇鬱悶道。
“額!那黑曼巴他不該會有什麼大的處分吧!”五步蛇擔憂道。
聞言,澳洲老虎翻了個白眼道:“得!你覺得這次除了你受傷,任務完成的怎麼樣?”
“額!實話說,相當漂亮,先不說我們是新秀隊,就算是眼鏡蛇小隊也不一定能有我們那麼迅速,那麼圓滿的完成任務,可惜,我們打掃戰場時大意了,不然要是我不中槍的話,這次任務堪稱完美!”五步蛇認真地說道。
聞言,澳洲老虎“啪”的一拍手笑道:“那不就是了,就衝這一點,你覺得蝮蛇大隊長捨得給黑曼巴大處分嗎?這麼會指揮作戰的一個好手,他可捨不得!”
聞言,五步蛇放鬆一笑,兩人又討論這次的事情等等如何。
禁閉室。
刁兵雙臂肌肉糾結,渾身汗水直流,臉龐漲的通紅。
“四百五十一!”刁兵低喝一聲,然後放下搭在牀上的雙腳,起身拍了拍手,直接躺在硬邦邦沒有被褥的鐵牀上,胸膛劇烈起伏。
刁兵此刻腦海裡全是上官峰不顧一起爲他擋子彈的一幕,他心裡涌上一股在他上學十幾年裡從來沒有的感覺,那種感覺並不是和他上學一起玩的朋友能給的,那是兄弟,並不是那種一起玩一起打架能給的兄弟,而是另外一種層次的兄弟,可以將生死託付的那種兄弟!
畫面一轉——
烏市友好路一家別緻的照相館中,一個剛給幾位穿着軍訓服女大學生照完相的帥氣男子,默默地將店門關閉,掛上停止營業的牌子,然後回道二樓臥室。
臥室很大,裡面擺着沙袋,健身器材,還有些雜七雜八的物什。
帥氣男子走到一個軍綠色吊牀前,躺了上去,拿着一個照片,臉上掛着一種懷念,接着他順手拿起地上的一罐酒,猛地吞了一口,閉上了眼睛,口中喃喃道:“兄弟!”
畫面回來。
蝮蛇軍營,禁閉室。
“喲!看來你很享受關禁閉啊!”突然一個聲音讓刁兵猛地睜開雙眼,像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
“大隊長!”刁兵一臉正經地敬禮道。
看着刁兵身上一塊塊勻稱的條理分明的肌肉,還有那賊帥的面龐,蝮蛇心裡道,看來那個計劃還真適合這個小子去。
“怎麼樣?對我有怨言?”蝮蛇戲虐地看着刁兵問道。
“額!”
聞言,刁兵滿臉尷尬道:“怎麼會呢?罰的好,這還是大隊長你仁慈,要我來處罰,肯定一個月以上說話,嘿嘿·····”
聞言,蝮蛇一愣,接着戲虐道:“你說的也是,那這樣,你就呆上一個月!”
蝮蛇說罷就要走。
見狀,刁兵急了,趕忙道:“大隊長,別啊!不帶這樣的!”
聞言,蝮蛇回頭看着滿臉蛋疼的刁兵不由哈哈大笑,這個小傢伙總讓他忍俊不禁。
“真不想在被關禁閉?”蝮蛇挑眉問道。
聞言,刁兵頭點的和雞啄食一般快:“真不想了,大隊長,我都快要窒息了在這!”
聞言,蝮蛇做狀思考了下後說道:“不想被關禁閉也行,不過我這裡有個任務,只要你能順利完成,回來我就不關你禁閉了,不過,你要是完不成,那你回來後,我關你三個月的禁閉!”
聞言,刁兵一楞,接着狂喜,不是不關禁閉,而是有任務,一聽任務,他就像狼見到鮮肉一般,那個激-動!
“保證完成任務;";
刁兵挺直身子大聲喊道。
見狀,蝮蛇無語道:“行了,回去準備一下,一會來我辦公室!”
十幾分鍾後,死神黑曼巴的宿舍中。
刁兵一臉悲傷地收拾着行李,其他人一個個甚至還不敢相信,他們不敢相信大隊長會給刁兵這麼大的處理,竟然打回原部隊,這不是讓刁兵一輩子都完了嗎!
“黑曼巴,蝮蛇大隊長不是說只關你三天禁閉嗎?怎麼突然又讓你離開蝮蛇特種大隊啊!”烙鐵頭一臉糾結道。
“是啊,黑曼巴,大隊長幹嘛突然改變主意了,這算怎麼回事啊!”葡萄樹蛇也不甘道。
鉤盲蛇與綠瘦蛇皺着眉,他們也想不通。
“我們去找大隊長,讓他改變主意!”突然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大家循聲望去,刁兵也看了過去。
來的人是澳洲老虎和五步蛇,顯然兩人也聽說了刁兵的事。
“對,我們去找大隊長!”烙鐵頭臉色不甘地喊道。
但是刁兵卻激動地走向上官峰,看那還有些蒼白的臉色,他嗓門有些發堵,一句話不說,抱住上官峰。
“沒事,刁兵,我們一起去找大隊長,他肯定會心軟的,大不了我們都不幹了!”上官峰表情怪異,額頭冷汗直流。
一旁的澳洲老虎咳嗽一聲道:“黑曼巴,你撞着五步蛇的傷口了!”
聞言,刁兵啊的一聲,趕緊鬆開,看着上官峰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們都在瞎說什麼呢?找大隊長幹什麼,誰說我要離開蝮蛇特種大隊了?”刁兵憋着笑道。
聞言,所有人楞了,呆呆地看着刁兵。
見狀,刁兵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們這羣逗比,我回來可沒說要離開啊!”
聞言,烙鐵頭傻傻地問道:“那你幹嘛一聲不吭地收拾東西,還有你哭喪個臉,難道不是要離開的節奏嗎?”
聞言,刁兵咧嘴笑道:“哎,我去,我是要去執行任務,大隊長說只要我完成這個任務,回來就不關我禁閉了,嘿嘿···”
刁兵說着說着突然發現氣氛不對,其他人開始圍向自己,一個個拳頭捏的嘎巴咯吧直響。
“那···那個你們別犯二,這又不關我的事,是你們胡亂猜的!”刁兵吞了口口水往回退了幾步道。
聞言,烙鐵頭這個冤大頭大吼道:“大家上啊,強了這個混蛋!”
一羣人撲向刁兵,刁兵趕緊護住臉,口中大喊道:“不許打臉,誰打我跟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