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闆娘,你這是幹什麼?三更半夜的跑到我房間來?”
汪滕飛下意識地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胸。
白芨一臉“奸笑”地說到:“嘿嘿,你說呢?”
“老老闆娘,雖然你長得也不錯,但是我這清白之身可是要留給我未來的媳婦的!而且我也不會爲了留在這裡工作出賣自己的身體的!”
汪滕飛“大義凜然”地挺起了胸膛,好讓自己離白芨近一點。
“去死!”白芨拿起手上的那一堆東西狠狠地砸向汪滕飛的腦袋,氣憤道,“你說你這人,滿腦子想得都是什麼?能不能正經一點!”
汪滕飛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略帶委屈地看着白芨說到:“可是,老闆娘,你這個大半夜地穿着睡衣來我房間,你說我能夠想到哪裡去啊?”
“沒看見我手裡的那堆東西麼?你的眼睛都是往哪看的!”
白芨嘴上雖然氣憤,但還是撿起了地上那些方纔因爲打汪滕飛而散亂的東西。
汪滕飛也知道自己想歪了,於是也跟着老老實實地撿起了東西,同時對着白芨問到:“老闆娘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啊?”
白芨頭也不擡地回答到:“機甲設計圖紙。”
汪滕飛一愣,旋即問到:“我們這個白氏武館還負責教這個啊?這兩天我怎麼沒有看到?”
這時,二人已經撿起了全部的圖紙,白芨將這些圖紙放在汪滕飛的書桌上後,嘆了一口氣,對着汪滕飛解釋道:“其實那天你和小王的對話我聽到了?”
“哪段對話?”
這兩天汪滕飛可沒少和小王聊天,聊天的內容也是天南海北,自然還包括了老闆娘的身材之類的。
“就是你問他爲什麼我們的系統和機甲能夠用這麼久的那個問題。”
“原來是這個。”汪滕飛有些明白了,“是啊,這個問題我一直很奇怪,我甚至還仔細研究過那些機甲,但是說實話,從外面看不出什麼端倪。”
“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很久,”白芨順勢坐了下來,“之前我對於這些還沒有什麼研究,但是越研究卻越發現我們家的機甲使用時間確實有些久,我也拿出所有的圖紙研究過,但是這些東西我看不明白。”
“所以老闆娘你打算讓我來幫忙研究?”汪滕飛試探性地問到。
“是的!”白芨重重地點了點頭。
汪滕飛攤了攤手,說到:“老闆娘,我只是個廚子,你這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你絕對不只是一個廚子!”白芨很果斷,“一個廚子能夠有你這種機甲操作技術,你覺得我會相信麼?如果帝國軍隊真的連一個廚子都這麼厲害的話,恐怕整個世界早就是我們的了。”
“好吧,我承認,有時候我也跟着他們一起練習。而且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我可是‘輪迴’的機甲師哦,正宗的帝國王牌!”
“又是這個,你說你就能老老實實地說實話嗎?”白芨白了汪滕飛一眼。
“可是老闆娘,我說的就是實話啊!”汪滕飛有些無奈,這年頭,真是說實話都沒人相信了。
“好好好!”白芨拍了拍汪滕飛的肩膀,“就這樣吧說哦,你繼續當你的帝國王牌機甲師,我繼續當我的楚蕁,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不要告訴別人哦?”
“不僅僅如此,我還是’輪迴’的駕駛員呢。”汪滕飛只能無奈地繼續說着實話。
白芨一敲汪滕飛的腦袋,說到:“說你咳嗽你還喘上了啊!我知道你很厲害,是張少帥的陪練,我們這些普通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也得改一改你這個吹牛的毛病啊!
誰不知道’輪迴’裡面是張少帥,我們帝國未來的首席機甲師!
不過你也放心啦,雖然不知道你是因爲什麼原因,被人從張少帥陪練這麼有前途的位置趕走了,但是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所以你的事情我也不會亂說的。”
汪滕飛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自己這個“陪練”是當定了。不過仔細想想,白芨說的也沒錯,自己最初的時候確實是張國強的陪練,只是自己這個陪練強太多了。
白芨還以爲汪滕飛在反省,所以也沒有繼續剛纔的話題,而是說到:“這樣,我把我們家機甲的圖紙帶來了,你就不再推辭了,趕緊幫我看看。”
“老闆娘,機甲師和維修師或者製造師完全不是一路人好吧,你怎麼就認準了我看得懂機甲圖紙呢?沒有人規定過會開機甲還一定要會修機甲吧。”
白芨眼中精光一閃,說到:“你以爲這些天我沒有聽你和蕭韌武講話麼?我明明聽到你在教導他有關於機甲設置的一些問題,其中還有很多機甲改裝方面的知識,看來你也是精於此道的。”
“好吧,果然還是被你看出來了。”汪滕飛無奈地擺了擺手,說到,“實不相瞞,其實’輪迴’就是我主導設計的!”
“別扯那些,你還真和’輪迴’卯上勁啦。快幫我看看這些圖紙,研究一下我們家的機甲是不是有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
“遵命!”
汪滕飛很無奈,只能照辦了。
將一張張圖紙平鋪開來,用書桌上的電子燈仔細對照着觀摩,還真被汪滕飛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就在這時,白芨卻忽然說到:“今晚這個氣氛真是好,知道你要研究這些東西,隔壁家的大黃都不叫了。”
大黃是條貓,這種季節,每天半夜都會發春似地叫喚。
但是正如白芨說的一樣,今晚大黃卻沒有叫。
多年行軍的經驗讓汪滕飛一下子警覺了起來,“老闆娘,你沒覺得今晚有什麼異樣嗎?”
白芨以爲汪滕飛又往那方面想了,於是臉一紅,嬌怒道:“你這人,之前還覺得你挺正經的,怎麼現在這樣呢”
汪滕飛顯然沒有注意到白芨的表情,繼續嚴肅地說到:“老闆娘,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晚上特別的安靜。”
看到汪滕飛的表情,白芨也意識到自己想歪了,仔細聽了聽後,對着汪滕飛回答到:“是啊,今晚好像真的是特別安靜,我剛纔不還說,好像是專門爲了你仔細研究似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來我們這裡有些小麻煩了。”
汪滕飛盯着門口的方向,握緊了拳頭。
就在這時,蕭韌武也跑到了汪滕飛了房間,一開門就喊到:“大神,外面來了五十幾個人,看樣子是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