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空艇上的刑天移動炮擊穿了上方的牆體,已經在空艇上被組裝好的神使也被送進了這裡。
同時,白芷也攻破了喬臨住所的第二重防護線。
直到此時,汪滕飛等人愈發覺得這裡面是有問題的。
畢竟,沒有人會爲了一個即將被遺棄的地方花費這麼大的重兵把守。
喬域在聯絡方面的天賦被發覺了出來,他很好地統籌了各個勢力之間的相互行動,沒有因爲以往的摩擦而導致行動之中有什麼隔閡存在。
蕭韌武所率領的大部隊也在激烈地與數千臺無人機甲進行戰鬥。
這次的空艇並非當初伊莎貝拉送給帝國的那艘,可以運輸將近三個師的兵力。
這艘空艇是帝國在拿到圖紙之後,在幾天之內迅速模仿出來的一個小型試驗品。這次行動剛好作爲首次行動來驗證帝國方面加上的那些改造是否可行。
因此,帝國皇帝雖然對於本次行動十分重視,奈何這艘空艇只能運載一個連的兵力。
現在,蕭韌武正率領的這一個連的兵力進行殊死搏鬥。
依託陳璐對軍火和補給的調配,蕭韌武等人在解決了後顧之憂後,越戰越勇。
只不過,直到現在,司徒慶宇也沒有發來喬臨的任何信息。
就在衆人的等候之中,汪滕飛對百眼巨人系統的破壞也正式開始了。
在閻王的指揮下,汪滕飛操縱着神使不斷摧毀着那些如同平底鍋一樣的百眼巨人系統。
大家都在等待着,等待着司徒慶宇的答覆。
此時此刻的司徒慶宇,正陷入一場大麻煩。
周圍有四個殺手正圍繞着他,而他的面前就是衆人尋找已久的帝國九皇子喬臨。
“你不用再試了,趙樂天雖然在通訊設備上有着過人之處,但是這個世界上,善於通訊設備的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
喬臨手中拿着一個紅色的物體,對着面前的司徒慶宇繼續說到:“早在天宇都我們綁架趙樂天的時候,你真當我們沒有發現他偷偷向外部發送的求救信號麼?還有揚名城事件之中,你們所有在城內的通訊也受到了我們的監控。
雖然,我們沒有辦法監控到你們具體的對話內容,但是想要屏蔽這個東西也不是一件難事。你知道,通訊這種東西,只要我們找到了趙樂天所使用的頻段,那麼屏蔽它也不過就是加強屏蔽的力度而已。
不湊巧,我剛好認識這麼一個人。而這個人,對趙樂天也是極大的不屑。”
說着喬臨晃了晃手中拿的東西,對着四周圍的人說到:“把他幹掉。”
“遵命!”
聽到這句話後,周圍的四個人形成一個特有的形狀,緩緩地向司徒慶宇靠近。
見到對方的行動路線,剛纔還一臉警惕的司徒慶宇忽然哈哈大笑道:“沒想到,玄教的饕餮四無常竟然變成了這個叫做變革者組織的狗腿子。看來玄教內部所宣傳的信仰也沒有那麼強烈嘛。”
爲首的黑無常見自己的身份被人撞破,倒也沒有什麼,而是冷冷地說到:“閻王的徒弟果然名不虛傳,在偵測這方面恐怕是無人能出其右了。只不過,閻王的徒弟們武功卻都不怎麼樣嘛。”
“都?”司徒慶宇有些疑惑。
黑無常繼續說到:“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我也不怕告訴你。你還記得你的師兄林強麼?就是那個後來在流墓中混成暮級殺手的那個。”
聽到這話,司徒慶宇一驚,問到:“難道師兄身上的傷是你們做的?”
黑無常倒也不反駁,點點頭說到:“是的。不過他也確實是個硬骨頭,被我們捅穿腹部之後竟然還沒有死。聽說,他最後還跑到喬氏帝國新宿市的一條街道中開了個麪館是麼?”
司徒慶宇咬牙切齒地說到:“你們竟然對師兄下如此狠手!”
黑無常無奈地攤了攤手,說到:“我們也很無奈,誰叫他剛好撞破了我們和變革者之間的交易呢。只可惜,他到死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吧。這麼看來,閻王教出來的徒弟似乎也不怎麼樣。”
“你們!”司徒慶宇早就憤怒地青筋暴起,“我要殺了你們!”
“殺了我們?”黑無常彷彿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你這時候應該懇求我們給你一個痛苦的死法,而不是在這裡囂張地說要殺了我們。想要殺我們,你也得有那個能耐才行。說實話,你比你那個師兄可是差遠了。”
“他差遠了,那我呢?”
一個聲音從四面八方幽幽地傳來,黑無常甚至分不出聲音的來源。
四人後撤,將喬臨保護起來後,黑無常對着四周喊到:“有本事就現身,在暗處裝神弄鬼算什麼英雄好漢!”
“流墓的人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英雄好漢麼?”
這次的聲音近了一些,但還是無法分辨出具體方位。
聽到“流墓”兩個字,喬臨忽然大聲喊到:“你是流墓什麼級別的人,你們的烏魯分部長可是答應和我們合作了!”
“九皇子殿下,才幾日不見你就忘了我的聲音了麼。我就是烏魯啊。”
聽到這句話,喬臨的神色忽然緩和了一些,帶着那慣有的桀驁語氣,說到:“烏魯分部長,你莫非是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就不怕我現在啓動系統,讓你們整個流墓的分部都在這裡陪葬?”
“九皇子殿下,您可真是健忘。難道你自己都不記得,你已經啓動百眼巨人系統了麼?現在這件事早就鬧得沸沸揚揚了,你禍水東引的計劃怕是不能成功了。”
見對方已經知道了具體情況,喬臨換了個語氣,說到:“烏魯分部長,我啓動系統的目的只是爲了消滅喬氏帝國的那羣人,至於你們,我自然還是十分尊敬的。我早就派出人通知你們了,難道你們沒有碰到面?”
聽着這拙劣的謊言,烏魯冷笑道:“我一直以爲喬勇那樣的皇帝所生下來的兒子各個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當初聽聞你有勇氣謀逆,我還着欣賞你。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傢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