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萎靡。
壘實真意世界那是需要耗費極大的精力,不止是用真氣,更是需要用人的精氣神。
所以宗師寄託之物一般都不會選擇超過自己能力的範圍內。
大而虛的真意是最下乘。
屬性框浮現。
李燁略過其他東西,直接點開系統商店,花了點系統金,直接購買了一瓶龍虎藥液。
花費了700金。
系統財力:123032金。
這一年多,李燁的收益不可謂不高。
期間花費了不少系統金修煉,但到了現在仍舊有12萬出頭的系統金。
咕嚕。
一口悶了。
李燁身體空虛的體力,疲倦的精神......都在以飛快的速度恢復,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走廊傳來的腳步聲,雜亂,但卻有一個腳步聲,他差點就遺漏了。
那些響起的腳步聲俱是走在後面,那麼在這些太監的前面必是有個連他都察覺不到的高手。
“讓人進來。”
起身相迎,來到人赫然是李源的貼身老太監之一。
“公公,勞煩你跑過來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對於實力比自己強的人,李燁都會保持基本的禮節。
“殿下,你這是在折煞老奴,老奴這次來是奉陛下的命令,給殿下送來一件寶物。”
老太監的身後沒有人跟隨進入院子,其他人都在院子外守候着。
“在來之前,陛下也讓老奴給幫他帶幾句話。”
李燁接過錦盒,一手託着盒底,一手拿起鑰匙把錦盒上的鎖解了,推開鐵盒的瞬間,驀然間,他體內的真氣自動按照魔功的運轉法門運轉。
魔影出現在他身後,始終被他籠罩的山河印綻放光芒,把魔氣驅散,與盒內的山河印璽遙相呼應。
徒有空殼的聖兵飛到了魔影的掌心之中,那殘存的山河印真意宛如魚入大海,任意在印璽中遨遊。
只是相比那印璽仿若無限大的空間,殘存的山河印真意卻是極爲弱小。
“鄭家居然會交出他們的至寶,呵......也對,沒有聖尊的力量驅使,真意也不翼而飛,這個聖兵也是徒有空殼,只能看,卻沒多大用處。”
李燁冷笑一聲,驅動魔影,把印璽放回錦盒。
“鄭家會怎麼樣?”
老太監顯然也是知道內情的人,不假思索的回答。
“幾年內,鄭家就不會再存在,但鄭咲這個諮議大夫家族會繼續存在,且會遠離虞京,此生沒有機會再踏入虞京,但他的後代會得到一個虛銜,沒有食邑的伯爵,三代而絕。”
李燁笑了笑。
“真是搞笑,所謂的八大閥在虞朝可謂是舉足輕重,但夢寐以求的爵位卻只能在敗落之後才能獲得。”
老太監笑而不語。
李燁也不想跟老太監多說什麼,問道。
“他有什麼想要說。”
老太監已經在笑,“陛下說,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虞秦聯姻會極大緩解虞朝的危機,不管殿下願不願意,身爲李家人都必須娶這位公主。
還有一句話就是對殿下說,也是對影殺使說。”
他取出了一塊令牌,黑色斑駁,像是埋在地裡很久了,上面有些奇異的花紋,形成刀劍,弩的半殘狀,簇擁着一個古字‘殺’。
“是一份調令,由於黑陰魔教的四堂勢力,聯合了境內的魔門各方大小勢力,大肆在郡城內作亂,擾亂了郡縣的正常治安,所以要調走殿下的影殺使。”
李燁低頭在錦盒上摩挲,有這個山河印璽的聖兵,基本的安全,他還是有保障。
聖兵雖不足完整版的千分之一的實力,但藉由他來催動,牽引聖兵那殘缺的真意,尋常宗師根本就擋不住。
“行。”
老太監拱手行禮。
“那老奴先行告退,回稟陛下。”
從走廊離開的老太監,手指夾着影殺殿的令牌,讓隱匿附近的影殺使露出了一絲氣息,告訴老太監,跟隨着老太監回宮。
在老太監離開後,李燁沒有多想,服用火猴酒就繼續修煉。
身體本能性運轉功法,煉化其內的火氣,手臂上仿是跗骨之疽的天陰之氣也在這剛猛的火氣一點一滴地消磨掉。
‘天圓地方’繼續被扳動。
只是想要把‘天圓地方’化作球體,仍舊是個艱辛的過程,需要時間。
一夜修煉,李燁是喝了三瓶龍虎藥液,服了兩滴指甲大的火猴酒,火氣是煉化了,但火猴酒含有的酒氣卻沒有煉化完,畢竟他修煉的功法沒有專門煉化酒氣的功效。
他剛站起來,酒勁就涌上了心頭。
驀然間,他忽然看見了一道詭異的身影,仿是敵人,讓他毛骨悚然。
折身一刀。
真氣洶涌而出,轟然把一盆等人高的盆栽斬斷,爆烈開,餘勢未消,直接把圍牆都斬斷了一道缺口。
眼前的景象時而模糊,時而清晰,時而有重影。
嗝。
李燁打了個酒嗝。
“酒,這東西是消除煩惱的好東西,但也是禍害人的東西,原來,我始終有很大的不安感。”
他自嘲一笑。
剛纔那個黑影完全是李燁自己內心在作祟,看似強悍的人在心底也會有害怕的東西。
嘭嘭嘭。
腳步聲傳來,一衆護衛跑了過來。
“殿下。”
護衛傻乎乎了。
這是什麼情況?
有人上前攙扶着醉酒的李燁,交換的手臂,如凝脂的手腕,有種滑膩感,是一個從未見過的侍女,長得很標緻。
在感知自身安危沒有問題的前提,他不介意感受一下醉酒的感覺。
腦海中有一個聲音提醒他要保持冷靜,可在清醒的瞬間過後,酒勁再度上頭,這個奇異的抗爭感覺讓他想多留念一下,熟悉醉酒的狀態。
誰也不知道,在未來,會否出現如今的情況對敵。
多鍛鍊一下酒量,有助於不時之需。
忽的,旁邊的侍女見到了李燁醉醺醺的狀態,心生歹意,裝作上前攙扶,就在接近時,她運轉真氣,一掌想要印在李燁的身上。
危機感刺激了李燁,瞬間使得他的眼眸變得清明。
“總是有刁民想取我的性命,但卻蠢得不可救藥。”
他嘴裡嘟囔句。
二指併攏,輕輕划動,刀氣從指尖迸動,斬在侍女的身上宛若切割一張紙,輕而易舉。
在鮮血濺到他的面前時,真氣從體內涌出,形成無形的防護罩,把鮮血擋在他身前,不讓鮮血濺到。
侍女的攙扶,他回房了。