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區的空地上究竟有什麼?
這些年,白芨姐妹兩個不是沒有探查過。
但是以她們的技術能力以及水平,對於地下的探知畢竟有限,再加上父母臨終遺言,使得她們沒有辦法對北區進行大規模的探測。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財力也不支持。
只不過,現在有了葉不凡,那麼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僅僅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葉不凡就從自己的地底實驗室裡搬來了一堆的設備。
這些設備不用說對北區進行探測,即使進行一次小規模的戰術佈置也是足夠了。
一切佈置妥當,汪滕飛環顧一週。目前還清醒的也僅剩下司徒慶宇、葉不凡、白芨姐妹倆、陳璐、蕭韌武和自己了。
誰都沒有想到,一個好好的大年夜,竟然變成了一場緊張而又刺激的探險遊戲,權當是飯後的娛樂吧。
北區沒有燈光,幽暗的屏幕把衆人的臉都照成了綠色。如果這時候有別人在場,估計會被這場景給嚇死,哪怕裡面有三個容貌出衆的“女鬼”。
葉不凡的手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着,速度一點都不比汪滕飛操縱機甲時來得慢。
“搞定!”
不一會,葉不凡停了下來,右手拔出嘴裡的棒棒糖,得意地對着衆人說到。
蕭韌武看着屏幕上那些奇怪的白色光點,有些不解地問到:“地底人,你這句話什麼意思啊?”
葉不凡用糖棒指了指司徒慶宇,對着蕭韌武回答到:“你不知道而已,你問問司徒,他已經看明白了。”
司徒慶宇看了眼屏幕上的內容,而後盯着眼前的空地,似乎在測算着什麼。
當汪滕飛掐滅手中的煙時,司徒慶宇回過了神,對着衆人說到:“已經定位完畢了,你們跟我來。”
“好勒,”汪滕飛用力踩了踩菸頭,扛起了地上的鐵鍬,揮了揮手,對着衆人說到,“大年夜的探險現在開始。”
“所以,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看着衆人跟着汪滕飛離開,蕭韌武有些不明所以地問到。
白芷路過,對着蕭韌武淡淡地說了一句:“白癡”
就當蕭韌武要發作時,白芷接着解釋到:“葉不凡屏幕上的數據,是對這一片地塊的整體掃描,但是掃描僅僅限於對於地質結構的考察,我們的重點是要找到地底的秘密。
那些白點則是這個地塊下面可能存在的空隙部位,其中有可能是地質結構產生的,也有可能是人爲所造成的。這裡就需要一個專業的地質結構人員進行分析了。
雖然師傅和我都行,但司徒慶宇既然是專業的,葉不凡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他了。
事實也證明了,他能夠在一根菸的時間裡面,完成整個分析,不愧爲一個優秀的偵察兵。
情況就是這樣。明白了嗎?”
蕭韌武一愣,緊接着說到:“不是吧,你們這羣人,不過是探尋這裡的秘密而已,連打戰的本事都用上了,有必要麼?”
汪滕飛聽到以後,回頭答到:“一個武館的空地上,竟然有普通的掃描設備所掃描不出來的黑色區域,更有一個十分可疑的地下室,你不覺得很有意思麼?
對了,偵察兵已經完成了他們的任務了,接下來就是你和白芷兩個突擊隊員的任務了。”
“我們的任務?”蕭韌武有些不明所以。
汪滕飛點了點頭,“撬開地底大門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
事實證明,司徒慶宇和葉不凡的專業性是毋庸置疑的。
按照司徒慶宇所指明的地點,衆人才挖了沒多深,便找到了一個金屬門一般的存在。
衆人仔細尋找了一番,發覺除了門邊那極其細微的縫隙以外,竟然沒有一個可以開門的地方。
司徒慶宇看了葉不凡一眼,試探性地問到:“炸開它?”
葉不凡搖了搖頭,收起了手中的探測器,回答到:“有能量源反應,如果盲目炸開的話,外力的影響下,會引發能量源,造成連續性的爆炸。到時候不僅僅是這個北區,恐怕整個白氏武館都沒了。”
白芨聽到自己平日裡竟然和一個這麼大威力的炸彈在一起生活,渾身一抖,問到:“那……那有沒有辦法把它拆了?”
葉不凡搖了搖頭,“能量源在裡面,從外面沒有任何辦法。不過你放心,這個能量源很穩定,除非發生暴力開門的情況,一般情況下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
聽到這裡,白芨不禁有一絲後怕,還好自己和妹妹都聽爸媽的,沒有對北區進行挖掘地基的行爲,不然自己和妹妹恐怕早就和父母團聚了。
這時蕭韌武跳了出來,“要不我開臺機甲來,直接砸開?”
葉不凡白了蕭韌武一眼,“你知道什麼叫做受外力影響麼?”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陳璐,忽然對着白芨問到:“白館主,令尊和令堂是否有留下什麼傳家的東西,有些類似鑰匙之類的?”
白芨歪頭想了一會,回答到:“他們走得很突然,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只是告誡我們關於北區的事情後就沒有別的了。”
“等等姐姐,我們的項鍊不是爸爸媽媽給我們的麼。”
“項鍊?”其餘人異口同聲地問到。
白芨一拍手,趕忙摘下了自己的項鍊,對着衆人說到:“對,這個項鍊是芷兒出生的時候,爹孃送給我們一人一個的禮物,不過並沒有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陳璐同時接過了兩個人的項鍊,藉着月光研究了一會後,說到:“這兩個項鍊似乎是可以扣在一起的。”
說罷將兩個項鍊合在了一起。
也就在這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合併的項鍊忽然產生了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猛地從陳璐的手上飛了出去,緊緊地扣在了地上的金屬門上面。
而後,一陣陣綠光從金屬門的縫隙中散發了出來,劇烈的震動之後,金屬門就這樣緩緩地打開了。
一道臺階直通地底。
衆人小心翼翼地順着臺階往下走去,但是這個地下室除了門口極其難進以外,並沒有再設任何的防禦措施。
不一會,衆人便出現在了一個寬大的平臺之上。
緊接着,周圍的燈忽然間全部點亮,照亮了這一整塊平臺。
當衆人看到周圍的景象時,就連最鎮定的汪滕飛和見過各種大場面的陳璐,都不猶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