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會有人賠的,不過就不知道你這裡到時候還歸不歸你了。”來人用輕蔑地語氣對着白芨說到。
“怎麼,那羣老傢伙這是找了黑社會來砸場子麼,真當治安部隊不存在麼?”
白芨此刻已經看出此人的目的了,畢竟還是法治社會,對方這樣未免也有些太囂張了。
來人顯然是精於此道的,繼續輕蔑地笑道:“怎麼可能,咱不可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至於我來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找你們挑戰,如果有人能夠贏了我,我就乖乖地走,如果你們沒有人能夠贏我,那麼你們白氏武館的這面招牌我就要走了。”
老手啊!
聽到來人的這段話後,白芨心中不猶犯起了迷糊。
畢竟,除了踢壞一扇門,這個人確實沒有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開機甲館,有人上門踢館很正常,按照行規,自己當然也可以拒絕,只是一旦拒絕了,那麼白氏武館以後就要顏面掃地了。
自己顏面掃地還沒有什麼,但是從這裡出去的那些孩子們,他們的面子怎麼辦啊?
開辦這間武館的目的本來就是爲了讓那些孩子能夠學習機甲知識,如果機甲館的名聲沒了,這些孩子出去也是沒有人要的,到時候不還是要去當零工之類的。
白芷一咬牙,對着那人問到:“來者報上名來!”
那人聽到這話,微微一笑,顯然白芨已經接受了他的挑戰了,對他來說,這樣的流程是再正常不過了,於是他也不含蓄,對着白芨說到:“蒼藍機甲的主人,蕭韌武!”
“哈哈哈,”聽到這個名字,人羣中的汪滕飛忽然笑了起來,邊笑還便對身旁的小王說到,“小人物,這個人的名字太搞笑了。”
但是場中除了汪滕飛,其他人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都笑不出來了。
白芨盯着眼前的這個人,認真地問到:“你真的是蕭韌武?”
那人點了點頭,回答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我!”
“堂堂蒼藍機甲的主人怎麼會受僱於一個新宿市的機甲協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呢?”
白芨繼續丟出了自己的問題。
蕭韌武聽到這個問題後,豎起了一根手指,說到:“第一,我也要吃飯,他們給的價格可以讓我休假好幾年,所以我來了。”
緊接着,他又豎起了第二根手指,繼續說到:“第二,我聽說這裡有人在一分鐘內將超武館的館主打敗了,我很感興趣。”
“手指不錯,看來是操作機甲的人。”汪滕飛看着蕭韌武的手指,對着身旁的小王做出瞭如上的評論。
“小汪啊,你趕緊躲一躲吧,這個蕭韌武不好惹啊!”
小王顯然沒有汪滕飛那樣的心思。
“怎麼了,這個小人物很厲害?”汪滕飛看到周圍的反應後,也大概感受到了一些不妥了。
“很厲害,整個新宿市恐怕只有在海軍一部裡面的張國強少帥是他的對手啊。”小王做出了評論。
“不是吧,有這麼強?”汪滕飛知道,他們所說的張國強並不是真的張國強,而是在“輪迴”裡面的自己。
這個人竟然可以和自己相提並論?只是那個蒼藍機甲到底是什麼,爲什麼自己完全沒有聽說過?
這時汪滕飛身旁的另一個人對着他說到:“新宿市的蒼藍猛獸講的就是他啊,你們海軍一部的人難道沒有聽過?”
汪滕飛搖了搖頭。
“聽說在這兩年的第三次遠洋戰爭中,這個蕭韌武曾以僱傭軍的身份徵召入伍,而後更是駕駛着他的’蒼藍’機甲在一場戰役中獨自殲滅了聯邦的一個機甲班!”
“獨自殲滅一個機甲班?”汪滕飛想了想,好像也就是一般的水平吧。
那人當然沒有汪滕飛這樣的想法,而是認真地點了點頭,回答到:“是啊,厲害吧。不僅如此,我們聽說戰爭結束後,他就一直在訓練器聯網作戰上戰無不勝,甚至隱隱有超過張少帥的勢頭啊,人們都稱他爲帝國第一遊走!”
“原來是遊走型,看來是拼速度的,難怪手指那麼長。”汪滕飛若有所悟,而後對着身邊的那人繼續說到,“其實張國強雖然沒我強,但是操作機甲還是有點本事的。那傢伙膽子是小了一點,但也不是什麼僱傭兵可以隨隨便便打敗的。”
“我們現在說的不是張少帥要和他對戰,而是你啊!”
“我怎麼了,他都贏不了張國強,當然贏不了我啦?”汪滕飛答到。
這時,白芨也走到了汪滕飛的面前,對着汪滕飛認真地說到:“對方是什麼人,我想你也清楚了吧?”
汪滕飛點了點頭,回答到:“剛纔聽他們說了,是一個挺厲害的僱傭兵。”
白芨點了點頭,對着汪滕飛說到:“你在我們這裡畢竟只是一個廚師,我們很感謝你之前對我們的幫助。我們也知道這個對手的實力,不一定是你可以應付的,所以現在你可以選擇不出戰,,我們是不會怪你的。至於武館的顏面,自然有我這個館主來負責。”
汪滕飛看着白芨的眼睛,笑了笑,說到:“不行啊館主,人家可是指名道姓地要找我,我要是這麼走了,以後還怎麼能夠好好安心做飯呢。”
“這和做飯有什麼關係?”白芨不猶被汪滕飛的回答給說楞了。
“當然有關係,這傢伙這麼囂張,我不揍他一頓,我的心情就不好,我的心情不好了,就會影響到我做飯時候對火候和調料的掌控,就會影響到我做飯,我可不想孩子們吃不好吃的飯!”
汪滕飛說完這話,拍了拍白芨的肩膀,便走到了門口,對着還矗在那裡的蕭韌武說到:“喂,小人物,你是現在要和我比,還是等一會再和我比?”
蕭韌武看着走出來的這個傢伙,那瘦弱的身體,不猶舔了舔自己的嘴脣,輕蔑地說到:“小子,現在就讓本大爺來收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